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珩挥起小拳头捶他:“你怎么那么坏,还有下次呀?我要不要那么倒霉啊。”

刚洗过澡准备休息的冯晋骁身体舒展地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问她:“你不是认为我的证件是假的吗?”

本来贺泓勋这样打击她的生活热情,牧可是该行使妻子的特权修理他的。结果听到贺泓勋把自己和狗相比,牧可顿时笑倒在他怀里。

“你有十七?”冯晋骁怎么看她都像十四五,完全的发育不成熟:“不许谎报年龄。”

叶语诺抬眸,眼神亮亮地笑起来:“顾总真是开玩笑,中南航空的人员调配困难我如何得知?”

到嘴的福利哪里会允许溜掉,冯晋骁把她按在怀里,深深吻住,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他才放过她,唇却还贴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又一下,“就抽了半根,下不为例。”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他肯定会诚实地回答:好看,非常。即便是小。

路上,楼意琳不停地数落着陆成远的蛮横无理。面对她的喋喋不体,某人却是充耳不闻,只是平静的开车,时不时地看一眼倒车镜。进入市区,他忽然对萧语珩说:“嫂子,你开一段,我胃有点疼。”靠边停车后,猫着腰捂着胃下来,旁人看来完全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半小时后。

随后一个星期,萧语珩完成了复训,除了有一天和顾南亭一起回家吃晚饭外,其余几天都是住在冯晋骁那。冯晋骁很忙,有时深夜才回来,但他坚持接送萧语珩上下班。有两次把她从公司接回来后,又赶回队里开会,其它时间都是陆成远和赫饶来到他家,三个人在书房里研究案情到很晚。

已经在萧语珩面前颜面尽失,此时又眼见新欢吃亏,苏溢脸上哪里挂得住?可他领教过萧语珩的厉害,到底是有些忌惮,只能转向楼意琳:“琳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都是成年人,合则来,不合则散,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之前在a市萧语珩并没有刻意留意他,此时他又忽然称呼她萧小姐,萧语珩就怔忪了下。然后很快想起当时有告诉林经理男人为她付了车钱。看来林经理是代她表达了谢意,但同时也把自己的名字告之了对方。

当冯晋骁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叶语诺向反方向而去,二十分钟之后,她出现在省委办公厅。

然而,情好时是甜蜜,分开后就成了负累。

如果萧语珩不是醉了,一定会发现此时依偎的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那眼神里不加掩饰的纵容宠溺,是她追求了六年,始终认为没得到的,一种叫作“爱情”的东西。

没错,是不承认。

萧语珩注意到,她化了精致的妆,不浓不淡正合宜,艳丽的披肩随意地搭在肩上,合身的裙子服帖地包裹着她修长的身材,蓬松的卷发再为她增添几许妩媚之感,整个人看上去既风情又有韵味。

她很庆幸雨水掩盖了眼里滴落的泪水,让自己在他面前不至于显得太狼狈。在沉默了不知多久之后,萧语珩终于把手递过去,在心里说:冯晋骁,我就看看,有没有爱错你。

或许是职业习惯,她脚步放得很轻。可萧熠还是敏锐地察觉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在烟灰缸中摁熄了烟回过头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起身:“我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

冯晋骁倏地回头,就看见萧语珩跪倒在破裂的玻璃柜台前,泪眼婆娑的。

审讯进行到最后,罗强说:“沈俊他人,已经在a市了。”

女孩扶正被碰歪的草帽,挠了挠脸蛋:“我就是不知道才看嘛。”

“她先是女人,才是警察,萧哥你不要忽略人家的性别。”陆成远笑看萧熠,带着试探意味着问:“怎么样,被我们美女组长相救,感觉如何?”

陆成远就笑:“有点意思。看来我有必要看看他们的精神分裂病例。”

萧语珩不回应的自夸,看看天色,估摸着航班应该都落地了。虽然有些懊恼病发的不是时候,可基于不具备预约生病的能力,就说:“看来我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有了。”

萧语珩点头:“给你添麻烦了林经理。”

“会比你四处撩闲挑逗吗?陆情圣。”赫饶无非就是换了身便装,被他夸张得像是多有伤风化。

下一秒,卡宴在距离它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定格般急刹住。

果然欠钱的是大爷。冯晋骁笑了笑:“好,知道了。”

顾南亭控制不住脾气地警告萧语珩:“再磨蹭你就跑步去机场!”

萧语珩随顾南亭先一步回g市,三天后,冯晋骁也离开了古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萧语珩几乎每星期都给冯晋骁打一次电话,起初是关心他的手伤好没好,并细心地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例如,不要沾水,睡觉别压到这些看似幼稚的小常识。后来,萧语珩直言不讳地说想他了,要到他工作的城市看他,还一再保证绝对不打扰他的工作。

冯晋骁只当她是年少心性。说实话,没把她的这份想念当真。又不得不承认,被那样一个特别的女孩想念的滋味,挺幸福。于是就答应她,等他休假回g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