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印道红被李乔林赶出机关时,曾向他提出两个请求:一个是恢复他的科级职务,按正科级待遇调入油漆厂;一个是依据他在枫木桥农场中学转回的入党申请书,考虑发展他为预备党员。李乔林给他的答复是:是否当科长由油漆厂自己决定,计经委党委不同意恢复科级职务,可同意将他的入党申请书及学校党支部的鉴定书转到油漆厂继续考察,不能违反党的原则批准他为预备党员♀样的答复,等于完完拒绝了印道红的两个请求。

一路无语,杨红把印道红带到一个地方,说:“下车吧,印干部!”印道红抬眼一看,见是家照相馆,不禁诧异道:“怎么带我来照相馆?”

谢灵说:“女儿归你也可以,我不负滴何费用,红马街那个院子的拆迁补偿款部归我。”

杨红说:“这是其一,还有一个是我把树苗补偿款的一部分钱让到了你的院子上。”

喻长生说:“那要看树苗怎么算?如果你能作出让步,并且保证户主是个残疾人的话,可以补给一套120平米的商品房。至于再给多少补偿款,就看你的树苗怎么要价了。”

什么,他把我当做杨红的男友?印道红脸一热,坐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杨红似乎很乐意中年男人这样的认识,居然主动站起身,扯了一下印道红说:“道红,喻局长的好意我们可不能不接受哟!来,你先喝了。”

“他?”漂亮女子打量了一下印道红,“他是谁啊,红姐,你不介绍,我怎么称呼?”

杨红坐下,抽出支烟,很优雅地燃上,吸了一口。说实在的,印道红不抽烟,也讨厌抽烟的人,尤其是女人。可杨红抽烟的姿势太美妙,给他一种美感。印道红举起酒杯,说:“抽烟的女人应该不会拒绝美酒,怎么样,喝一口?”

杨良华翘起大拇指,说:“印干部,您这话没说错,杨总真是个善女人。要不是她,我和我的家人没法活了。”

印道红急忙下车,说:“我们是海川市市委的车,车里坐的是一位老领导,还有,还有——总之上面做的都是领导,他们到北京有紧急任务,请你马上配合,把我们送出去。”

戴光华惊醒了,他伸了伸手,晃了几下脖子,让身体放松了一下,才说:“道道,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