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说完用手指着张兰一侧没被手挡严的乳头,正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

我想女人如果不是为了男人接下来肏得她开心,谁会愿意干这种自己吃力,却没什么快感的活儿。

“开始前请允许我给你解释一下。”

我一进房间就伸手在迷你吧乱翻,然后打开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想刚才到被张兰拒之门外的情形,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穿着浴衣的李洁出了会神。

这句话传到我耳朵里时,让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觉在哪里听过同样的声音说过同样的话。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

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坏笑道,“而且还穿成这样。”

领舞女又开始在舞台上兴奋地嚎叫起来。

王莹差点呛了一口,咳了几下说道,“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粗俗了,到洗手间还能干什么啊。”

我故意打趣道,“看来你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呢。”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连抽了几支烟才从刚才的震惊和惶惑中缓过神来。没想到我来王莹家的第一夜居然是在沙发上度过,想起之前馨怡还问过我王莹家有几张床,我不禁自嘲地想不管有几张床,如果我还不能重振雄风,现在卧室里的那两个人间尤物谁还稀罕和我同床共寝呢?

“你原来不是想偷偷跑到外地和你妹夫睡觉的吗,现在不敢了?”我故意逗她。

第一个家伙刚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肠子,第二个家伙就上来把他扒拉到一边,挺起硬梆梆的肉棍话,“老板说干得麻利点,照老规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给切下来,去喂这倒霉蛋的女人。”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处于清醒和昏睡之间,断续地回忆着和张兰的往事,铁门咣当打开的声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现实。老虎在三个马仔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也马上亮了起来,我透过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没等老虎说话,两个马仔就打开了笼子的门,连踢带踹地让我和另一个男人爬了出来。我抬头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冯太,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另一个马仔牵着。

“对啊,对啊,老虎你扛下来吧,”张兰一步冲到老虎的面前蹲下来,扶着老虎的膝盖哀求着。老虎看到这个自己心目中日思夜想,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正距离蹲在他面前,仰着俏丽的面庞,一双美眸在黑暗中闪动着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许昕有几次在晚训后,都被高平留下来开小灶,而且两人之间的互动也明显比以前多了起来,估计是许昕急于巩固她在队里的地位。

“看他的屌都缩小了,”两个女人又爆发出疯狂的笑声,“我来让他快活快活。”

王莹执意要送我上出租车,夜里天有点凉了,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我和她走到小区门口的路上,几次看到她拿起衣服的前襟闻我的味道。等出租车来了,我没有要回自己的外套就打开车门。王莹喊了我一下,从身上恋恋不舍地脱下我的外套递给我说,“你穿回去吧,别让馨怡发现了。”出租车开出去很远了,我回头看见王莹还站在原地,在秋夜的风中捧着那束鲜花,抱着自己的身子目送载着我的车远去。

这个宿舍楼和老宿舍楼不同,不是那种每层一通到底,走廊两边分别排着十几个房间的格局。新宿舍的楼梯在中间,左右各有一个大套间。套间有一个门可以关上,每个套间里有四个寝室和一个公用的卫生间。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们伤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虑了,”说完我把张兰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虽然有点担心和自责,但同时充满了幸福的复杂情绪。

“必须要有科学的态度,”我装着一本正经地说,“比如刚才我一拨你那肉芽,你就有反应,就证明那是阴蒂。”

她说完有点好笑地看着我,可能又想起了那天在英语角的一幕。

“喔,对了,今天真巧被我见到你,我最近正好拿到了一些材料,是关于和你离职有关的那单交易的一些幕后资料,可能你会感兴趣,”

“你是老……不……你是人事部总经理陈萍,我的车就是被你给收了,”

然后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忽然她一转头,用我们家乡话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飞快地说,“我住在女10,308,”

阿姨像对一个小孩子那样说着,却没注意她说话的对象,其实已然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少妇那凹凸有致的胴体精赤条条地呈现在我眼前。阿姨从老婆优雅的脖子开始,然后是圆润的双肩,接着是骄人的双峰,还特地在乳头上多抹了一点,老婆被逗痒了,咬着下嘴唇,硬是憋住了没放声笑出来,仿佛怕被阿姨数落似的。阿姨在给馨怡的小腹抹完后,让馨怡分开点腿,好帮她抹私密处,一边揉抹还一边说,“跟你说女孩子的毛毛不能乱刮,再长出来会更粗更硬,你看这不跟个短毛刷子似的,再说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不一样,”

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乳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

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

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

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

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

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

张兰说着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

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

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

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

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