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两人都被轰了出去。

此人身边小厮打扮的男子得令,点了点头,默默退出了人群。

“珠珠你这话倒像是很了解男人,怎么,有秘密没告诉我?”陆兮瑶打趣道。

虽说是玩笑话,听在两个小丫鬟耳里却当了真。

有人下了来,谭公公忽闻一阵怪异之味扑过,他吸了吸鼻子规矩道,“咱家谭公公见过兮瑶公主”又道,“兮瑶公主舟车劳顿,奴才准备了好些吃食为郡主接风洗尘”

岂不是差点撞到她的那个紫衣美人。

等到陆兮瑶意识到后,她僵硬的翻转过身,看到个近在咫尺的余七的脸,他尚未醒来,正睡的香沉,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经过一夜,他的头发有些散乱的批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二麻子一步步朝小大元宝走去,“你小子,把袖子中的东西拿出来”

“不好,被发现了”余七难得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如果斐然哥哥早在四年前就死了,那她相处了一年的人又是谁呢?

他小心翼翼的,逼迫自己忘记的那件事,却在瞬间记起。

她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自嘲道,“也许我要找的人根本不想见我,他走之前未对我留下只字片语,想来也是我一厢情愿了,眼巴巴的来找他,希望他能我和回去”

不过这段经历她每每想起都是一个冷颤。

他甫一出来,就有人跟在他后头,随时想要他的命,一路上,忙着应付那些人,他根本无暇休息,他本无意拖上陆遥,可转念一想有陆遥做掩护,他或许会轻松的多,何乐而不为呢?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这么近距离看,余七才发现,陆遥脸虽然黑了点,长相倒是还不错,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无辜的瞅着他,让他一阵发虚,余七假意咳了一声,道,“昨夜事出紧急,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出此下策”

坏了,陆兮瑶又紧张的拉了拉余七的袖子,她都能感觉到有双恐怕的眼睛盯着她的房门看。

“陆……”陆兮瑶脱口而出,想了想,道,“陆遥”

牧野烈早就发现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个子在偷听他们讲话,他也不出声,双手环胸,看好戏般看着那个黑面小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愤怒,变换多端的脸。

珠珠头一次见陆兮瑶厉声说话的样子,顿时支吾起来,“奴婢,奴婢听外头嬷,嬷嬷说……”

陆兮瑶被汝南王妃一连串的问话问住了,她对刘斐然还真是不了解,当初与刘斐然萍水相逢,她也没多放在心上,后来在朝州相逢,结下情谊,她也没多问过刘斐然的家世,这么想来,她对刘斐然这个人一无所知。

一道声如洪钟的怒喝声,“瑶儿,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身后突然响起清脆悦耳的一声问话,牧野烈好奇的转身,只见那白面小哥睁着一双大眼睛,手握两串肉串定定的看着他,这么近距离的看,这小哥更女气了,他挑眉道,“正是”

于是这段婚姻的两个主人公就这么匆忙且粗鲁的被人定下了。

陆兮瑶自然是晓得的,按照谭公公的性子若不识哪能如此便宜的放过射箭的毛头小子,那么轻易的放过,想必此人也是皇室的哪位殿下了。

她道,“不管男人是出于何故射出那么一箭,我们在京城都得小心谨慎,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们要更加小心的处理”末了,又小声添了几句,“接下来的日子要麻烦陆将军了”

“这是属下的责任”

陆安如是回答。

陆兮瑶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金蝉玉叶,爹爹将这枚信物交到她手上,实在不是个好主意,金蝉玉叶就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她要护好自己的同时还要护住整个陆家军。

她还记得出发前娘说的话,娘说若七殿下是个值得交付的人,便把金蝉玉叶给他,助他一臂之力,若不值得,她大可以将金蝉玉叶送回朝州,朝廷之事她自不必多问多言,不管发生何事在她身后都有汝南王的支撑。

可她只不过入京几日便觉好累,掐算着日子,离她成亲之日也不过几日而已,她要面对的事,人还要复杂的多。

而最为重要的是,她未来的夫君又是何人。

☆、打脸第十八式

成婚之日定在五日后,整个皇宫忙碌了起来。

合着七殿下朱颐非并没有封王赐爵,因而陆兮瑶从汝南王府出嫁,嫁入皇宫,住的是七殿下的丰禾殿,换言之她接下来的日子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