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愿意!”白晓晓回的斩钉截铁。

刚刚珠珠被插入宫口的滋味,她简直是毕生难忘,说不上是痛苦,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强行插了进去,那种难耐和刺激感,实在太甚,她刚破处也没多少天,实在还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性爱。

她舒爽的呻吟声再次渐渐过度到哭喊求饶声后,傅希终于调整了龟头的位置,抵在了g点上,狠插了数百下后,带着白晓晓一起再度攀上高潮。

她刚刚挣扎着想逃走,却被迫换了个被插的更深的姿势,床靠垫是软弹的,每次傅希冲撞,将她身子挤进去,又被床靠垫弹回来,简直是前后夹击一般难受,他肉棒插的越来越深,穴内也被磨的越来越热,可即便再快的速度,再高的温度,那磨砂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白晓晓觉得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白晓晓一愣,手里抓着的衣服脱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道:“睡睡觉?”

“累了一天了,外套给我,去洗洗澡吧。”傅希走过来,伸手接了白晓晓的外套。

迟昱的意思,其他人可能不明白,但他亮着明晃晃的伤口,说着这种话,就是告诉她,如果她不跟他走,他就会自杀!!

刚开始肏干,白晓晓便浑身抖成筛子,大脑一片混沌,身子云端漂浮一般,被送到了高潮,她两手将身下的床单都揪变了形状,呻吟声都渐渐变成了嘤嘤的哭腔。

所以即便小嘴撑的慌,她还是努力吞进去多一点,然后小手扶着肉棒根部,学着Av里的样子,吞进去再吐出来,吐出来时还要用小嘴裹着龟头,多舔几下,舔的滋滋作响。

迟昱冷笑一声,坐到傅希对面,道:“既然都找到这了,应该什么都知道了,不用这么假惺惺的客气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婚?”

淫水分泌不足,加上傅希的性器又实在粗大,白晓晓痛的感觉自己像是又破了一次身,痛的全身汗涔涔。

“迟昱你很好,跟你在一起的两年,直到现在我也觉得很幸运,从来没有后悔,只是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白晓晓仰着头,双眸坚定的望着迟昱。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将龟头调整到她的g点上疯狂捣戳,每深插一下,他龟头也被吸的难耐至极,头皮发麻,而娇妻更是抓狂的蹬着小腿,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樱唇被他深吻着,他舌头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她连呻吟也发不出声,只能呜咽出声,眼泪汹涌的从眼角滑落。

以后再做噩梦,她可以摇醒傅希,可怜兮兮的跟他说句:“老公我做噩梦了,我害怕~”

她的小肉粒在他口中被蹂躏的太狠,她终于不再喷水,但他却还不放过她的阴蒂,才高潮过娇弱不堪的身子,又被他咬着阴蒂,舔着媚肉刺激到了高潮。

“唔~~傅希~~~我们~~嗯~~进房间好不好?”白晓晓实在害怕万一父母起夜,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还没,怎么了?】

白妈虽甚是疑惑,她这情绪转变的这么快,但仍点点头:“不换也行,你爸车子在下面停着呢,我没让他上来。”

她除了叫出声,除了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实在不知能做什么缓解疏解自己的情绪。

白晓晓双手撑着傅希解释的胸膛,甬道撑的感觉寸步难行,下意识便疑惑的抬眸看向傅希,却见他双手枕头下,面色舒适愉悦,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这一瞬间,傅希更心疼的竟然是怀里这个摇摆不定的小女人,他心疼她左右为难,要面临这样的困顿的局面,心疼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用谎言回答他刻意的试探。

“啊~~不要~~嗯~~傅希~~轻~~轻一点~~好不好~~啊~~啊~~我受不了了~~唔~~”

“没有,就是”白晓晓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在她额心轻吻了下,然后握着她的手,坐在病床边陪着她,这才稍稍放心些。

她那时候喊他老公是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了,现在大脑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她真的叫不出口。

“晓晓的骚穴,水怎么这么多?才插了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傅希吻着白晓晓的耳垂,低声道。

花蕊已经被他硕大的龟头捣的酥烂绵软,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挤过花蕊,直插宫口。

她双手无意识的攀在傅希肩膀上,实在受不住,指尖在他肩头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可下一秒,当傅希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湿软的穴口,并两手按住她纤腰,不让她动弹,挺着腰身,将那巨物,一寸一寸,挤到她穴里,那被硬物撕裂身体的巨大痛楚,让她立刻挣扎哭喊起来。

里面温热却干净清爽,且紧致到连他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感觉,丝毫不像是刚做过爱的样子。

白晓晓诧异的看着迟昱:“你连这个都准备了?你就那么确定我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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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见我!那我去找你!”迟昱肃声道。

“哦可能是我的快递。”白晓晓见快递的包装,忙欢快的起身去接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