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好好表现呢?佛化节,海川市曾搞过一次,影响还是很大的,对当地的经济特别是旅游还是有积极作用的。那个时候的市委书记叫宇学军,因为干出了政绩,被上调至省会城市白沙市滴市政法委书记;市长王金印自然扶正,滴海川市的市委书记。可能是尝到了举办佛化节的甜头,四年之后他又着手举办第二届佛化节,想一举把海川市打造成旅游强市。说句实在话,在他主政期间,海川市修建了六车道的高等级公路银河大道,打通了与省城联系的大动脉;创建了省级经济技术开发区银河经济技术开发区,经过三年的奋战,成为省级经济技术开发区中的龙头老大,再努把力,有望升级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创立了红色旅游为主打的六奇旅游品牌,使得海川市的旅游资源得到充分利用,成功跻身于国旅游强市。

林子龙点了点头,说:“看样子,这个佛化节的动作搞得蛮大的,肯定花了不少钱。”

印道红小心翼翼地进去,在靠门处收住脚步。之前看到的酱色办公桌迎门摆放,后面是一张黑色羊皮靠背椅,右手边是一个高高的大件柜,左手边是一张小办公桌,桌上摆着一台新蓝电脑≮这两张办公桌后,立着一张红木雕花屏风,屏风后是一张单人床≮单人床的上方,挂着主人年轻时候的结婚照。从照片上看,新郎是帅哥新娘是靓女。

“什么?”印道红以为自己听错了,“谭、谭主任,没没搞错吧!”

请允许我再次这样呼唤你,我想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你应该知晓吧。此时此刻,波动的情绪彷佛要代替我的手写下这封信,欲罢不能♀些年来,每当我心情抑郁的时候,我就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和你分别后,对你的思念与日俱增,那种感觉就像一条蛇在吞噬我脆弱的灵魂,令我彻夜难眠。

等菜到了桌上,殷露苦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正缠绵中,殷露忽地把印道红推开,一脸愁容地站着。

听到这话,印道红感觉到心中冒出一股豪气,直干云霄≮露姐面前,他不想掩饰,也没必要掩饰♀个时候,他需要鼓励,需要激励,需要一股激发他心中的因素。忽地,他想到了那个老男人,便说:“那些舞女都叫他局长,是怎么回事?”

殷露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站起身来,伸出手,说:“那我免费让你邀请!”

“真的?”殷露的两只眼睛发出光芒,“太好了,我还真担心你嫌弃我呢。”

在殷露的引导下,印道红慢慢地熟悉起来,逗弄着,想最大化地激起她躯体里的和激情。终于,她忍耐不住,伸出双手,推着印道红的躯体,往她的身体压去。霎时,两个躯体变成一起摸索的盲人≮沸腾的海洋,两个人变成了湿漉漉的鱼;在无边的蛛网,两个人变成了一起挣扎的虫子。纠结着,挣扎着,嘶喊着,相互索取,相互给予,撕扯,咬打,退宿,冲锋,两具躯体无休止涌起一阵波澜又一阵波澜。

印道红说:“露姐,你打个电话给李大哥,催他一下。”

林副省长摇了摇头,说:“坐垫藏起来就失去了价值,你得放在办公椅上,好好坐着,好好写章。”

印道红不依,说:“我的坐垫,我的坐垫!”

什么,要一千二百八十块钱?印道红听了,心头就是一凉。要知道,他的口袋里就一千二百块钱。虽然通过压价应该可以压到一千二百块,可这样的场合还价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