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板,国色天香啊。”馨玥少不得扯着面皮笑着恭维一句。

男人扣着她的腰,强健的腰腹不停顶到腿心,把一朵娇花干得红艳艳、水汪汪。

馨玥忍着娇吟,撑起一点,小幅度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她动得极慢,想着云天这样性急的人挨不了多久就会忍不住,谁知他靠着身后的抱枕,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羞怯缓慢的动作,巍然不动。

忍住这欲望,云天给她放好外衣,又倒了热水给她暖手。

“安心睡觉,到时间我会叫你。”

岑城出去时才八点,正是她离校不久,这会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学生家长在赶过来的路上,学校领导铁青着脸守着,教导主任已经去警察局找熟人帮忙排查附近的网吧,她煞白着脸靠在墙边,电话打了无数个,却实在是毫无头绪——岑城他去哪了?出去干什么?这个时候了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喂李老师,你们班岑城逃课,你还在路上吗?快回来找找吧!”

但具体又是在气什么呢?

“妈,你这就封建了吧?弟弟家还是不还是本家,姓云不就行了嘛。”馨玥脑子里没什么宗门的观念,一点也不在乎。“难不成还在乎那点家产?妈,你当时,可是因为这个还反对过我跟他结婚的。”

馨玥的爸爸妈妈都是退休教师,出嫁前她记得这个日子还有不少登门拜访的学生,两人进门时,客厅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后背看着也陌生得很,正和李爸爸聊得起兴,馨玥以为是她没见过的,便笑道:“这又是爸爸哪一年的学生呀,聊得这么开心。”

都说酒后吐真言……

傍晚风有点凉,馨玥寻声拉开门的时候,他正在门外搓手,云浩赶紧招呼他进去喝酒暖身。

“是,两个小时的戏一个半小时在台上。”

气是出了,付如镜也的的确确是得罪了的。

“云天,你学什么戏,怎么演戏,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他是你师哥,可他也并非强过你多少。我知道你看不过他这次评上梅花奖,可梅花奖评选历年都是出了名的水深,等你到了四十岁再去争也不迟。”

上边教导主任拿着话筒讲话,馨玥就提溜着自己的衣领子在后排绕了一圈又一圈。

娇娇的叫声被男人吞吃入腹,骤然的充实让小姑娘越发用力地扣住男人的臂膀,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一面还乖顺地仰着头迎合男人绵密的吻。

她忽然没了声音,云天意外地愣了一会,才领会到小刺猬忽然偃旗息鼓的原因,还真是……好容易心软的小娘子。

钗头戏子多情羡仙|

云天倒抽一口气,忙把她的手握住:“那都是在戏里,不能算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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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情戏子多情羡仙|衷情

“就是只是这样吗?”馨玥推开他站起来,一时供血不足头晕目眩,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除了这些讨好的话,你就没有其他的想说吗?”

说是要看完,其实根本没看多少。

“哥哥来北京这么久也不来找我,今晚我还在老地方等你哦~别再换号码了,再换我也能要到的哦。”

小姑娘诡异笑笑,芊芊的食指在穴口沾了点溢出的白灼放入口中:“哥哥,馨玥还要嘛。”

一盒芋圆丸子吃到一半的时扣2747311037候,她就想回家了。

哦豁,今晚也睡不成了?

摸着开关的手摁下,房间里终于亮起来,馨玥两手搭在云天腰后,仰着头看他:“云天,我之前都没发现,你可真是个幼稚鬼。”

不知是哪个字说得不对,云天一张脸越发臭了,皱着眉想了一会,不轻不重地放了筷子,看着像是克制自己后才有的反应,但语气里一点不减在她眼中是无端的不满与愤怒:“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