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衣服、拖鞋都乱丢,夏仲斯下床去捡,脚踩在地上,在他弯腰时候,小腿肌肉紧绷,线条性感。

“爸爸”他的阴茎还有着避孕套的橡胶味和彼此体液的咸味,仇扶烟舔干净,抬头看他,像在索要鼓励。

“嗯。”仇扶烟点头,翻身在床沿跪趴下来,两只脚垂在床外。

“行了。”仇扶烟踢了下他的肩膀,往后挪,床上给他留出一片位置,“你上来舔。”

仇扶烟撑着软床坐起身笑了笑,命令:“衣服脱掉。”

刘助理看他一眼,一直冷漠的面色稍稍柔和,她的任务完成了,“你从这儿出去往穿过客厅,左手边的房间。”

夏仲斯做了血检,坐在沙发上等待。他每年都会做健康检查,再来之前也将检查表扫描发给了这位顾客,但这位顾客今天仍要再检查一次。而且不是尿检,是血检,血检比尿检检查范围更广。这位还没露面的女顾客显然是非常严格。

这个病,恶性肿瘤,难发现,难治疗,代价高昂。

常彬年纪不小了,比仇扶烟父亲还大十几岁,六十多的老人看起来仍然精神隽烁,他站在台上宣布:他拿到了欧洲银行48亿的贷款保证,并且已经从“正隆工程建设公司”大股东手里得到了12%的股份,现在决定以高于市场的价格对散户手里的股票进行收购。

志在必得。

听到他的话,整个新闻发布会场骚动起来,因为舜擘做的是工程作用重型机械制造的生意。收购“正隆工程建设公司”,等于说是将整个工程建设做成了一条产业链,用自家设备、建自家工程,中间省去的环节就是巨额利润。

而最微妙的是仇家就曾握有正隆公司12%的股份,不过根据仇老爷子的遗嘱,仇家产业给了仇扶烟,持有的其他公司大额股票给了私生子。

对,曾是。

现在看来,这个王八蛋私生子是把手里的正隆股份卖给常彬了。

马清媛看仇扶烟面色铁青就知道她很快明白了其中关系,她说:“如果舜擘对正隆的收购成功,那以后重型机械制造这块只怕是他一家独大,今早有几个董事私下聚了会,对您很不满,吃完饭他们坐车一起去找仇桑博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看来这个王八蛋私生子是和舜擘联手了来打压她,想借此上位。

“呵呵。”仇扶烟朝衣帽间走去,冷笑:“他这是想要打鬼借助钟馗啊,也不怕与虎谋皮不得好死。”

马清媛抿嘴,她好意提醒:“老板别忘了仇桑博他妈手上有公司的股份,那些董事要真都支持他”

话没说完,但意思到了,那就是真能取仇扶烟而代之。

“回公司开会,你去安排。”仇扶烟换好衣服又顿了下,拿香水在身上喷了好几下,呛人她也认了。

虽然洗了澡,但毕竟刚才满头满脸都是男人的尿。这样想着,仇扶烟简直想骂自己是个王八蛋,这么危险的时候,她还在和一个男人什么玩角色扮演?美其名曰减压。

瞎矫情什么。

夏仲斯洗完澡出门的时候,仇扶烟已经走了,刚才给她洗澡,他穿着的衣服湿了半边,拧了拧,虽不至于滴水,但在秋日还是会冷。

刘助理就在一楼客厅等他,她指了下沙发上放着的一套衣服,“她临走前让人给你准备的,夏先生试试合不合身。”

仇扶烟又不是王八蛋,当然记得这男人给她洗澡弄湿了衣服。

夏仲斯看了眼,黑色风衣和长裤,甚至内裤、袜子都有准备,设计和剪裁他不懂,但能看出来衣料质感十足。

他打算直接拒绝,目光触到衣服旁边的深棕色皮鞋就停住了。一个人穿什么码的衣服打眼一看就能看出来,但鞋码却不容易看出来。

夏仲斯走过去,拿起鞋一看,是他的鞋码。

看到他的举动,刘助理人精一样,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说:“夏先生的尺码都是她告诉我的。”刘助理倒是没多想,毕竟富婆给小白脸送礼物嘛,常有的事。

但这话听在夏仲斯耳里就香艳了,仇扶烟捧着他的脚痴迷舔着的模样又出现在他脑海。夏仲斯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真是足控得厉害,将他鞋码猜的分毫不差。

“东西我就不拿了,麻烦刘助理帮我给她道声谢。”夏仲斯放下鞋,对刘助理淡淡笑了笑。

他有他的生活场所和方式,但这些场所和方式中没有一种合适穿这身衣服。

东西再好,也不合适他。

刘助理也不强求,她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物华天宝的帅哥生活这样朴素,有点可惜罢了。女人对帅哥总是心比较软。

送到街口夏仲斯就下车了,走了回去,彭右春在他房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清晨他就收到夏仲斯的转账了,他立刻就转给了肖玲玲,但快中午了夏仲斯还没回来,他快急死了。

看到他回来,彭右春扑上来,“仲斯你怎么才回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进医院了。”说着绕夏仲斯走了一圈,看他有没有受伤。

“我真的没事。”夏仲斯无奈,又觉得很暖心,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哪有胃口吃啊,在等你。”彭右春看他,还是开口:“仲斯,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夏仲斯无奈,这不废话吗,昨晚今早被她折腾成那样,就射了一次,是个正常男人憋都要憋疯了。

“进来吧,我做点。”夏仲斯开门。

“哪能啊,我做吧。”彭右春自告奋勇,去冰箱取菜,又忍不住说:“你真没受伤?”

夏仲斯总不能将实情告诉他,那仇扶烟还不恼羞成怒到恨不得杀了他,再说事先有过约定这事他不能说出去。

但看彭右春一脸不相信他竟然会毫发无伤的表情,夏仲斯只能随口找了解释:“精神创伤。”

夏仲斯一直自认为他还算与人为善,脾气也好,但是当她跪在他身下用嘴伺候他的时候,他产生了巨大的快感,怕是以后他都很难再对正常性爱产生兴趣。

这也算精神创伤吧。

吃完饭夏仲斯收拾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再取出肖玲玲托他带给她家人的东西。

肖玲玲至今没告诉她家人她的病,除了给钱,她还给她的家人都买了礼物,尤其是小她十八岁的弟弟,小男孩才七岁,她不能陪他长大了,只能给他买好多好多礼物,有衣服有玩具有本子和笔甚至还有一双溜冰鞋。

东西很多,塞满了夏仲斯的行李箱。

“你要去哪?别吓我。”彭右春给夏仲斯加了不少戏,将他想得惨得不行,这会简直要怀疑夏仲斯完成肖玲玲嘱托,就要了无牵挂去自杀了。

夏仲斯满头黑线,拉着箱子出门,“刚好十一假期,我没什么事,帮肖玲玲把东西送回去,你让她安心治病。”

他刚好也一个人静静,免得不受控制想到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