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如元感染,纷纷跪地支援道:“陛下,柳丞相所要及是!”“柳丞相,你这话说的!好像司马将军未为皇城考虑,未为陛下所想一般!你这明显就是诋毁司马将军!”“就是!司马将军忠君爱国之心日月可鉴,将军为给陛下分忧,挑选合适人才,奔波劳累。不像丞相大人,啥也不做,只管动动嘴皮子,还好意思说为陛下分忧!”瞬间朝堂上一片纷争不断,两方阵营,争的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不知道还以为菜市场搬到了庙堂之上!而这一切,苏尘墨只是静静地看着!如看一场戏一般,眼里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那手一直摩擦着腰间暖玉,似有所想!皇帝烦躁的按压着眉心“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陛下,陛下!”袁总管一脸焦急地顺着皇帝的背,接着递上一杯茶。待皇帝漱完口以后,袁总管上前一步厉声尖叫道:“肃静,肃静!”听着那尖细的声音,众朝臣才慢慢安静,偶尔还有两声不屑的哼哼声!皇帝沉眼看着堂下众人,开口道:“众爱卿不——”话未说完,就在此时,“咚咚咚”一阵击鼓声传来,急切而又汹涌!众人具是一惊!此乃御鼓,这是有多大冤屈,会跑来击御鼓?古来为了防止民众无故击鼓,便立下了规矩,要击打御鼓,必先承受100御仗!100仗下去,谁还能活?然这百年未响的御鼓,此刻却“咚咚咚”的响起,那声音汹涌澎湃,就如此刻击鼓的人心中的怨气一般,汹涌异常!皇帝嘴角却是淡淡一扬,接着便沉声问道:“何人击鼓!”袁总管把守卫递上来的血书,呈给了皇帝!“陛下,请看!”堂下的人却是好奇的睁大了眼,想要看清楚那血书的内容,不过却是枉然!唯独苏尘墨,犹如一个异类,依旧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皇帝看完血书,沉声道:“传击鼓人!”很快击鼓人忍着疼,连滚带爬的爬进了庙堂之上,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终于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见到了大辰国的神明!男子虽痛却笑着!强忍着痛,爬了起来,重重的磕头,接着抬手指向郭守成,布满红丝的眼里尽是怨恨,他咬牙切齿的回道:“草民石强,状告河内守将,郭守成强挖石家祖坟,杀害石家村65条人命,强撸良家妇女,逼良为军技。还请陛下为草民做主,为石家村的65条人命做主!”那带着血泪的话语,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回荡在庙堂之上,如一颗重磅炸弹,炸的众人神色各异!一旁的郭守成在听到石强那两个字以后,身子一阵踉跄,险些瘫软在地!只是想着还有司马将军在,心中还有一丝希翼!而这边的司马安世,此刻却是恨不的立马杀了郭守成!刚刚才向陛下推荐了他!立马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自己脸!打脸还是小事,重点是上面那位,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那位的信任了!还有京郊大营的指挥权,怕是要落入他人之手了!心中百转千回,此刻,司马安世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心中的恨意滚滚而来,但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有人忧愁,就有人笑!柳如元此刻却是大快人心!差点就看着京郊大营的指挥权落入他们司马家!司马家的权力范围又大了几分,不想,老天都看不过眼!立马出来个石强!京郊大营的指挥权司马家别想了,还有陛下的信任,怕是要少几分,还有司马家的颜面!这个石强绝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此,只是不知,是谁让他出现在此的?又是谁,把时机算的刚刚好,果然是好计谋,一箭多雕!这边的皇帝依旧面无他色,即看不出恼怒,也看不生气,果然皇帝心,海底针!皇帝沉沉开口问道:“石强,为何你不去河内报案?亦或者大理寺!”“陛下,不是小民不去!河内的府衙全是郭守成的人,他们沆瀣一气,早就穿上了一条裤子!还有大理寺,也是如此!昨日,小民留了个心眼,找了个叫花子,假扮我去报案!一出大理寺,叫花子便被暗杀了!小民跟着大理寺卿,便见大理寺卿和郭守成一起了春华楼!”这边的大理寺卿早就吓傻了眼!“王爱卿!”沉沉的声音传来!“扑通”一声,大理寺卿吓得跪在了地上!一脸惨白,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陛,陛下,此人纯属污蔑!”“是否为污蔑,还请陛下差人去春华楼调查便知!”皇帝向着一旁的禁军侍统领吩咐道:“李世荣,派几个可靠的过去!”“是!”李世荣领命下去!这边皇帝又沉沉看向地上的石强:“那郭守成为何挖石家祖坟?”“回陛下!下人因着会识文断字,在镇上大户人家做管家!半年才能回去一次,才得以逃脱,后来我暗中打探才知,我们石家祖坟所在的山上,有矿石!为了采矿,所以才挖了祖坟,村民不让,那个畜生便把全村老少爷们全部杀光,连襁褓里的婴儿都没放过。而妇女,全部带回军营,逼良为娼!连未成年的女孩都没放过!简直是禽兽不如!这哪是守卫边疆的战士,那简直就是拿着国家军响的恶霸,强盗,土匪!陛下,陛下,我大辰国的神明,恳求你为我们做主啊!”那声声带血的哭诉伴随着一阵阵磕头声!郭守成早已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本想着杀光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