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苏琛铭直接在寝卧里用了晚膳,见姚溪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便吩咐厨房里今晚留着人煲粥和鸡汤,万一半夜她醒来可以直接有吃的。

“就是,就是哥哥喂小溪小穴吃的东西”姚溪抬手捂着脸,天哪,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她也不想的,可是就是刚刚哥哥射在她口中的那一刻,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收缩,不仅夹碎了绿豆糕,甚至感觉连樱桃也被自己夹碎了几粒。

眼睁睁地看着他端着堆满食物的小碟子站到自己大张的两腿之间。

帮着姚溪整理好衣裙,直接将还娇软无力的人儿一把抱了下去。姚溪虽然觉得羞羞的,无奈自己实在是全身乏力,也没有挣扎就随他去了。

“不要不要了哥哥,小溪又要丢了!啊哥哥!”姚溪随着那灭顶的高潮大声尖叫出声,她已经被弄得泄了好几次身,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他每次狠狠的冲撞,没想到这次因着是马车在控制着方向,她完全预料不到,下一次肉棒会撞向哪里,只得紧紧缩着屁股吸附里面不知疲倦的炙铁。

“这么好的什么?嗯,小溪想说什么?”苏琛铭收回那只已经覆在姚溪软软的小乳房上的手,转而轻抚她的脸,想逗弄她说出一些自己想听的话语来。

寂静的官道上一阵仓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由两匹发色极好的千里马驾驭的黑色马车飞速驶来。

轿夫的脚程得了主子的命令行得极快。不一会儿边到了主院门前。姚禛直接讲姚溪抱了下来。主院的厅堂离院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他不会想就这样抱着她进去吧,看他丝毫没有放她下地走路的意思,有些急了。

“小溪,醒了?”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从身后传来。

姚禛一把抓住姚溪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两侧,瘦劲的腰身刚挤进姚溪腿间,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立刻无师自通的缠了上来。

他不是不要她了,不是在三年前就因为她不管不顾的告白而离开她了?

闵州城作为与熙州城相邻的城邦,花轿不过行了大半日就到了。正是黄昏时分,姚溪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伸进花轿中的大手时,完全没有想到那只看似白皙瘦弱的手竟是如此有力,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人,手上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掌中的茧,那是一种长期练武的人才有的茧,她恍恍惚惚漫无边际地想着,等到被牵着进了喜房只剩下她一人了才回过神来。

唇舌激战,姚溪只感觉那根粗壮有力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她嘴里每一寸芬芳后,不停地搅弄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弄出了‘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不间断地流下。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姚溪被吻得晕晕乎乎,苏琛铭这才放过她,耐心地舔过她的嘴角。低声道“你这个小磨人精”居然敢来撩拨他,被迫禁欲了一个多月,解禁的日子也就是这几天,他想她的身体都快想得发疯了,若不是马上就要出发,真想将人就地正法了。

见姚溪回过神来,他暗示性地抬了抬下身。姚溪随即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到自己身上,磨蹭了一下。“别”她轻声说,双手撑在苏琛铭胸前,微弱地推拒。

“小丫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苏琛铭无视她的推拒。把她抱得更紧。

默了一会儿,待下身平复下去。他才松开钳制住她的双臂。带着她往门外等候的众人走去。

夜色浓重,两辆马车并几匹快马一同从一家小院中出来驶向黑暗之中。

已经过去十天了,不知道姚溪坐在小院里,闷闷不乐地想,手中拿着一顶刚刚缝制好的小帽子。她唤来身边的两个丫头,招呼她们一个将帽子拿回房中收在这些天做的小衣服一处,另一个去厨房端一点酸梅汤和点心糕来,她嘴里有些无味,想吃些酸的。两人即刻领命离去。姚溪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大舒服,起身来打算在院子里走一走,活动一下。

“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夫人?”她正走到侧门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这样的对话,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悄悄往门那边靠近。

“公子不是说过不要让夫人知道不好的消息么?”这是跟着她来这里的苏礼的声音,之前那个女声是苏信的。

“可是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昏迷了,我们知情不报,若是以后被夫人发现了,可是欺骗主人的罪过啊!”苏信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