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如锦果不其然被嬷嬷叫到门外去。嬷嬷端着如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儿,竟是入了这天大的贵人眼。日后得了势可不要忘了老婆子我啊。”

但或许是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之理,皇后到了父皇临死都未诞下一子,父皇这才死了心,勉为其难地把皇位传给了他。魏乾帝承了皇后的恩,也没为难他,尊其为太后。

“这个妹妹看着有些眼熟,不若转过身子让姐姐瞧瞧?”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难道我的初次竟是要给了这冰冷的玩意吗?谁家少女不怀春。如锦过去也期盼着有个倜傥少年用三书六聘,骑着高头大马把自己娶回家。自己再把珍藏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他。然后相夫教子,幸福美满。不成想辗转来到这教坊司,怎一个愁字了得。

少女之花向众女展现了花瓣内至嫩至洁的淡粉色彩。沿着花瓣正中向里望去,洞壁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一道肉膜矜持地阻挡了想要入内一探究竟的目光。

那嬷嬷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如鬼魅一般来到还在放尿的少女面前,如闪电般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少女的尿眼上。舒爽的放尿被打断,少女发出一声难受的呜咽,侧头看向嬷嬷,眼神似有不解。

如锦心中直呼大事不妙,自己本就是个小巧身子,膀胱也是天生一个小巧的,平日束在闺阁中时一天要出恭数十次,为这事还不少被贴身丫鬟调笑。自己原想着到了夫家后讨丈夫欢心,要他帮忙瞒下此事。不想来到这教坊司竟要训练人憋尿的手段,自己哪受得了这等折磨?

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穴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露,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春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手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内的液体晶莹欲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手分开玉门,食指便向阴户内探去。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大气也不敢出。

那一行女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女拉起。那嬷嬷拉开庭院内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如锦贝齿紧紧咬住唇,忍着疼痛不出声,小小的胸脯勉力向上抬,方便魏乾帝的玩弄。如锦这番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魏乾帝,他放轻了手中揉搓的力度,又将沾了血迹的乳夹取下。魏乾帝张开嘴,轻轻吸吮着肿大的乳头,粗糙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扫动还用牙齿撕咬着乳尖,又痛又麻让少女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啊啊啊”如锦发出悦耳的呻吟,紧闭的幽穴里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淫水。

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肿大难耐,高涨的浴火充斥着他的脑海,魏乾帝放开被淫虐得全是红印的乳房,来到女孩大张的腿间。

从侧面看,只看到少女腿间一个鼓胀胀的肉包,粉粉嫩嫩,煞是好看。从正面看,大腿根部一个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的阴户突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在馒头正中,一条粉红色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把小阴唇紧紧地含在里面。

魏乾帝拉开少女的蚌肉向里面看去,只见蜜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无声地蠕动着,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股淫液浪汁自胞宫里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心。男人不禁想要是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那是何等的舒爽。几个呼吸间,龙根又涨大了一圈。

魏乾帝拖下亵裤,巨大火热的龙根就刷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缝上,白煮蛋似的龙首在肉缝里来回滑动,不时按压着红肿的花蒂,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少女的四肢百骸,如锦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琼鼻里哼出一阵阵呻吟。

魏乾帝眼看时机成熟,便拨开深陷花穴的红绳,挺直身子,龙首破开重重叠叠媚肉,直抵少女贞操的象征。如锦闷哼一声,身下仿佛是被钝刀劈开一样疼痛,但她知道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疼的是破处。

魏乾帝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外面所见,少女阴道口的肉都很厚而且富有弹性,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阳具才插入小小的一截就被腔肉包的紧紧地,里面的皱褶便开始缠绕、收缩,直吸得魏乾帝差点精关大泻。

他定了定神,腰部猛地往前一松,龟头狠狠地撞向处女膜。“啊——”如锦惨叫一声,痛出泪花来,双手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下体内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如锦早就知道破处时会很痛,但未想到会如此之痛。被春风露滋润过的处女膜极为坚韧,也极为敏感,被那像是铁打的龟头狠命一撞,差点三魂六魄都被撞开了去。

这边的魏乾帝也不好受,嬷嬷教导他的百战百胜的破处之法在如锦这吃了瘪,强化过的处女膜被龟头撞出一个突起,但毫无破裂的迹象,他的龟头被处女膜箍得生疼,连忙退了下来,在膜前的穴肉内逡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女子的处女膜竟然一撞不破。

“这是何故?”

如锦知道他在问什么,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答道,“贱奴的处女膜比常人要薄,怕误了贵人兴致,嬷嬷每日以春风露滋养,是故现在坚韧异常,贵人破处时贱奴就会更加痛苦,也会让您更加舒爽。”

原来如此,魏乾帝不禁对身下的女子起了点怜惜之情,但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鼓足气力,连捅五次,一次比一次更猛,玉枪终于冲破了屏障,长驱直入蜜穴深处。

身下的人儿像一张弓一样猛地绷紧,一双玉腿不住地颤抖,清秀的俏脸因为疼痛扭曲着,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两行清泪难以抑制地坠落。魏乾帝看着那双眼睛,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好似被破处的人儿是自己一样。

他俯身上去,轻轻地吻去如锦脸上的泪珠,又吸吮着少女敏感的耳垂,那耳垂还未穿过眼,小巧的粉嫩的十分可爱。修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拨弄着娇艳欲滴的乳头,胯部缓缓地摆动着,繁杂的阴毛不时扫过肿大的花蒂,引发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唔——”少女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的美眸里蒙上一层水雾,满面潮红,檀口微微张开,十根秀气的脚指紧紧扣着,脚心处也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腿间的裂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有些发痒,想要一个东西狠狠地捅一捅。

“小淫妇,你想要夹死朕吗?”魏乾帝被少女下意识的收缩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一巴掌打红了幼臀。

“啊,我不是小淫妇。”如锦晃着小脑袋反驳道。

魏乾帝停下身,肉棒就停在馒头缝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不是小淫妇,朕就走了。”

“不要走嘛,好哥哥,快来干妹妹呀。”女人总是在哄男人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如锦还没经过大脑,被情欲刺激的她一句荤话就说了出口,羞得她闭上了眼。

男人听了这话那还了得,提枪上马,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