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皱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惊叫起来:“就是那个传说长着一张阴阳脸的丑妇?”

孟染香无奈地轻叹,懒得和她计较,只说:“樊老板约见的人就是我,烦请姑娘把杯子还给我。”

男人和女人有节奏的lngjo和混杂在一起,其间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水声,国公爷如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明知道儿子是根本不碰自己妻子的,如今跟他颠鸾倒凤的女子定然来路不明,一股怒火腾地窜上头顶,他一步跨出去就要喝止两人。

茜心掰着指头数了数她的要求,无奈地一摊手说:“这条件也太苛刻了,要找完全合适的人恐怕难如登天,我看不必麻烦,我来做这个狐狸精就是了!”

天啊……这还是那个谦谦君子般的卫少爷吗?孟染香记得,他总是反复对她说着,万恶yn为首,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不可贪恋那种事情,要节制……如今想来,不过就是嫌她丑,跟她做不下去罢了!

“我倒觉得那样也好过受你摆布。”

“很好,你总算识趣了,我早为你准备不少好东西,不过在那之前,你这两道鞭痕还是要处理一下。”说罢,他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颗药丸,然后伸出舌头,将那两条血痕慢慢舔了一遍。

“脱了衣服就变一个人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他的声音因为全身用力而有些走调,听着充满无限qngyu,茜心也忘了关小眉的身份,立刻回应他:“舒服啊,被于飞的大roubng插着,我好舒服!每一下都插得我快要疯掉了!”

“于飞,求你别这样……”

表舅冷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地问他:“好吧,就算她真是我表外甥女,那你这大老远的送她来,不是白送的吧?你想要什么赏赐啊?”

普普通通一句话,作用在孙于飞身上却像一把火药,他的脸瞬间血红,手足无措,舌头也捋不直了。茜心想起来,孙于飞是个独来独往的逍遥剑客,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点就是不会应付女人,被她夸一句,就成了这副德行。

“胡说,胡说!我不会放你走,我也不会后悔!不会,不会……”

“我只是岛主大人的玩具,其他的什么也是不是!”

邪仙解释说:“那砖可不是普通砖,是唯一可以留存于三界缝隙地带的宝石,用这样的砖,你可以跳脱出所有时空,让自己在轮回之外安家落户,可以搭个简单的小房子,也可以构筑辉煌的宫殿。别不在意,或许你真的有一天会选择离开所有充满爱恨情仇的时空,去那里隐居哟。”

茜心依言从长凳上下来,赤脚走过去,撩开纱帐,却猝不及防地被张璁一把握住了肩膀。他把她往下摁,说道:“跪下。”

茜心这个时候可以发言打圆场了:“苏姑娘莫怪,老夫人性子直,跟谁说话都这样,并没有轻慢你的意思。我明白姑娘的苦衷,投靠那样的亲戚,和投靠非亲非故的人有什么区别呢?你拜了老夫人为义母,还能回报珩郎对你的救命之恩,并不是看重张家家资丰厚,对吗?”

“珩郎这是做什么,莫吵着苏姑娘。大夫说她微有些中暑,需要静养。”

这件事她不可能完成,必须倚仗刘叔作为总管的力量,所以他们两人在老夫人房里商谈了一整夜,第二天为了慰劳刘叔,她还亲自下厨炖了一锅菌参鸡汤给他。

“你想怎么就怎么。”

“唔嗯……”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连这么一点点刺激都经受不住,她颤抖着抽搐了几下,ue口涌出一股清泉,沾湿了他得意的手指。

“甚好。”

茜心此时的打扮,如寻常行走江湖的女性一样,穿一身飒爽的马装,不过这身马装竟是一水儿的赤色,且选用了质地轻薄的绫纱。在她纤细妖娆的身段上,红裙如火,紧致服帖处曲线玲珑,宽松飞扬处摇曳生姿,远远看上去好像天边一抹燃烧的晚霞,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叫人无论如何也难以移开注视的目光。

茜心眼前一黑,已是栽进了那竹简当中。此时她依然有些愤愤不平,修炼之事,本来各有各的方法,凭什么她就该为了他的修行而服务呢?

“是故意气她,也是绝了我的念想,否则我没办法利落地死去。”

“不要了,爷,不要了……”

她越是哀求不要,他越是顶弄得起劲,底下都溅起了星点的水花。孟染香再直立不住,软软地趴下去,萧玦便捉住插在她houng中的月季,轻轻打圈。酥痒的感觉勾起她心中的期待与害怕,一个激灵,又是一阵抽搐,涌出无数阴精。

“爷,你也快丢了吧,我不行了。”

孟染香旱了这些年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萧玦这样老到的摆弄,不断求饶,萧玦却搂着她酥软的腰,一口回绝:“我说了,要我对你特别,你得自己努力。现在爷还没够呢,少说再操上你两刻钟。”

孟染香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趁他奋力抵抗她身体的抽搐时,她一下子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慌不择路地就朝屋里跑。萧玦有些焦急又有些恼怒,几步追上去将她摁在了门上,掀开她的裙子又是一阵没命地穿刺。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两人滚倒在地上,就连萧玦都有些乱了,一边搂着她耸动腰身,一边hngzhu她的舌头使劲吮吸,似乎是在惩罚她的逃离,又似乎是在以这样的霸占来留住她。

挣扎无果,孟染香的脾气也上来了,两手拽住他价值千金的衣服一阵撕扯,他爷跟她一样变得衣衫凌乱,谁也无法保留矜持,都好像两头野兽一样在地上翻滚。

“爷,疼啊,你弄疼我了!”

他从未在乎过身下女人是否被弄疼,但这一次没来由地心一软,便减轻了些许力道,谁知孟染香趁机翻身将他推倒,咬着嘴唇,闭着双眼,嘴里羞耻地呼喊着,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套弄他。

“爷,对不住了,求你快些出来吧!”她一心要让他泄身,动得毫无章法,没有防备的萧玦几个呼吸之间就感觉忍耐不住,一把掀开在自己身上奋战的女人,将爆射出浓浆的怒龙拔出,狼狈地喷射了一地。

“你这女人……”他疲惫地半跪在地,却见孟染香已经穿好一半的衣服了,那心急火燎的样子,就好像他是有多讨人嫌一般,他一个气不过,一把捞过她来,干脆撕碎了她身上碍眼的衣服,将她压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又从身后chouch了一番,直到他再次力竭喷出,将白色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背上,这才肯罢休。

“爷,我和别的女人可有什么不同?”蜷缩在地上的孟染香想起这个来,不知死地问了一句。萧玦甩了甩被她抓破的衣服,恼火地哼了一声,说:“爷可等着你送染好的布匹来,别让爷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