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容修也离开了?

容心心和容印印失踪这件事,容修已经暗中通知了巴黎警方,希望他们可以全力配合调查。

……………………………

池悦僵了僵,“你怎么知道?”

他打算离开。

许铮一巴掌就要闪过去,冷墨却堪堪扣住他的手腕。

他们手中都拿着国旗,无比地激动。

池悦伸手,拼命去打他,“我不走!”

因为,那是一种撒娇,一种亲昵,一种……爱人之间才有的小发泄。

许墨弦垂眸,薄唇轻轻印上池染染的眼睑。

他不语。

容修勾唇,浅笑。

难道他不会权衡利弊吗?

门被关上,她抬眸,看到了扯自己进来的人——

有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沿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滴落下来,没入结实性感的胸膛上,最后,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憋着,对你不好。”他道。

“哦,好。”

不过她要丁妈来,也只是因为她是外婆的老佣人而已。怕万一外婆不在了,她也想照顾照顾这个老人……

这个池悦,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和我做交易?难道你就不心急?”

“你要的一切,我给你!”

高明看着一地碎裂的碗盘,心里长叹了一声,匆忙走到容修身边,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她在消极地抵抗。

医生把针筒拿回去,又换好儿童针头递过来,“阁下……”

“阁下,先上车!我马上叫医生到宅邸!给您和池小姐看病!”

“滚开!放开我!”池悦伸手去抓他们,可那些男人就跟耍猴一样,左躲右闪,将她一个人围在中间,欣赏着她的气急败坏!

“还叫她三小姐呢?从今往后,家里谁做主你还看不出来吗?”

有保镖从楼上下来,匆匆地又递了一个铁盒到许铮面前——

佣人拿过衣服来,“三小姐,赶紧把衣服换上。老太太叫您下去,许副总统来了!”

“许墨弦!”

所有人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动,生怕自己惊扰了那佛像的安宁。

她叫得格外恩爱绵长。

池悦噎住,她朝镜子里看了一眼——

冷凝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暧昧的味道,让她觉得无比羞耻!

容修还在笑,只是那眸中已经悄无声息地,有寒冰凝聚。

她才不要玩那个小册子上那些什么姿势!

她恨他!

海边捡来的,刻着两个人名字的贝壳,一起去手工坊里做出来的纪念卡……

池悦带着池澄去医院做定期检查。

她有些颤抖,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赶紧收敛好自己脸上的戾气,一脸委屈,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墨弦……你来了……”

它是苏富比拍卖行最新的拍品,据说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的最大血钻,完美无瑕。刚刚被神秘买家用天价买走,刷新了全世界的钻石交易额度记录。

“你……”

难道……池染染和池江岚?

骨头,应该是折了。

许墨弦站在原地,深深切切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弯腰,将池染染打横抱起,大步朝商场楼下走去。

“好了,”容修打断她的话,长指在膝盖上轻轻地点了点,霸道地结束了这个他本来就不感兴趣的话题,“今天补过圣诞节,你还没对我说圣诞快乐。”

浴室的门开着,连空气里都是腥甜粘腻的味道。

不用问,他就知道那洗发水是许墨弦做的!

从未忘记!也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