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很多女孩子都会喜欢的东西,漂亮的衣服,漂亮的玩具,漂亮的首饰还有其他,不管她是谁的女孩,到了他这里,就是他的了。

乔蔻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她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知情。

乔蔻的怨气消失了个干净,她还红着眼,但看着秦野的眼神已经变得很柔软,她乖乖地嗯了一声,捧着那硬邦邦的果实,坐在楼梯上小口小口地用指头沾着吃。

她是很少做梦的,但现在日有所思,睡也有所梦,她总是梦见秦野回来,喊她的名字,梦境太真实了,每次她醒来,看见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的屋子,那种空虚寂寞感也会突然暴增,还有期待落后的失望。

秦野说尽量明天回来,这一天就真的没有回来,这是第一天她独自度过的夜晚。

现在乔蔻已经很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了,总想跟秦野在一起,自己一个人的话,心情便觉得低落,不太愿意动弹,她吐出一口气,慢慢起身,光着脚在铺着毛皮的地上走了几步,走到了餐桌面前,她刚想伸手拿盘子里的水果,目光落到盘子底下压着的纸条,微微愣住了,她的手中途改变了方向,将那张纸条抽了出来。

这个夜晚光线虽好,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问题,秦野给她擦好了脚,就将她抱了起来。

第一局是乔蔻赢了,她乐滋滋地将薄薄的连边边角角都被秦野磨得光滑的木牌摔在桌上,像小孩一样跳起来欢呼了一声,得意地对秦野说:quot;看吧,我说了我很少输的,要是赌钱的话,你的底裤都要输光啦!quot;

这种老实枪缺点很多,先不论声音有多大,威力有多小,首先对使用者的体格和力量也有很大的要求,简单来说,就是后坐力很大,乔蔻这样娇弱的女孩子,扳机这么一扣,如果不是秦野抓着她的手,枪都有可能飞出去。

乔蔻的心很小,过去了的事情,也很难在她心里再留下什么印迹,坎吉的事情给她留下的最后印象就是坎吉那张扭曲的脸,和秦野那无比温暖又宽厚的怀抱。

这在他们这些后辈甚至长辈的眼中都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与几位男人一起和一个女人组建家庭虽然会有冲突,会有矛盾,但也绝对比单身一辈子好,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能单独拥有一个女人,他们这样需要靠双手组建家庭的人,能沾到女人味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有那么多要求。

乔蔻手忙脚乱地爬到地下室的门边,伸手拉了拉环,门板纹丝不动,她瞳孔猛缩,两只手一起用力,门板只是颤了一下。

秦野散步的同时还洗了个澡,浑身还有些水迹,他进了屋,随手拿了一块布擦干净身子。

“三杯怎么够?”坎吉吃了一片蚀骨兽的肉,发出了畅快的声音,“我就说,这肉配酒绝了!”

话说这么说,乔蔻从窗口看见了那只猎犬蹲在那个小木屋里往外探头,对秦野说:quot;要不要让八百进来啊?quot;

乔蔻摇了摇头,也不问了,她摸了摸眼前这个金属质感的游戏机,好奇地问:“这个怎么玩呀?”

乔蔻踩着秦野给她用之前打死的那只幼鹿皮做的短靴,小心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有点奇怪,她现在只会念叨这几个字,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简直搅得她整颗心都有些迷乱了。

秦野说:“每年我会在这里呆四个月,直到这里步入冬季,这里不会有信号,返航的船在冬季来临之前才会过来,而今天是第十一天。”

quot;帮我。quot;他用沙哑的声音,在乔蔻的耳边低声说。带着一种乔蔻非常陌生的感觉,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的话,会知道那是可以轻易异性荷尔蒙的性感。

“不记得就让你记起来。”他说着,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若是白天的话,她也是不怕的,但这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害怕了。

乔蔻从他伸手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见他触碰自己,更是寒毛竖起,嫌恶得不得了,那只手上分明还有着没有擦干净的血。

乔蔻望了望秦野,秦野微微一笑,放下给她拿的衣服,带着他的那只猎犬退后几步,举起手里的枪,动作极利落地上膛,摆出瞄准的姿势,一阵枪响,一只幼鹿应声倒地,其余动物全都四散奔逃开来,只一会儿,湖边所有的动物都不见了,只剩下身体还在抽搐的幼鹿。

乔蔻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来,即使是有害怕,她的声音也还是娇软的,quot;你不要生气,我就是奇怪。quot;

乔蔻懵懂地扭头看去,是一个光、裸着上身的男人,他坐在一张木桌旁边,目光有些炽热地盯着她,“醒了就过来吃早餐。”

豆蔻满头大汗,见到孩子,松了一口气,才昏睡过去。

她嫁给他仔细算起来,也有快一年时间了,同房了两次,这之间也有很多次,她口手弄出来往体内送,只是还是一直没有孩子,公公婆婆虽然没催过,但她也有点急了。

“你想说什么?”

“你的好看。”豆蔻轻声说,他的手指又白又长,一点瑕疵都没有,指尖圆润,颜色粉红,很是好看,而她的,虽也白嫩,但要肉一些,因而显得不是特别纤细。

豆蔻有点惊讶,“为什么呀?”

吃一颗蜜饯,亲半天嘴,只喝半碗药,一天下来,豆蔻的唇都肿了。

一介宅人是之前窦明璟看的那本龙雀奇谈的作者,豆蔻记得清楚,后来他给她那本话本,一看作者名字,也是一介宅人,看得出来,窦明璟在一介宅人的忠实粉丝。

豆蔻坐过去,接过林氏给她的汤碗,“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休息了一下。”

到下午,窦明璟的烧退了一些,只是脸还红着,嘴唇青白,绿竹又熬了一次药,给他喂下去,只是到底病着,他没胃口,也没吃什么东西。

豆蔻浑身一颤,身体软成了一片,窦明璟抬起身子,往上吻着,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这雨也只是下了一晚上而已,到第二天就天晴了,窦明璟这关节疼跟天气也有很大关系,况且药也的确有作用,雨停了太阳晒去了湿气,也就没了疼痛。

豆蔻走到他身边,看了看,“又是杂书?”

窦明璟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指,轻声说:“回去吧。”

豆蔻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地方不舒服了,脸色也红润,眼睛明亮有神,看起来就没什么问题,窦明璟想起什么来,小声问:“我弄进去了,你有弄出来吗?”

窦明璟脸热了,心脏也跳得厉害,“你今天怎么……”

“我才没有哭,是你看错了。”豆蔻小声说。

窦明璟也没有坚持,他将药盒给她,自己躺回床里,用被子遮住了脸,“不看你,快涂吧,涂完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窦明璟忙安抚她,“信你,绝对信你。”

豆蔻还想问,绿竹出声打断了她,“姑爷,您这就回来了?”

豆蔻作为窦府唯一的新妇,倒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大事基本由林氏来张罗,她基本只要露个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