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地站稳脚跟。

那她一天三顿也没关系。

那些传八卦的狗贼,真是要把人害死不偿命。

……

其实,丁汀是真的在学习为人相处之道。

丁汀心中警铃大作,吝啬眼神,“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如养条狗,离我远点。”

这层楼拢共只有七八间房的样子,丁汀狐疑,感觉和刚才电梯停到七楼时顺势扫到的布局不太一样。

“不用,”慕言带着耳机,声音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冰冷和沉稳,摇身一变还是那个严丝合缝的世逸掌门人,“各部门的年度报告会提前,这两天全部结束,各地分部的年报也让他们尽快往上交,夏城教育基地我亲自跟进度,安排一下。”

撒娇地伸出手要抱抱,“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半年后,我肯定比现在要好。”

但既然人已经到楼下了,她总要赴约的,便急忙从屋里拿过所有证件和那份离婚协议,匆匆忙忙出了门。

这世界有时就是这样残酷而现实,就算在外多么高高在上打破陈规,其实也要低下头,去迎合很多莫名其妙的规则。

是她自己接受不了,所以选择了这条路来走。

丁茜闻言,也露出了回忆的表情,然后笑出声来,“你爸爸把你当眼珠子疼,自然也不会让你受气,当时他不开口,客人家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女孩反倒越哭越厉害,最后还是你自己说,把玩具借给她玩几天。”

她再次把笔递给他,“这些是我的事,一旦离婚我们各不相干,不要去杞人忧天,先做好当下的事情吧,你们做生意也这样吗,这件事还没解决就瞻前顾后影响正常流程吗?”

出于礼貌,丁汀没有出声打断,她在沙发坐着,也是一脸的严肃。

她对丁汀是当女儿看待的,自然也不希望家庭关系破裂,况且她那个儿子,分明就是在乎她的紧,又怎会贸然离婚呢?

丁汀却又开始纳闷了,慕言这种满嘴跑火车的潜质怎么以前没发现?

“嗯,对,发烧,但不知道度数,应该不低,家里没有体温计,还没有试过。”

她吼完这话,才看清了面前的人。

“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见你,”丁琪搂着限量版镶钻kelly,笑容比以前还要肆意,“听说你搬出慕家了,怎么,真成下堂妻了?”

慕言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困倦,不由分说把她脑袋彻底按住。

她蹲在箱子前,左看右看,确定就是自己那个,连划痕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丁汀搓了搓胳膊,想冲出屏幕捏住他胡乱打字的双手。

是比较特殊的粉色盒子——草莓牛轧糖。

做完饭记得关天然气这种事情,要不是他说,丁汀还真的不知道。

气呼呼地先去整理他拿来的东西,看在慕言还记得给她拿漂亮裙子的份上,姑且让他得意几分钟。

二手房在二楼,这栋单元是学校千禧年后修建的,比起老房楼道宽阔了不少,倒是给搬运减少了很多难度。

他走了。

丁汀点了个商场,保镖开车,慕言跟她坐在后面。

也许是这行为太反常。

是只会谈恋爱的小姑娘开始学习大人,有种去经营感情的意识而已。

无论丁汀跟他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要天边的星星月亮,慕言都可以听之任之,尽最大努力去满足她。

丁汀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那还不是靠家里根基才有今天,再优秀也是富二代。”

他垂着头,“慕言确实找过我们,如果能按照他说的做,那么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世逸子公司的股份,但你晓得……世逸想要拿走咱们公司实在太简单了,有钱还怕花不出去吗?至于他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我也确实不知道啊。”

啃了啃手指甲,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为了条陌生短信大半夜发神经。

他眸色幽深,脑中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黄色肥料,他最近不仅在生活上热情十足,就连晚上的双人运动项目也是……活力十足。

丁汀惊呼着反身小跑过去,拉开车门便不客气地上车。

“对对对,你容貌十八智商八岁,这辈子越长越年轻,”邵卿眯着眼顺道,“说吧,你跟慕老板有什么小九九啊?”

作者有话要说:试试能不能发出去,这章有火葬场的线索哦。

果然是直男眼光。

柔软,显白。

不断的雨声中,慕言用手轻轻拍她脊背。

糟糕。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充斥着不入云泥的浮夸。

她长吁短叹地背对着慕言躺着,落寞的像个小丑。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个等着解释一个等着原谅。

慕言上下眼皮打量一番。

商务大楼是夏城最为繁忙的地方,在这个慢节奏城市建造了个“加班工厂”,世逸也算是行业领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