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笑得很灿烂。”前台脚步往后退着,人进电梯前说:“白小姐要是经常这样笑,肯定没人说你是冰美人啦!”

“对呀!好好的心情被跑步和你给毁了。”

方永觉得陈心晴比白飞还难懂,他今年接触的女人怎么全不正常?

“没有。人能吃的我就吃。”

“怕你无聊。”方永目光从白飞身上移开,看眼飘忽不定的崔如雪,“今天开心吗?”

“就是设计这些东西吗?”崔如雪指了半圈。

“她平时喜欢做什么?”陈心晴问。

“没事儿,找我|干嘛?”方永目光扫过四人。

“玩儿!”方永弯腰把桌子下面准备好的两瓶红酒拎上桌面,落桌咚地一声,“红酒对我而言就是水,喝多少都醉不了。继续扔。”

“人家不喜欢打拳。”白飞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过去。

“去哪里?”

“干嘛那副吃惊的样子?我答应你了就七天。”白飞觉得他莫名其妙。

“怎么跟我说话呢!”白文坤举起巴掌,“你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能打你了!”

“你一个女人这么做好吗?”方永说。

“我不是猜,从你表情看出来的。”

他走了过去:“找我什么事儿?”

方永见诈不出来,直接问道:“为什么学没上完就回国?你爸说你回国以后性格变了,在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我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方永苦味一笑。

“飞飞?她怎么会在这呢。”白文坤一头雾水的样子。

“白飞!”方永猛地站起,双眼一黑又栽了回去,甩甩脑袋,再次起身去追白飞,跌跌撞撞走到了白飞房间门口,啪嗒一声,门反锁了!

方永吩咐服务员:“我们这群人来得突然,人多,还能吃,不点菜了,有什么上什么,算钱的时候找我。”

“我个人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想睡了,你还有事吗?”白飞皱起眉头。

“力气不小,但是我累了,你跟皮实打,我给你们当裁判。”方永转身跳下擂台。

白家众人闻言拎上包和外套,拖家带口,呼啦啦一下子走|光了,白文坤捏着遗嘱叹了口气,掉头去追兄弟姐妹们。

然而白飞并没再提被抱的事,没心情计较,走累了,在路边的岩石上坐下来,踢了踢脚下枯黄的野草,“方永,那次你说你看上我了,看上我什么了?”

白飞没说话。

“行。”方永若有所思。

“14年。”方永泡好茶端上桌,“爸,您坐。奶奶能喝茶吗?”

“你听见啦!我没白喊。咳!!”方永说。

方永走到厨房,白飞倚靠橱柜,手拿一本烹饪书籍,低头看得入迷,晨光把她的素脸照得晶莹剔透,纤长的睫毛化为半透明状,身穿的浅绿色丝质睡袍犹如烈日下的湖面磷光闪闪,系带系不住主人的细|腰,略显宽松,拨到一侧的黑发此刻充满浪漫气息,这一幕把某人美晕了!

“奶奶。”方永跟着叫一声。

“我没想到你这么高。”白飞唇角微微一仰。

“没有!”所有人异口同声。

白飞拽拽方永的袖子,趴到耳边说悄悄话:“你别多管闲事,可能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感情的事顺其自然最好,你们这些男人帮不上忙的!”

崔如雪如果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找男朋友,那得是什么滋味?白飞在心里琢磨。

“你认为她有喜欢的人?”方永也说悄悄话。

“我不知道。总之感情不是简单的事,外人最好别插手。”

方永点点头:“嗯。你们女人更了解女人是吧?”

“至少比你们男人了解,你们笨起来的时候笨得像原始人。”

“我不笨!”方永嬉皮笑脸,“天下独一份不笨的落你手里了。”

白飞拿过饮料喝了一口,斜眼瞄着方永想:数你最笨!

“方爷和嫂子真甜!当着我们面窃窃私语,说什么呢?”二力说,“你们没办婚礼,现在当着我们大伙儿的面喝杯交杯酒吧!”扭头给旁边人一个眼神,“你快倒酒啊!”

收到二力眼神的人马上倒了两杯威士忌,众人聚成一个圈子凑热闹。

“喝完酒亲一个!”有人说。

方永没胆接酒杯,先看看白飞脸色,心里咚咚敲鼓,媳妇儿不给面子怎么办?媳妇儿拒绝了这杯酒,接下去的局面岂不僵了。身为方爷的面儿今晚恐怕要不保!

方永当即决定由自己开口拒绝,不可冒险,他和众人的关系拒绝了也不至于怎样,嘴巴张开正要说话,白飞伸手接酒了,竟还示意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