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停下来,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孙慧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拨动着,“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跟我们是两种人,这就好像你在沙滩上行走,见到一个与众不同的贝壳,总会将它捡起来收藏一样。”

孙慧闷哼一声,动作更加激烈,她轻轻地解掉他的皮带,一松手,裤子就掉了下去。然后她捂住那耸立之处,它的刚硬令她不由得婉然一笑,然后从边缘将它拖了出来。

“她是真正地想帮你一把呀。张主任他视察过那么多地方,走到哪说的都是那套话,怎么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厂领导留下印象呢?所以你们许市长只能通过这个方式让他对你有好感,而只要他高兴了,哪怕是从手指缝里漏下一点,也足够你吃的了。”

傍晚的时候,何方顺正要回去,许心月又打来电话,让他到悦凯酒楼陪张主任吃饭。何方顺心中暗喜,只要一喝酒,就能搭上关系,而关系,这是他目前最欠缺的。他赶紧出了门,到租厂里一个商铺的小吃摊上要了五个茶叶蛋。

“他好是好,就是没什么大志,要不然他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也不会缩在这厂里。而且我想过了,如果结婚,他根本没什么钱,我虽然存了一些,可也很少,以后日子没法过。”

“行了,别管它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女朋友在哪工作?”

“你呀,才刚刚将我当朋友吗,我可是很早就当你朋友了。”

到现在,王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许心月说这话时很自然,没有任何做作。

何方顺真生气了,立即拿起了手机。

这是万静雅最为敏感之处,被他一吸,就像整个灵魂都被他吸走了,她再也矜持不起来了,抱着何方顺的脖子使劲地往自己身上按。又似乎不解渴一般,抽出一只手握住顶在自己上的那根滚烫的铁钎子,下意识地上下动了起来。

何方顺抖了抖烟灰,“不过想到那些工人,别说是看这玩意,就是你说,我给你一单生意,不过你得先去吃屎。我肯定会巴巴地跑去吃。”

师傅们都是好手艺,开关一开,机器就轰隆隆地转动起来了。何方顺心情大好,又是对大家一番劝慰。

正说着,有人敲门,何方顺一看,来的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长得很富态,西装的两个摆之间凸着一个大肚子,人没进屋肚子先进了。“师傅好,小德子给您请安了。”

但是,之后的事他就完全不记得了。他究竟有没有跟许心月做过?应该是没有,因为没有任何痕迹。

王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虽然你让他们明天来上班这事有些仓促,不过站在当时的情况来看,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我没事,多亏了你,要不然就惨了。”

“也还是留了几个仓库的,把一些用不着的东西都搁里面了。”

王发接过来,看了看牌子,点上,面上表情地说:“没戏,厂子根已经烂死了,别说你一个挂职干部,就是市长来也没办法。”

姜艾抿嘴一笑,吐出秽物,“没关系,可能是憋久了。来,躺下休息会儿吧。”

姜艾犹豫地说,“别的不说,都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人心也早散了,大家都等着改制买断,拿上最后一笔钱走人呢。”

何方顺原是有些生气的,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大男大女,守着这么空旷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事呢。他抛开这个问题,问起厂里其他的人,这才知道,原来留守的人员有八个,除了厂子胡志国长年请假外,其他七人正好一人值一天班,这当然是违反规则的,但谁也不会去管。

虽然他的酒量不算好,但过去也跟着机关老同事学过几招,比如喝酒之前先用鸡蛋填饱肚子,又或者喝得差不多了就去卫生间抠出来。

何方顺摇头,没说话,双手只顾着在她身上游走着。万静雅虽然毫无兴趣,但也知道他此时急需发泄,于是尽力配合着。他双手游走到她的裤腰间,左右一抻,她的裤子就到了脚面上了,然后何方顺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桌上,分开腿,一头扎了进去。

见他点头,又露出又气又恼的表情,“你怎么能答应呢?他们这明显是想赶你走,你一走,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许大姐侃侃而谈,“一个国家,没有坚实的制造业支撑,就会像得了软骨病一样。”

“你看,你们局长都同意了,你再推辞就不妥了吧?”

何方顺解开她的双手,转过身来,说:“我也着急,可是我们这种情况,就算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放心吧,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的,到时,我要像娶公主一样娶你进门。”

“我的用意你还不知道吗?”

李洋有些不快,“这是工作,不是去菜市场买菜。行了,就这样吧,你准备一下,下周一就去报到。”

万静雅看了看何方顺,按照她原先的想法,今天是他们认识一周年的日子,等到这个晚餐结束之后,自然就要尽情放纵一回。可有钱不赚岂不是傻子。她向何方顺投来乞求的目光。

谁也说不清是谁主动的,感情就这么发生了。甚至,当万静雅掀开裤管,让他看到自己的残疾后,他也默默接受了。

“你上来!”

在她的身下,何方顺体会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这不禁让他感慨万千。如果万静雅之前就是这样,那他们的生活会不会更快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