难道这连环刀法只是为了如今排解忧愁而学的吗?

“啊?”慕容傲雪眨了眨眼睛:“夫人何出此言?”

于是众人停下,金姑转身看着说话的人,一脸的严肃,朱依翊自然也看了过去。

古怪的岛,刚上去时,坡度很陡,像是爬山一样。可当你走了不知道多少登台阶时,便是平坦地如同太和殿前那神圣广场一般。而入口处,竟是一个硕大的水池,上面交错着木质的桥梁,将水池分成了一块一块的。

于是那揪着衣领的手用力,只听得“嘶”的一声,衣服竟被生生扯了下来。

炙焰半眯着双眼看了朱依翊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竟然直呼我的名字。朱依翊,你很胆大。”

大船急行,船头冲开水流,泛起白色的水花。金姑站在甲板上,看了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正准备走回船舱,只听得一名手下指着远处的黑影说道:“姐姐,你看对面有船驶过来了。”

两日后,朱依翊被套上新娘子的大红嫁衣,塞进一队侍卫簇拥下的马车中,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六年的皇城。

看到她不语,崇祯帝知道她已经屈服。诡异的神态稍纵即逝,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属下叫她,她转过头,淡淡问道:“何事?”

捂着嘴,她拼命得摇头。已经证实了的事实,为什么她还在摇头?最崇拜的人,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就是她以后想要的生活?

“现在你知道我与她的关系了?只是比起你娘,你真得很逊色。”

炙焰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留下朱衣翊呆滞得看着因为敞开了房门而飘曳的床幔。魔王与母亲竟然发生过关系?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也会走到一起?

双手捂着双眼,虽然没有声音,可泪水还是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听魔王的语气,他应该是在恨着母亲的,可像玩偶一样的母亲又能对他做什么?倘若真得有了这层关系,自己又算是什么?!

身子因他的粗暴不能动弹,可是脑子却还清醒。索性变成了傻子多好,并不会感到此时的痛苦。

朱依翊正在伤感着,突然又走进来几个人。她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就被揪了头发拖到地上。随即,一件粗布衣衫扔到了她的身上,她这才抓了衣服掩住身子,抬头看向那些人。金姑,还有两个粗壮的女人,她们的身后站着她的婢女。

“你们……”朱依翊刚要开口问她们这是做什么,便被金姑抢了话茬。

“夫人,你竟然妄想刺杀教主?可知这对于魔教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如今教主很生气,却还念及你是初犯,并未治你的死罪。你就去洗衣房待一段日子,好好反省吧。”

说罢,她示意左右,那两个粗壮的女人便马上来到她身边,将那粗布衣服套在她身上,便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