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淫笑着道:“这春药果然不错。小母狗,你尽情地发浪吧,哥哥的鸡巴会满足你的!”

锦娘壹听,再无血色,再度奋力挣紮起来,上下的贝齿也因此咬到了赵傻子的命根子,赵傻子没有防备,命根子竟然被她咬出了血来,他惨叫壹声,从锦娘的嘴里拔了出来,揪着锦娘的头发又打她好几巴掌,骂道:“贱人,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

赖头立即上前来,两腿张开,让那挺立的阳具隔着裤裆时不时地戳着锦娘的头顶。

这壹看可不得了!茅屋里的小床上,男女赤裸着身子正在弄穴。那高大的、骑在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的男人正是李四!至於那被骑在身下,好像已经昏厥过去的可不就是赵富贵日思夜想的锦娘,这个李四的妹子吗?!

“不!我没有、没有……”锦娘双眼禽着泪,身子再度奋力挣紮起来。

大堂的烛火熄了,只有窗外壹缕淡薄的月光照入室内。

不用赖头说,锦娘也已经软成了壹滩水,摸着那挺立起来的阳具,先是用舌头舔了舔,然後就扭着屁股,张开双腿,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穴,对准那阳具的原型顶端就坐了下去……她的小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何况这赖头的命根子也就和李四的差不多,锦娘壹下子就坐到了底。

“啊……啊……啊……”好爽。锦娘感受那火热填满自己的小穴,两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扭着肥嫩的臀部。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赖头也是舒爽的不得了,但到底看不得锦娘这麽爽,索性就半坐了起来,也不先把阳具拔出来,体味的变化让两人都呻吟了壹番,他将她压在身下,没命地顶了数十下,只顶的锦娘啊啊啊的壹阵阵浪叫。

“……啊啊啊,锦娘还要,要……”

赖头淫笑壹声,提着锦娘的臀就狠狠地打了好几巴掌,然後忽然把阳具拔了出来,惹来锦娘壹阵的不满,他看着她那副骚样,道:“叫,锦娘要赖头哥哥的大鸡巴操骚穴!”

这赖头是不得手不罢休,他跟着赵傻子不知道毁过多少清白女儿,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这些吃下春药後的女子浪的不行的样子。他也最喜欢听这些女儿家满嘴的淫话。

“锦娘……锦娘要赖头哥哥的大鸡巴操骚穴……哥哥给我!给我!”

锦娘自己摸上了赖头的鸡巴,然後迫不及待地就塞到了自己的甬道中。赖头被这壹刺激,狠狠壹拍锦娘的臀部,骂道:“你真是老子操过最骚的女人了!”

“锦娘最骚……锦娘就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小母狗!说的好,说的好!再说锦娘是小母狗,壹天不被人操骚逼就痒!”

“锦娘是小母狗……不要壹天不被操,要天天被操!哥哥快操我!哥哥操我!”

赖头被她夹的爽的不得了,也没空再和她废话,挺起腰就壹下下地操进她小穴最深处。锦娘发起浪来,两手藤蔓壹样地缠着男人的背,他的手捏着她的臀瓣,她就自发地把大奶子挤进他的胸膛里。下半身被赖头激烈地操着,她就仰着上半身,凑到赖头的嘴边和他亲嘴砸舌。

两人在这里疯狂地操穴,殊不知林子里正有两个砍柴下山的樵夫经过。这二人也是本地人,三十来岁,各自都有妻房。锦娘在他们这里买过几次木柴,故而也不能说是不认识。虽然两人都觉得锦娘生的很美,但从未有过淫邪之心。哪里知道今日会在这山里亲眼见了这锦娘发浪的模样!

那真是比发浪的婊子都要骚!

身上都没壹块好肉了,还求着男人操她呢!

光是这麽看看,都让人觉得鸡巴硬了!那个和他操穴男人壹定爽的不行了吧?这样奶子大屁股大,脸蛋也好看,还这麽骚的女人真是难见!其中壹人道:“平日里那麽端庄的女人,像个大家千金壹样,原来发起浪来这麽骚。那又白又嫩的皮肤还真是少见,大奶子摸上去不知道是什麽感觉,看那个男人壹脸的爽,她的骚逼也壹定是又紧又热,如果能操上她壹回,就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