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若有所思,笑了笑。

“我同事,约好了的。”白飞说。

“和你看过演唱会的女人?”

“你方爷丢不起面儿。”方永说。

“他死后我想开了,再不爱任何人,爱情给人的快乐太浅,太短,难过却会持续整个人生,不值得,没必要。我要只为快乐活着。”

“我马上回去!”方永从椅子一跃而起。

“好啊。待会儿给我买件旗袍吧。”袁巧心又给白飞戴上表面镶嵌无数小碎钻的手链,看一眼吊坠,看一眼手链,“我觉得吊坠好看,你觉得呢?”

“没话硬唠呗!话题还不多得是。”方永手探上床抓|住白飞的手。

“在我车里,才拿上来,不要再送了,今天收了两束花,我在同事面前觉得很尴尬。”白飞插满一个花瓶,蹲下拉开柜子取出另一个花瓶把剩下的花插|进里面。

方永摸摸后脑勺,尴尬一笑,起身过去当服务员。

“她和她爸。”

“你们女人最喜欢什么花?”方永问。

方永皱眉:“我才不去内衣公司上班呢!”

音乐响起,发布会终于开始,众人安静下来,方永耳朵和神经一起解脱了。

白飞自己进了2号换衣间,让方永在门口等。

“没有。她有朋友吗?”白文坤反问。

“跑步。”方永伸出手把白飞扶直,“找我有事儿?”

“输就输了,别找借口。”

“没关系。”白飞说。

“过生日没有蛋糕不是很没感觉么。你以前那些生日怎么过的?”

大庭广众白飞哪能让人抱自己,虽然被背不好看可总比被抱好看,两只手臂立刻攀住方永脖子,身体压了上去,表情心不甘情不愿。

“是不合适还是怕自己对我把持不住?”陈心晴将裙子往上拉到腿|根,抬起白花花的双|腿搭上沙发扶手,右脚慢慢蹬掉左脚的高跟鞋,啪嗒一声,后背磨蹭着向上移动头枕在另一侧扶手上,手心托着脸蛋,双|唇勾勒过一抹魅人的笑容。她的样子足以令世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发疯发狂!

“凭我自己的眼睛,我不可能看错。她和女人接触的时候不含一点儿你说的那种感情。回头想想,你的话根本不可能,她每天在我身边,如果喜欢女人,我再笨也能察觉!她百分之百不是同性恋!”

“嗯。挺好。”

看着崔如雪的吃相,白飞笑了笑:“你性格真好。”

“绝对不可能!她交过一个男朋友!”

“是吗?”方永歪嘴一乐,“跟我试试?”

“白飞,先停一会儿。”方永见时机来了,“你怎么看我这个人?”

进家门,方永把要上楼休息的白飞拉住,说:“不准睡觉,过会儿陪我吃晚饭,你带金条出去跑几圈儿。”

“来个更变态的!”他低头吻了吻白飞淡淡香气的头发,在对方满脸气愤开口抗议前说:“闭嘴!我答应不睡你,其他全按我我的方式来。”语罢,拉人出门。

“你先说,你希望我做到哪些,不能做哪些。”

“她们来干什么?”白飞身体一僵,回头神情紧张地盯着白文坤,又要来哭闹一通?

“我妈身体最近怎么样?”方永揉揉眼睛。

“哦?”方永拍拍自己的脸皮,“我还以为你是看相的。”

“回去当然可以,就是担心你两头兼顾忙不过来。”方永说。

“方永,我一直都低估你了,你想象力真丰富!我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你脑袋里面都装的什么呀!”白飞激动的恨不得抬手敲某人脑袋。

“方永,你能不能给我点空间?”白飞态度和方永截然相反。冷。

“昨晚就去过了,没人开门,也没开灯,应该不在那。”

白飞系好衣带,怒冲冲地瞪着方永:“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是吗?”方永手拿酒瓶站了起来,“那我给你们敬酒。”

“看见你做的饭了,有天赋!”他瞄一眼橙黄橙黄的煎鸡蛋。

白飞看一眼两个陌生人,笑了笑,点头代替打招呼,“我是什么类型?”

老太太过世半个月,白飞长假结束,方永早上把她送到公司,她原想自己开车,但是方永觉得她的状态还没恢复好,坚决送她。

“不算少吧,多是什么标准?什么标准也不算少。”方永把水递给白飞,“你呢?”

白飞眼泪成串往下掉落,发抖的手把床单从老太太手里拉出来,给那只手蜷缩的手舒展几下,她最清楚老太太如果还有心愿未了,那个心愿肯定是见自己最后一面。白家所有人里,她和她感情最深。

“操!”方永吓了一跳,心差点吐出来,紧忙往白飞那边看看,幸好没暴露!

“哦。你觉得我们飞飞好吗?”老太太问。

“行!听你的。咱俩进行点儿活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