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正噎得难受,听沈将渊的意思是打算直接回去,她怕自己一坐上马车就吐出来,眼神期期艾艾望向小男人。

可沈将渊没有,他就是纯粹的关心,虽然表达方式有误。

长发如墨,杨柳细腰,连那展开的臂都是极窈窕纤细的,独独有一处水骨隆起,说不出道不尽的动人心魄。

沈将渊听着女人一声应答都能回的百转千回,猫尾巴一样掻挠着自己心口,又想起凯旋归程时见到的枝头黄莺,几番琢磨,细细品出点韵味。

那叫什么来着,嗯,梨涡。

自懂事以来,沈将渊和娘亲亲近时间就寥寥可数,他喜欢娘亲身上馨香的气味,像是软甜的糖糕,只可惜,他哪样都不能拥有太多。

“嬷嬷说的口……是这里么?”

叶萋侧膝跪在男人身旁,先是用手试探性地握住了肉棒,由于紧张一时间没有注意轻重,沈将渊不适地啧声,女人敏锐感觉到微微松手堪堪握住。

女人喘息着,胸前鼓鼓的地方不住起伏,她生平胆子最大的时刻。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沈将渊闭着眼哼哼一声,惊得叶萋刹时收回手,她偷偷看一眼,男人没醒。

“好。”阿左耿直答应。

庭院一隅,叶萋听着身旁独眼的扫地老人说起从前事迹,里头就提到了沈将渊。

叶萋被吓了一懵子,正欲上马车的脚差点打滑,手上胡乱抓了什么稳住身子,回过神才发现是抓了柄刀鞘。

老夫人连连应了,亲自牵着叶萋手给她介绍一众,几位伯母乐呵笑着自然也是给了不少见面礼,惹得叶萋受宠若惊。

隔天,就着昨夜剩下凉水洗漱后,叶萋自己笨拙地梳起妇人发髻。

叶萋努力回忆着平日听到的传闻,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大字——嚣张跋扈。

躲在房里不出门的叶萋不知外头变化,苦恼地放下手中绣活,她对沈将渊……唉。

叶萋在搬离后,自己想了几天也就大概想通了,她看得通透。

男人那天对沈大伯做出的行径,事出有因,说的不好听些就是先撩者贱,但怎么都是长辈,一向循规蹈矩的她自是接受不来。

叶萋是习惯了躲避退让的。

而且沈家大伯看起来似乎和沈将渊积怨已久,她在不了解来龙去脉的情况下就擅自害怕畏惧男人,辜负他一番好意。

那些花种子,可惜了。

女人心存愧疚,无颜面对沈将渊才躲着,虽然几番想要寻个机会好好与他聊聊,但一见他阴沉沉的脸就发怂。

如何是好呀,叶萋愁眉苦脸。

不想俩人分房的事情还传到了老夫人那头,老夫人火急火燎过来。

“萋儿,可是将渊欺负你了?”

“没,将军待我极好的。”叶萋话语里满是对沈将渊的维护。

“那好端端的……”

“将军腿还伤着,有些事到底还是不方便的,阿左阿右照顾更好。”

老太太听完误解了,以为是指咳咳那方面的事情,露出过来人的神情:“你们还年轻,确实不着急在这几天,往后多的是日子。”

新婚燕尔真是甜蜜啊,老夫人老脸一红,又想起大儿子来告状的事,不经暗暗叹气。

阿右那一脚踹得阴险,使的是练家子的内力,疼在骨子里,明面上看不出伤痕,大夫也不好诊治。

身为长辈,无德无才被小辈教训了,何等丢人,又拿不出证据吃着哑巴亏,沈大伯唯一出路就是老夫人,念着娘亲总是疼爱自己。

但那到底是过去了,老夫人愁绪万千,慈母多败儿,早些年的她在对待几个孩子上存有偏颇,才导致弟恭兄不友的结局。

是她亏欠了老四一家子,老太太眼睛微微泛红带了泪水,想想马上又要到老四走的日子,她牵过叶萋的手轻轻拍着手背:“萋儿,还有五天是将渊父亲的忌日,他若是心情不好,辛苦你多陪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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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要委屈巴巴了,难受的时候要姐姐抱抱才会好嘿嘿嘿

萋姐姐是个通透人,她害怕沈将渊的脾气,但也会认真思考,是沈大伯惹了男人自讨打,错不在沈将渊

特别温柔的姐姐才能哄得住特别凶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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