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懂事以来,沈将渊和娘亲亲近时间就寥寥可数,他喜欢娘亲身上馨香的气味,像是软甜的糖糕,只可惜,他哪样都不能拥有太多。

她到底是不敢脱下亵裤……

叶萋侧膝跪在男人身旁,先是用手试探性地握住了肉棒,由于紧张一时间没有注意轻重,沈将渊不适地啧声,女人敏锐感觉到微微松手堪堪握住。

放着不管,过会应该能好,叶萋换个角度想,眼神又飘忽到沈将渊脸上,熟睡的神情缓和了他冷酷俊容带来的疏离感。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好。”阿左耿直答应。

归宁那日,阿左的话在女人心中留了根,她开始真正好奇自己的夫君是如何的男人。

叶萋被吓了一懵子,正欲上马车的脚差点打滑,手上胡乱抓了什么稳住身子,回过神才发现是抓了柄刀鞘。

“没有,老夫……”叶萋自知说错话噤声。

隔天,就着昨夜剩下凉水洗漱后,叶萋自己笨拙地梳起妇人发髻。

父母早些年遭了山匪祸难离世,留下叶萋这孤苦遗女,她腿脚生带残疾,不良于行,本就不得族里老人喜欢,觊觎财产的叔伯们更是冠冕堂皇地瓜分父母留下的店铺财产,将刚刚及笄的叶萋赶走,以至生生蹉跎成了个老姑娘。

也是,刚刚不小心被自己看到了那里……咳,沉甸甸的两团,还有上头红艳的点。

男人不着痕迹地微微抬起下颌,以防鼻腔内再次流血。

只是这样的小动作落在叶萋眼里变了味,她以为沈将渊在表达轻蔑不满之意。

叶萋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不快,小心回望过去,与男人明目张胆的眼神碰上。

四目相对,却都没有说话,沉寂良久。

“看什么?”急脾气的沈将渊率先开口了,他嗓音仍有些发哑,低沉,听起来不近人情。

“没……”叶萋小声,有的话藏在肚子里,明明是你先盯着我的。

最是不喜怯懦之人,沈将渊不耐烦地皱起眉,再次开口,因为受伤的缘故,气息不稳,恹恹的:“没什么,讲清楚点。”

“我没看什么。”叶萋说完噤了声,难怪别人都说他脾气差,伤着呢,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所以刚刚自己的荒唐简直是在撩虎须,摸老虎屁股,叶萋感到后怕,她的脚稍稍向后挪了一步。

“你在害怕。”沈将渊捕捉到了女人细微的动作,肯定地说着,说这话时,他直了直身子,后腰结结实实靠着枕头,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身子有种新奇的酥麻感,老李头的药膏换成分了?

“没……”叶萋一愣,很快否认,“我没害怕。”

“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沈将渊危险地看着女人,“即使是我的……妻。”

妻,萋,音同字不同。

本该饱含爱意的词在男人口中格外生硬。

沈将渊娶叶萋,是心血来潮,顶多算是一份任务,完成父亲没有做到的事。

“我……”叶萋支支吾吾,心虚地低下头。

嘿,这人不听话,沈将渊脾气彻底上来了,正想凶她,目光却先一步看到人垂下的发丝落在颈侧,那样纤细的地方,男人两根手指就可以轻易捏碎。

沈将渊猛然意识到,叶萋不是军营里那群任他随意训斥的糙莽汉子,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没有就没有吧。”沈将渊破功一般说了句,他压着脾气换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叶萋摇摇头,她哪里能猜到男人的心思。

“你的父亲曾经帮助过我爹。”沈将渊给出了答案,“所以……”

所以什么?叶萋没有领悟到其中因果,她的思维无法理解沈将渊简单粗暴的行事风格。

有点笨啊,沈将渊嫌弃着:“所以我娶你,最好的报答方式。”

叶萋愕然,他把男女终身大事当做什么。

“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贵重的回礼了。”沈将渊自负地笑着。

叶萋继续愕然,一言不发。

女人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露出雀跃神情,反倒是木楞楞的,沈将渊不满:“难道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不能……”迫于男人的威慑,叶萋终于开口,又忍不住腹诽,哪有人会将自己比作物品还沾沾自喜的。

“这不就得了。”沈将渊哼哼两声,略有不自在地说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表诚意,男人逐步加重语气。

行军打仗他在行,照顾人是初次,但肯定不在话下,区区一个女人,问题不大。

叶萋头一回听到如此咬牙切齿的“照顾”二字,怎么听怎么像威胁,她有点慌……

“高兴点啊。”沈将渊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谢谢将军……”叶萋僵硬回声,总算明白过来,沈将渊的脾气,外人看是嚣张跋扈,她看简直就是孩子气,通俗点,不讲道理。

“不客气。”男人咧嘴笑了,冷峻帅脸流露出不符的憨气。

——

沈小将军的品种是二哈,小声bb

对于现在的小将军来讲,男女之情是虚妄的,萋姐姐是责任

加更晚点二连!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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