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酒的人有些多,仇扶烟是被程寰掺回酒店的,一进门就伏在马桶上吐,却吐不出来,喝多了的人不能出酒是最痛苦的。

人们惊异地发现,这么一片被遗忘的土地上,竟然有着学校的存在,于是它火了,赚尽眼泪。

刚就听到几个“跪”字,仇扶烟问:“怎么了?”

随身带个男伴过去,倒是个能搪塞他们的好办法。

“看来包总心里已经有人选了。”仇扶烟微微一笑,“谁?”

走上楼梯,推开房门,电视马清媛早让人打开了暂停着,她摁了播放键。

杀人灭口,岂不快哉。

他们像是在互相发掘对方的属性,互相试探,互相调教。

这个姿势有一个缺点,就是很容易产生侮辱快感,不论是侮辱的人还是被侮辱的人。

呵,仇扶烟只觉这人真没情趣。不过找鸭子能指望对方多有个性?多有胆量?

令行禁止,夏仲斯脱光了,那根东西尺寸粗大,菇头洁净,像是有生命一样跳动一下,高高翘起,青筋鼓动充满气概。

看来这位顾客是后者,刚好夏仲斯也是个话少的闷葫芦性格。

刘助理暗暗点头,但还是补充:“务必洗干净。”

大家翻箱倒柜,又有老乡厚着脸皮去求了肖玲玲的前男友,或许是前男友吧,男人没给这老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甩了五万块钱买个问心无愧。

也不是口交,口交是相互的,她看到的只有女人跪在地上给男人舔鸡巴。

说到这儿,仇扶烟又不想再多说了,靠在他怀里,转移了话题:“我的手是车祸。”

高中时候,她母亲和那位舞蹈家的争宠进入白热化,仇振信心里已经有了把产业留给私生儿子的想法。

那天下午她放暑假,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母亲坐着车照常来接她回家,回去的路上汽车散热器出了问题,刹车不灵,汽车朝着桥墩撞去。

人自救是本能,司机第一反应打死方向盘向左转躲开,副驾驶座撞上桥墩,仇扶烟就坐在副驾驶座后面的那个位置。

车子是高安全性能特制版,她母亲和司机都只是轻伤,除了她,撞击中副驾驶座压下来卡住了她的右手。

紧急送往医院,断裂神经接上了,但神经的损伤要彻底恢复需要多么漫长和侥幸,她的手间歇性会痉挛,握不了笔。

仇振信震怒,联系公安系统彻查此事,看是谁敢动他的妻女。

仅仅一晚,就调查到司机大嫂的账户七日前暗中得到一笔境外汇款,汇款来源是那舞蹈家某位追求者的境外账户。

所有人似乎都心知肚明,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她们母女的除了那女人还会有谁。车祸谋杀在豪门争宠里屡见不鲜,不就有某领导小妻子为了名正言顺,让司机开车载着正房和孩子冲出大桥,葬身水中的事。

仇扶烟气疯了,她等父亲给她们母女一个公道,可是没有公道,她等了一周,等父亲把那女人送上法庭,可是都没有。

仇振信的说法是:“扶烟,这事有蹊跷,司机畏罪自杀,那个追求者现在也咬死不认”

仇扶烟声嘶力竭反驳他:“是畏罪自杀,还是你为了给那个婊子掩盖罪行,派人暗杀?”

仇振信气得摔门而去,临走前对她母亲说:“你生的好女儿!”

晚上在书房,仇扶烟还在练字,纸杂乱铺了满桌,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缺胳膊少腿,滑稽不堪。

仇扶烟泪流满面,去求母亲。

她母亲拍着她的手,说:“小烟,相信你爸爸。”

“相信他?”仇扶烟质问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别过了眼睛,墙上的钟表还在滴滴答答走着。

十点多了,是那女人每晚来家里的时间。

这砸破了仇扶烟心里的最后防线,她从笔盒里拿出圆规冲出门,她想她疯了。

“小烟!”是母亲抱住了她,“你想害死我们吗!”

仇扶烟回头,咬牙:“再没动作还轮得到我来害死你?”

挣脱开母亲,仇扶烟冲下楼,沿路的佣人被她吓了一大跳,看她这一副杀人的模样谁敢拦,话再说回来,她毕竟是家里的千金,谁又真敢伤她。

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房内的人和仇扶烟同时被惊住了。

房内的女人很漂亮,她二十八岁了,褪去了少女的天真,酿出了女人的韵味,比那些毛头小孩有魅力得多,是秋收时候枝头最粉嫩饱满的那颗水蜜桃,一口咬下是甜滋滋的汁水,唇齿生香。

这样美丽的女人穿了件粉白相间的情趣内衣,秀发上戴着两只可爱的兔耳朵,她正跪趴在男人腿间,粉嫩的嘴里吞吐着一根粗黑的东西,随着动作她白腻肥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男人一手按着她上下吞吐的头,一手拿着个连着银色金属的毛茸茸小球往她撅起的屁股里塞。

女人摇着屁股去寻他的手,讨好着。

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不知廉耻,所以她是如此动人。

看到仇扶烟进来,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仇振信一把推开女人,赶忙拉好了衣服。

“不要脸!”仇扶烟怒喊出声,但她不知道她在骂哪个人,她只知道哭,“那是我爸”

那是我的父亲,他应该只属于我的母亲。

这是她想说的话,但仇扶烟喉头颤抖,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像疯子一样扑过去将女人压倒在地,用满是伤疤的手握着圆规狠狠扎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来人!”仇振信叫人进来,想让人将仇扶烟拖出去,却在看到她痉挛着像鸡爪一样手时停住,而是说;“叫邹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