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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谬赞了。”得到她们的夸赞,洛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实,她很不习惯别人服侍自己沐浴,但容轩执意如此,她只好答应。

所以,他对她告白了,即使得到她的拒绝也不放弃。

他无视她的请求,低头直直盯着她的脸庞道:“你可知当我看见他抱着你时,多想把他的双手砍下?”

她答应此事,算是报答容轩的救命之恩。不过,龙玄止的脸色可没那么好看了,但又无话可说,毕竟,赌约在前询问在后,他没有理由再拒绝。

“若是贤王知道你有此想法,定会被你活活气死。”

“所以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他双手抱拳鞠身道歉,龙玄止见了冷哼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个‘负荆请罪’法。”说完便提步离去,他无奈笑笑,紧跟其后。

她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自己有手有脚,为何要我帮你更衣?

一刻钟后,他仍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不禁啜泣出声:“龙叔叔……我不要了……不要了……”

更加近距离看到他,还是她遭受公子哥调戏,他挺身而出相救的时候。他短短几句话便将调戏她的人打发走,为了报答他,她执意要请他吃饭,他本无意,与他同行的男子却替他答应下来,就这样,他们三人去了酒楼。

“娘娘……没事的……没事的……”浣心抱住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沈惜若见龙毅居然夸赞她,不由地眸子一沉,又出声道:“身体抱恙尚能理解,不过,臣妾觉得在今日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蒙面的好,皇上你说呢?”她看向龙毅,神情脉脉。

他也不慌,从怀中掏出一物,笑得一脸邪魅。“这肚兜,我本想物归原主,如今看来,似乎没这必要了。”

此时,眉已描好,沈惜若对着镜子左右照看,轻问出声:“本宫美吗?”

她的身子异常敏感,经他这么一挑逗,微微发颤。她想推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动,只得开口阻止:“太子殿下,你说过陪你睡一晚便放奴婢走的,还请你遵守诺言,放开奴婢。”

不一会儿,他的吻一路向下,最后含住那颗粉红的殷桃,她的上半身不自觉弓起,那阵酥麻之感愈加强烈,她却无力再反抗,只得任他摆弄。她的衣物已被褪去大半,白瓷般的肌肤裸露出来,优美的侧乳轮廓和迷人的腰线隐隐若现,那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染上绯红之色,樱唇微张,眸中尽是迷离之意。

放完天灯,服侍完惠芷盈就寝,回到房间时,洛芍直接扑倒在床,头蒙被窝,心绪混乱。今晚发生的事,至今令她未缓过神来。

“那你说说,你想许何愿啊?”

“近日来,太子在做甚?”

“臭婊子,老子非得操死你不可!”

走到窗台前,她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她抬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它,慢慢的,眸中的神情比那月色还明亮,只因她想到了一个人,当年与他初见的情形,仿佛就浮现在眼前。

“这场胜仗的背后,也少不了你们沈家的功劳。你爹送去前线的那些物资,可谓是及时雨啊。”

“银子呢?”苏猛打断她们的父女情深,脸上毫无表情。

他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无论她想什么他都知道,于是,他低笑一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用嘴帮我解决,用手便好了。”

“正是。”

话音刚落,丝竹之声马上响起,一支鲜艳靓丽的舞队缓慢入场,她们光着玉足,脚踝戴着一串铃铛,随着走路的动作叮当作响,轻灵万分。她们个个身段优美,楚楚细腰外露,在场的一些男子目不转睛,看得眼都直了。他们早就听说黄清明在府上建立舞阁,培养了一群舞女,不仅容貌出色,而且舞艺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由于他的大腿抵在她的私处,他能感觉到腿部一阵湿意。他突然想到其他男妓说过,女子在做爱时私处会流水,他们还说,如果男人去舔,女人会爽上天。这样想着,他鬼使神差般的将唇滑到她身下,穿过黑森林,寻到那两片早已湿润的花瓣,用力含住,舌尖在突兀的阴蒂上轻轻打磨。

这样想着,他的手继续落下,敲响房门。

“想当初本官破你处子之身时,你可是百般不愿,若非本官用强,你早就躺在别人身下了,又怎会有今日的快活之感?”黄清明想起往事,短短几句话描述出来,丝毫没有强奸她的愧意,反而有几分得意。她听后眸光微闪,神情复杂。当初,强奸她的是他,沦陷在金钱和情欲中的却是她自己,如今听他讲起,多么讽刺。

“不是,是芍药花的芍。”

她虽然担心自己的嘴巴会被撑破,但还是听话的含住它。她一手握住茎身,一手捧着子孙袋,一张樱桃小嘴不停的舔抚和吮吸龟头,看似毫无技巧,却让他舒爽至极。当她终于好不容易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时,他开始做活塞运动,为了防止她往后仰,他伸出一只手固定她的后脑勺,方便自己更好的出入。

“不用了,我自己来便行,你回房歇着吧。”说着,他把她推向房间。

他伸手掏出枕下的丝帕,放在鼻边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下那物叫嚣着抬头,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把手伸进被窝……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十米开外的龙玄止听了去。龙玄止自小习武,五官较常人来说敏感许多,尤其是听力,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宫内没有人知道他会武,连皇上也不例外。

“还能深一点吗?”

“你俩各说各的,我也不知究竟谁真谁假,不如去晚之姑姑那说吧,由她来定夺。”木槿提议道。

“好。”洛芍只想逃离他,故很快答应,而王喜山跟木槿对视一眼后,也答应了。

于是,待洛芍和王喜山穿戴整理后,他们三人一同去了偏殿见何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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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一个说对方想侮辱自己,一个说对方勾引自己,是吗?”

坐在席榻上的何晚之听完他们的陈述,一边端起茶杯一边问道,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王某发誓,我若是想侮辱她,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喜山对天起誓,一脸的真诚,洛芍不由地愤愤出声:“你少在那乱发毒誓,小心出门就被雷劈!”接着,她看向何晚之,一字一句道:“姑姑,奴婢若是勾引了他,又怎会自己逃出来?而且,奴婢逃出房间后碰到了木槿,她可以替我作证!”

“胡扯!分明是她撞见我们在房内偷情,你想自保才谎称我想侮辱你!”也不知王喜山是不是被逼急了,居然说出这番话,洛芍刚想反驳,何晩之开口了:

“木槿,说说你看见他们时究竟是何情景。”顿了顿,她看向木槿的眼神变得格外锋利。“若有半点谎话,我便割掉你的舌头。”

接受到何晩之的目光,木槿不自觉拧紧双手,眉头深皱,但很快便舒展开来,与此同时脸上闪过一丝决绝神色。

只听她开口道:“奴婢看见他们时,他们正在房内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