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她那儿睡了,”

因为一直用力按着女人,中年男人有点累了,他见我的肉棒退出了女人的身体,立刻松开了手甩着手腕。青年把女人从池沿上拉到汤池里,让她的下体浸在水里算是冲洗了。他排第二个,可因为等了很久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他拿着肉棒对着女人一直躲避的嘴巴,恶狠狠地对软绵绵的女人吼叫着。中年男人凑过来,抡起胳膊对着女人糊满了头发的脸连扇了几个耳光。女人呜咽着张开嘴把青年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

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我几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从之前所发生的事件而带来的惶恐中慢慢镇定下来,于是开始和她们打趣起来。

“美……美!”

“我得去趟洗手间了,”

“不,不要这样说,”

馨怡已经扶好了我的肉棒,只要我一挺身,王莹从此不仅在精神上,而且在肉体上完整地成为我的女人。馨怡似乎也沉醉在一个女人在此刻应有的欲拒还迎的气氛中,和我一起屏住呼吸注视着她老公将雄性器官插进一个雌性生殖器中,把一个处女变成女人的仪式。忽然馨怡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看着眼前的那根肉棒快速地消退变软了,抬头不解地看着我脸上呈现出来的痛苦和恐惧的表情。馨怡怎么能想象到此时记忆中的隐痛正从后庭袭来,不知何时眼前王莹那美伦美涣的女体器官已经幻化成我肮脏的屁眼,而我的阴茎也变成了老虎那根丑陋的鸡巴,正准备再次蹂躏我的身体。

“讨厌,”王莹说着拿拳头来捶我,被我一下躲过去,反而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来。

“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老虎忽然变了脸道,“那倒象是你的为人。象你这么自私的混蛋,除了你自己在乎过谁呢?”

“今天老板给你们发福利了,”一个马仔大声宣布,“这两天鸟洞的鸡巴不够数,这女人几天没捞着吃,委屈二位给她将就喂点。你先来,”说完两个马仔过来把我架起来摆坐在笼子上。没等马仔发话,女人就走上前来,伸手拿住我挂在胯间软绵绵的鸡巴套弄起来。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会儿,我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听到马仔爬到老虎的耳边说,“虎哥,会不会真给电残废了。”老虎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

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老虎说了句,“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别走,我马上回来。”说完就直接冲出房间。

连着几天晚上,我都带着用衣服包着的立拍得相机,提前来到体育馆看他们晚训。等体育馆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偷偷藏在观众席上的两排椅子之间等待时机。

男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他不但没有接,反而摁断了电话,然后传来了关机的声音。两个女人一听,更来劲了,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一个人拿起水桶,不知从哪里接来了凉水往我身上浇过来。另一个女人把一个鼓风机放在我前面,打开电源对准我吹。不一会儿我的体温就降得很低,浑身不自觉地打着冷战,拽着铁链哗啦啦响。

第二天的面试很顺利,穿着王莹为我精心挑选的西装和搭配的衬衫领带,让我一下子又回到了半年前的状态。王莹的同学吴健临到结束面试,问我是怎么认识陈萍的。看似不经意的询问,让我隐隐感到他对王莹是有好感的。吴健说,“虽然大家都是做人力资源的,但我认识陈萍那么多年,你是她第一个向我推荐的人才,没想到这么优秀。也难怪,能够认识陈萍的人,都差不到哪儿去。”

“这不会和张兰有关吧,”老虎听我说完,把手里的烟掐了忽然问道,“我知道许昕害张兰被排球队除名了。”我没回答他,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背面朝上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老虎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把照片翻过来,看到穿着黄底碎花内衣的张兰正面朝着他媚惑地笑着。我看到老虎的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拿着照片的两只手有点抖动。我先起身离去,临出门时说了句,“别忘了把门扣上。”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和提早回到我身边的张兰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无时无刻不在脑子中盘算着报复的计划。而我对于许昕的了解,仅限于张兰之前偶尔对她充满不屑的只言片语的评论,而这是远远不够的。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继续拨弄着她的羞处,还调整着她的姿势,让更多的器官露出来。

“看你打排球已经成了很多人的hobby了,”

王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了。

我有点醉意地回答着。

我睁眼一看,美丽的馨怡正站在我的床头,她扫了一眼我枕头边她昨晚的那条内裤,脸红了一下。我赶紧把她的内裤塞到枕头下,生怕她动手来拿,被她发现她的内裤上布满了我已经干涸的精斑。馨怡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给你十分钟起床。”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听见我走进房间,阿姨赶紧站了起来。馨怡也一收腿,从床上一跃而起,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啵的亲了我一口。

“这,这是为了什么?”

我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使劲地眨着眼皮不让如雨下的汗水流到眼里去。

“别心急,听我慢慢说完。”

男人脸上又浮起了那种狞笑,“你按下一个键的同时,另一条男根的电源就会被切断停下来。”

“什么,什么?”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含混地问道。

“只有捣碎一个龙珠,才能保住另一个不碎。”

说完男人把这个遥控器塞到我铐在身后的手中,“记好了这个是1号,这个是2号。”

他边说边拿着我的一根拇指在两个按键上比划着。

“好了,现在把两个女人的眼罩拿掉,让她们看看今天是谁在决定她们的生死。”

西装女用一种傲慢的语气说道。

西装男刚扯掉女人们脸上的眼罩,杨琪和冯太就不约而同费力地勾着脖子,用婆娑的泪眼穿过她们的胯间看着跪在车厢地板上的我。

“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杨琪一看到是我,就大声地叫出我的名字求救。冯太也疯狂地呓语着,“别杀死我,别杀死我……”

男人把一只手伸在空中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旋转起来的阳具再次把穴唇甩成喇叭形。女人们恐惧的尖叫在车厢里回荡,不一会就变成了尖声的呻吟。

“这不是三天还没完啊?”

我面向西装女急切地申辩着。

“别啰嗦了,还是快点想留下哪个吧。”

西装女嫌我凑得太近,抬脚把不断央求的我蹬开了。

“还不快点,别最后两个都玩完了。”

男人特地把遥控器伸到我眼前,让我看着他的拇指慢慢地把速度键往上推。

两个女人刚刚都快叫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随着阳具转速加快,又发出了尖声的呻吟。两具女体赤裸的肌肤上覆满了豆大的汗珠,在乳沟和腹部汗水都汇成了水洼。乳房胀得连皮肤下的静脉都现了出来,四粒乳头向空中怒挺着,就连冯太那颗残缺乳头的残留部分都在乳晕上绷开了。她们在无谓地抗拒着女性的生理反应,不敢过份地扭动身体。

“这俩骚货都被虎哥那帮家伙肏成老屄了。”

男人看着手里几乎快要推到尽头的速度键骂了一句,“都转成这样了还不骚浪,真他妈耐肏!”

西装男忽然伸手到前面拍了司机肩膀一下,跟着面包车就猛地刹了一下车,由于惯性的力量,两个女体往前冲了一下,阳具更多的部分钻进了她们的身体。杨琪和冯太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甩着头大声地尖叫起来。这时车辆又慢慢提速,让阳具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西装男把速度键推到了最大,由于我离得比较近,不知是杨琪还是冯太的一些淫液甩到了我的脸上。两根阳具上肉穴口的地方也开始糊满了白浊的浆液,空气中飘满了雌性分泌物浓烈的腥骚味,和着西装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在车厢里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骚香。

“两个骚女人就能臭成这样。”

西装女掏出一块手帕先是装腔作势地扇了两下,然后掩在鼻子上。

西装男指挥面包车第二次刹车时,杨琪就失禁了,尿水被飞旋的阳具甩得满车厢都是。我不知道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哎哟,屄水都甩到老娘身上了。”

西装女刚才还饶有兴致地看着同性的性器被残虐的景象,没防备被杨琪的尿一下溅到了身上,气得踢了我一脚,“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看啊,这个骚货要来了。”

第三次刹车后,男人忽然乐不可支地叫道,“脚开始绷起来了,肚皮也开始板了。那个也不行了,屄旁边的大腿筋都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