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结拜的大佬们爷们里,沉将渊年纪最小,却是最先有孩子的,作哥哥的几个人当然是宠着,天子那儿不多说,魏长昭更是直接接替了沉将渊大半的职责,直到前阵儿小嫂子千里迢迢来京都寻夫,才把事务撂回给老幺。

叶萋尝试着睁开眼,眼前仍旧灰蒙蒙一片,她年纪大了,甚至看不真切东西,鼻子里嗅到浓烈的草药苦味,不适地摇摇头,也不知伺候的人会不会看见。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一旁护着的沉将渊喃喃自语,脱口而出。

“不该啊。”沉将渊自言自语,拿着筷子的手顿住。

精悍腰身还未晃动,龟头就被蠕动收缩的穴口吞了进去,毫无障碍。

卧房内响起女人温柔的笑声。

“将军不是小孩子了呀。”叶萋话里有话。

“沉将军,又惹夫人生气了?”长公主一见沉将渊不痛快,她便格外的痛快。

“呀,顾先生您也在啊。”有丫鬟发现了躲在角落的人。

“要。”已经坐下的阿左双手乖巧地放在膝头,稍加思考,觉得在理,有纸笔总比脑记好,要是平时,他过目不忘,几万字的书册倒背如流,但现在,红豆汤太香了,“谢谢夫人。”

没有注意女人细微的心思,长公主嗅到甜腻的气味,热气水雾在眼前摇摆,不等贴身侍婢动手,径自舀取一碗说道:“吃惯了宫里御厨做的,偶尔尝尝这些倒也不错。”

“见过长公主。”顾敛之在短暂愣神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舍地放下手里糕点,起身行礼。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好说话,沈将渊心中对顾敛之的印象又好上了几分:“我有一个朋友,他不小心惹了夫人生……嗯,不高兴吧,无伤大雅的小事,但……”

软唇落在脸颊上的感觉让沈将渊悄悄睁开眼,他等着叶萋下一步动作。

“难受吗”沈将渊说话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盘腿坐着自然而然地弓腰将脑袋埋到叶萋颈肩,他昨晚兴奋过了头,连梦里都是女人美妙的胴体。

黄沙漫天,马鸣嘶哑,血光四溅的记忆毫无征兆地涌上,沈将渊将手探进亵裤握住了炽热的肉棍,他粗喘着套弄几下,没有丝毫的效用,还是硬的发疼。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叶萋比从前怕热,不爱穿衣睡觉,可天已入秋,夜里总是有些凉的,沈将渊灼热的躯体就成了她最舒服的栖身地。

牢牢握着猛兽颈链的叶萋气定神闲:“将军若是去威胁人家,我胎相就更加不稳了。”

“你听到了什么就能让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我,就能让你肆意揣度于我。”

沈将渊松开了叶萋,扶着她好好躺下,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然后开始在屋内踱步,一圈一圈,他数着步子,想要平静心绪。

“什么”叶萋发懵,不明白对方话里深意,听得云里雾里。

“女的和男的,然后还有另一个男的……嗯。”

“叫的挺亲热啊。”沈将渊发酸,手指收紧,直接掐了女人腰间软肉。

但沈将渊和长公主骨子里份数同类人,心高气傲,不屑下作手段。

低低的抽噎抽噎声在马车里响起,男人无助地僵着手想去抹,最后狠狠心直接凑头过去用唇吻了咸湿的泪水。

“沈将军,信不信的,与本宫何关。”长公主懒得杵在这儿白白受酸气,摆摆扇子转身去了该坐的位置,落座前又偷偷望了眼沈将渊和叶萋的方向,男人体贴入微地撩起女人的裙摆,扶着她坐下。

说完叶萋还郑重地以后辈身份俯身作揖。

柔软唇瓣上还残留着另一个自己喷出的子孙精,男人强势探入手指,指腹熨帖着舌面,湿润绵软,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和那个熟睡沈将渊平稳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感谢沈将渊生得高大,与他相配的桌案下足以叶萋躲藏,女人噤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说什么下辈子寻他,没点印记怎么寻,男人霸道惯了,有的话虽不曾出口,但也认定,若有来生,他会先去找她。

叶萋随着弓弦的拉满而屏气凝神。

此话一出,连安静听着的天子也受不了他了,放下手中茶盏,桃花眼里尽是嫌弃之色:“滚。”

“这样啊。”阿右若有所思,将话说得意味深长,“虽然主子身边没有你们待的地方,但将军的好兄弟那缺人,缺一批能够好好照顾他们的人。”

“将军……硬了。”叶萋停下了亲吻,唇瓣嫣红,她喘息着说出,双手撑在男人赤裸胸膛,灼热结实。

叶萋拿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不由惊叹,有钱人啊,她好奇地看向男人离开的方向,只见他登上了挂有“沈”字旗的马车,卫队浩浩荡荡离开。

总而言之,谁惹得事情谁解决,叶萋待在这里僵持着着,还不如让他们说开了事。

“不生气了”沈将渊仰起头看叶萋,脸上还沾着泥污。

“怎么就混账了”沈将渊伏低身子压在女人后背,张口去咬她后颈,下身狠狠顶了记,“姐姐不愿意做渊儿的母马么”

男人的问题没有得到女人的回答,叶萋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应付他的坏心眼,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下身吸引去,热水灌穴的快感不消反涨,愈发难耐,叶萋情不自禁想起被沈将渊精水射入的感觉,甚至偷偷比较起来。

“谢我什么”沈将渊折腾了几套剑法有点饿,端着碗大口喝起来,牛饮。

沈将渊放下袍襟,掸掸灰。

沈将渊冷着脸,啥劳子牛乳羹,娘们唧唧的东西,也就叶萋和阿左这种女人小孩喜欢吃,我堂堂镇军大将军,会吃这种东西

“还成吧,再亲会就行。”沈将渊又一次低下头,有过刚才一次体验,他找到感觉,舌头绕着叶萋唇舔出声响。

“好呢。”叶萋乖乖说着松开他去换衣服。

说好的抹药变成了纯粹的肏,叶萋欲哭无泪,她两腿之间不知是被药膏药性浸润发麻还是被沈将渊硬生生肏麻了,深刻的感觉蔓延到腹部,逐渐往上直逼胸前,再到喉咙,彻彻底底被肏通了。

“那我就替你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