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们这有技师,都是受过严格培训的。”
“何书记,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事你高抬贵手,就当过去了,而我呢,当然不会亏待你的。”
“秋媚小姐,看来老马是说对了,我连这么优秀的美女都不认识,确实孤陋寡闻了。一会喝酒,我自罚一杯。”
胡二贵干脆利落地应道。
“忙才是好事,要是闲着,就说明离下岗不远了。”
许心月用力地夹了夹他,“我知道自己的,虽然不难看,但也没你说得那么漂亮。不过,有时候谎话会更让人开心。”
许心月的手一直握着他没松开,“你的书面汇报过来后,市里会考虑加大注资力度的。我知道,以区区三百万来让这艘已经搁浅的船重新航行起来的难度。”
许心月有些失态地叫起来,“即便现在没谈成,那也是一个路子嘛。我看,你就这样,复工后,目前主打两个大系列,一个汽车配件,一个船只配件。在未来,还会拓展更多的系列。”
何方顺揽着她光洁的胳膊,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说:“我们以后肯定会经常打交道的。”
“我还真饿了。”
李一娜说着,已经将拉链。拉开了。她的手指很细长,像是弹钢琴的手,很轻巧也很灵活,在他的身上弹动着。
何方顺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她,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她却误会了,低下头,轻声地说:“如果还不够,就再加上我。”
说某官迷信,逢四这个数字就躲。有一天,他去参加一个会议,主席台是按官位排列的,他不幸排到了第四,却不能躲,只得坐着。会开好后,吃饭,大领导过来敬洒,轮到他时,是第四个。吃完饭后,大领导挨个谈话,他又是第四个。
“是你啊,有事?”
何方顺冷笑说。
何方顺苦笑,他是在机关待过的人,机关是个很奇妙的地方,有时候主要领导会为几万元而被抓,有时候一个小科长却又有审批上千万资金的权力。
她像逃也似的努力地拨出自己,滚落到一边去。又一眼看到何方顺那沾满了她的物件仍是倔强地翘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看,它好像很不高兴,在发怒的样子。”
李淑喷着热气,眼里带着一股野性。
“好吧好吧,大叔就大叔,只要不是大爷就行。”
这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很年轻,不过戴着口罩,身上穿着蓝工作服,正仔细地纵着机器。何方顺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像是有感应一般,这女工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他,笑了起来,看不见脸,却能看到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了半月。随即,她又转过头去。
困意一阵阵上来,迷迷糊糊间觉得万静雅下了床,然后客厅上响起了敲击电脑的声音。她真的很勤劳。
在洗的过程中,何方顺忽然想到孙慧,他其实不想想起别人的,但控制不住。他甚至由此而想到许心月和姜艾,她们的胴体一个个闪在眼前,就像是一个个赤着身子的模特,在他台上展示着自己的美丽。而万静雅却穿得厚厚的站在台下,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招摇的她们。
何方顺也是一笑,心里暗自庆。幸没有让她回家。无论她之前如何,身边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女人总不是坏事。
“何书记?”
“这就像跳舞一样,有个好舞伴总能超水平发挥。”
孙慧不是很相信,“她有没有说过,你很像她的丈夫?”
委屈过后,何方顺也只能叫来服务员结账。在等的过程中,他看到那瓶残余的红酒,上面是外文,也不知道叫什么牌子,但浪费了总是可惜,于是就着瓶子喝了一口,他喝不出来味道,只觉得甜甜酸酸的,像是饮料一样,不由得又多喝了一口。
处理完包工头的事,何方顺突然接到许心月的电话。许心月让他做好准备,有大领导要来厂里视察。
何方顺没有让她失望,当两根舌头搅在一起时,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们追寻着身体的本能,互相配合着以求达到高峰。
进到厂里,看门的李老头叫了声:“何书记,这么晚了还来啊。”
许心月颇有些得意地说,“官场,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世界,一个女人插手进去,必然要付出更多,失去更多。腰这里也按下。”
冲了个脸之后,何方顺拿起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转头,看到浴缸边上挂着两件小内,它们色彩鲜艳,因为他的走动而充满挑逗似的微微晃动着,像是一双小手在招引着他一般。
“去讨债。”
王发拿出一个刚生产出来的轴承给他看,装作淡然地说:“没事。这老伙计还挣气。”
或许他们早就见多了这场面,也就不觉得害怕了。何方顺也收起害怕,站在边上看他们砸着。果然,要债的人砸累了之后,又骂了一通,就走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不可能要得到钱的,过来只是向何方顺这个新领导宣示自己的存在而已。
万静雅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掉秽物,担心地说:“只不过是一笔生意而已,对这种早已经被各种负担压得喘不气来的老厂根本就没用。我看你呀,还是趁早找点关系调回来。”
他起身,头里面却像有个东西掉进玻璃瓶里的声音,“咔嗒”不由得捂着头,“哎呀,头怎么这么痛。”
冯德哈哈一笑,示威似的把手从那女人的白大褂的衣扣间伸了进去,一把捏住了她的胸,报复似的用力搓了搓,说:“要不你也叫一个,咱们一起玩?”
何方顺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应了下来,开张第一笔,他根本没想到赚钱,只想着让这么多工人有事干。
昨天的撞伤还有些痛,一着急就犯恶心,何方顺也管不了那么多,骑着电瓶车就赶了过去。
“许市长太客气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