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主办方的安排,《死水微澜》还要在不同场地演好几次。

云天年少时扎实的基本功此时此刻全用在肏她上面了,双腿支撑柱小姑娘的腿,腰腹力量十足,几乎是以扎马步的姿势在一次次自下而上地占领桃花源。

不等她恶狠狠转身进屋,云天又没皮没脸地贴了上去:“你可不能不管我,谁都可以不管我,你不行。”

“云七郎”这个词阔别多年再度灌进云天的耳朵里时,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烧起来,羞恶的魔便顺着那燃起来的血灼烧他每一处血管,在他体内张牙舞爪。云天扶住栏杆,勉强镇定下来,冷冷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敢舞到老子跟前来,不介意把你送到局子里去。最近不是扫黑除恶吗?你猜猜扫黄要不要跟进一下?”

“心里也好,身体也好,都只有你。”

最后竟然还冲她笑了笑,似是在安慰她:我没事哦。

是宣传方的锅,售票界面只放了剧照和云天一个人的名字,馨玥买票时浑然不知女主角是谁。

只是云天那时表现得异常地冷静决然,自己的伤才见一点起色便强行让石晓君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要命。

“这三年里,他刚能下地走路便离了婚,之后的手术都是一个人去做的……那三年,我师兄他很不容易。”

“石晓君。”云天站直了,迈开腿朝浴室走去。

话到这份上,馨玥赶紧抢了话头来:“不了不了,他就在剧院外面等我。”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

馨玥觉得很奇怪,按照一般逻辑推理,人在高度紧张和兴奋过后会十分疲倦,应该倾向于休息。

人间之味戏子多情羡仙|

短短几天内连着遇见两回,还都是一样的场景,缘分二字,的确是有些玄妙了。

可……可这太羞耻,她既舒服又害怕,只能一边爽着,一面掉眼泪。

这会倒是馨玥没话讲了,男人强势地将她抱在身上,一手便拖住她,深沉的呼吸撒在她耳边。

……看着女孩一脸认真的样子,馨玥有点哭笑不得,只推她一把:“他们叫你上场了。”

小姑娘抬头,小声道:“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们台上用的银枪,都是木头,哪能弄出这么长一道疤来。”最长一道,竟是从顺着掌纹划过了整个手掌。

“……臭流氓。”这男人总是能让她一秒脸红。

早上七点,李馨玥还在生物钟的驱使下艰难的清醒了一会。强撑着眼皮给苏小妹发了条微信,让代她请假,连屏幕都没按黑便一歪头睡着了。

谁让他是再婚来着。

“再睡会,我去做饭。”在小姑娘鸦青的眼睫上轻吻一下,餍足后的云天心情大好地进了厨房。

李馨玥听着这话,不自觉越发收紧了,水也流得越发欢畅,已然是要将云天大腿也打湿的趋势了。

胯下那物越发硬挺,云天按捺住插入的冲动,拨弄她胸口绵软:“那你说说,要用什么来破你的身。”

陌生的快慰从胸口传到一片空白的大脑中,一双玉腿已然开始无意识的摩挲。经验老道的云天自然不会漏掉这一点,一只大手从小腿处开始抚摸,一步步打开了珠圆玉润的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抚上了腿心。

事情哪会这么容易。云天怜爱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将巨物退至只留龟头在里面,一手扣住她绵软的胸乳,专心勾着她丁香小舌,吃着她如花的唇瓣,弄得她又好一阵气短。

男人一手握着她娇娇俏俏的乳尖,先是两指揉捻着粉色的梅花,复又拢住她大小适中的乳肉好一阵揉捏,直弄得她渐渐按捺不住点点的娇喘,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般扭动起来。

“怎么啦?嗯?”男人也是坏得极点,一面笑着引导她:“小娘子想要什么?这么难过?”

她那处早已泛滥成灾,偏偏男人还装作不知,她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