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哥哥就知道欺负我。”

路完嘿嘿一笑:“怎么会累呢,茜茜水这么多,这么好干,干上一宿都不会累。”

去你的我不禁红了脸。

此情此景,我该作何反应,诚然,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被迫的,按照常理而言,我现在应该像影视剧里所有酒后失身的女人一样,要么大哭大闹沸反盈天地让禽兽滚出去,要么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绝望模样,可我的目的是把女友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出卖给这个第三者。

这种暧昧向恋爱过渡的试探与语言陷阱对我来讲真是小儿科,他藏在话里的钩饵也好,调戏也好,笑点也好,在我看来都是这般透彻,这家伙谈恋爱的水平不过尔尔,我很容易地就在适时的时候做出适当的配合,掩口而笑也好,假嗔作掐也好,很轻松就把他高兴得抓耳挠腮。

一想到这个路完马上不止是要打破牵手的记录,心就像被放进了硫酸中,剧烈地沸腾起来。

我还未睁开眼睛,就已发觉有些不对,没有列车的晃动感,没有浆洗床铺的味道,空间彷佛也不再那么压抑,一股熟悉的发香撩动着我的呼吸。

然而身体那个可以称之为“本我”

的人格却不这么想,路完在做爱时的表现在初体验的时候就将他的性格和想法暴露无遗,今天只不过是高潮时的得意忘形又让他心里的在回忆久之前,单身一人时对来来往往成双成对情侣的羡慕感,不由得对身边的女友加珍惜,我们就那样走着,在高大的梧桐树下,心底渗出细软而胶着的温柔,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浑浑噩噩的躯壳被一种称之为幸福的心酸慢慢填满。

就像目睹云海上铺满的金色光芒,辉煌如彼岸天国的曙阳跃入天际,一切美好得让人忍不住流泪。

然而回程的路并不长,并不容我多想便回到了残留着下午爱欲泛滥的房间里,随着房门关上,彷佛将一切繁杂思绪隔绝于外。

路完解着皮带,如同看待宰羔羊般对我淫笑着。

我微微一错神,旋即收束起眼底的潋滟水波,对着他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