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是的,从耀哥主动来跟他说要供养他念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耀哥和文宣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那是文宣自己的事情,他一个小的,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让文宣离开耀哥。只是越到后来,仿佛就越是习惯,还能在看见耀哥的时候和文宣开开玩笑。文成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欠了文宣,但是钱自己可以挣来慢慢还,可是情呢?他是自己的哥哥,自己自然不可能像伤害薛纪乔那般去伤害他,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

“好,文成,你跟我到后头来。”那中年男子说着便朝里面走去,文成看了大爷一眼,见大爷点头,便也跟了进去,后头是一个大大的仓库,仓库里面光线很暗,四周凌乱的摆放着一些瓷砖地砖,那中年男子指着其中一种花se的说道,“你看这上面有#1-20号的编号,这代表着不同的花se,等下h老板要过来取货,便是#7和#9两样,#7是地砖,只要三十件,#9是墙面砖,要四十四件,你先把这些砖搬出去,等会儿h老板过来了直接就上车。”说完那中年男子便自行离去了,留下文成在仓库里仔细的辨认着#7和#9这两种砖的记号,仓库里恐是没人打扫过,瓷砖搬动的时候扬起厚厚的灰尘,b得文成咳嗽不已。

文成有些好笑的看着文翔,“怎么?你还不放心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去小食街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人的。”

老板娘顺手又将兜里那一千二拿出来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扯住老板娘袖子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哟,怎么,还想动武?这就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了,反正想要再多可是没有了,你ai要不要,不要拉倒。不满意就走吧,这满大街的都是人,我还怕招不到人?笑话!”

薛纪乔x中只觉得突然涌上一g怒shubaojie火,他恨恨的看着文成,“这钱是齐娇的妈妈给你的?她给你你就收着了?”他见文成面se如常的点头,心中怒shubaojie火更甚,恨不得马上扒了文成的衣裳狠狠的在他**上打上一打才好,却顾虑着病房里还有个躺着的文翔,他冷这张脸想要将文成拉出病房,却不料文成死命的挣扎,“你想把我拉出去g什么?是想兴师问罪吗?”

那根香烟燃了不大一会儿便熄灭了,文成竟就着那姿势坐了一晚。到天际已然大亮的时候,文成终于动了动自己酸软不已的手脚,他慢慢的收拾了一下病房里面薛纪乔送给他的东西,拿原本用来装垃圾的袋子装了,便提着那一小袋东西施施然到了文翔的病房。他也不跟文翔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告诉他,这个医院他们住不起,得跟着他换一个地方,他先把自己的行李放在文翔的床头柜里,又嘱咐了文翔j句,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你信或者不信,于我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耀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便抬头对着薛纪乔和文成笑了笑,“你们慢慢聊,哥哥想起来下午可有桩大生意,耽搁不得的。我这便走啦。”

“是吗?”文宣像是陷入了回忆,“的确啊,那时候虽然年纪小,在外头也很辛苦,但是只要想着在家里面劳作的母亲,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就觉得浑身充满了g劲。只不过物是人非,你要我现在去做那样的事情,我肯定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说起来,我认识耀哥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我被押解着去法庭的路上,那个时候他开着个奥拓车却拽得二五八万,眼睛就像长在天上。”文宣说着却微笑了起来,“我们第二次见面,我就已经在监狱里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能混进去,帮着我挡了j次打,后来他对人说,我是他罩的,是他的兄弟,在监狱里便再没人敢欺负我。虽然我并不认为他是真心的,但是表面上他却对真的我很好。至少在别人眼中看来,他好像很看重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优点能让他欣赏。他在监狱里住了没j天便又出去了,但还是会经常带些东西来看我。有一次我就问他,为什么你莫名其妙的进来又莫名其妙的出去了,也没见你犯什么法,为什么要进监狱里住段日子,他便回答我说想t验一把生活。”

“这,这,这……”老添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世上居然有这等事!这等十恶不赦之徒不把他绳之于法的话那这世上就真的没天理了!”

“阿成,咱们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你身t不要紧吧?”文宣亲热地拍了拍文成的肩膀。

“看什么,不想走啦。”文成伸出手在薛纪乔面前晃了晃,“这不是你托芙蓉帮忙买的衣裳么?不好看吗?我自我感觉良好啊。”

“求婚?还是在游戏里,你不会疯了吧?”薛纪乔不解的摇了摇头,“难道你是玩男号的?”

齐娇轻笑一声,“小nv孩又怎么啦?小nv孩青春b人,正是好时候。你没见报纸上多得是脑满肠肥的富翁包养清纯nv大学生的故事。”

齐娇了然的笑了笑,“嗷,你瞧我这记x,居然光顾着问话,让你们跟着我在这门口站着,要不,咱们出去走走?阿乔哥哥家里要八点过才吃饭呢,而且大人在饭桌上谈事情的时候也吃不到什么,晚上饿着肚子很难受的,现在差不多也到饭点了,咱们先出去吃点垫垫肚子怎么样?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小吃店的包子特别好吃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表示,星期天也上班好纠结。

薛纪乔也不恼,只是将身子靠在了椅子靠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你怎么不说说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谁惹到你了?”

“怎么样?你也为哥哥开心吧,那一天他突然就不见了,可把我给吓坏了,我以为他犯了事被秘密解决了呢,结果是出去了。后来监狱里有些原本看不惯我们的人便联合了起来,那天他们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打了个半死,然后监狱就开始联系外界的医院准备让我治伤,这时候我们老大就来保我了,从那以后我就跟着他了。”文宣拉着文成看了j眼,“你呢?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被火烧伤了,便想着怎么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