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只见牟冰冰身体晃动,颤颤,长发飞舞,看的周秀财有点眼花缭乱,心里发痒。

周秀财呆坐在一个人的这间资料室,一付等候发落的表情……周秀财呆想着,看着资料室这张掉了漆的桌子和这台厚重得像个笨猪般老掉牙的电脑,还有角落那一堆堆的物料,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出来。

云雨之后,周秀财虚的几欲躺在车上不起来,但想到他要办的正事儿,还是硬撑着爬起来了。付春艳用嘴帮他清理了一下,送他下了车,给他挥挥手,说:“小男人,姐有空给你电话。”

付春艳被周秀财那双大手粗鲁的一碰,整个身子立刻就软了几分,伴随着另一声的娇嗔。

付春艳的皮肤白嫩白嫩的一团,好似一团棉花,在浴水的沁润下,更显的娇艳欲滴。

付春艳腾出一只手,慢慢的将周秀财的座位放下去,他随之平平的躺在了位子上,手还在付春艳的白馒头上抚摸着。

付春艳提起连体裙的下襟,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迷离的光泽,一副拉弓上箭的姿势。

“小付姐,谢谢你教导我啊。”周秀财轻笑着感激道。

“嗯,还有一家国有单位不经科学论证,举债2亿元投资某市地铁工程。虽经制止,追回8000万元,尚有40000万人民币和1000万美元至今追不回来。某国有外贸集团担保险24亿,加利息近30亿元,而又不能控制这些被保企业的投资决策经营,其中约5亿元要该集团买单。”

付春艳轻扬嘴角,问:“小周,你干嘛这样对着我笑呢?”

“呵呵,你臭小子又来了,既然你爱听,姐就给你再说说吧。实际上,国企老总即使挥到钱,多数也没有好日子过,整天提心吊胆,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就算通过种种手段来到美国,也很难过得自在。上次,我就听周副总说他陪同局里的一个老板去世界著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一间‘贵宾赌室’,他意外地见到了某上市建筑单位总经理。那位总经理以好赌出名,把他把持的一家上市单位输得停了牌。而且,还欠下一把赌债,去年不知去向。他是见过世面、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但见到我,显然有点意外。在这个赌室玩,最少要买1千美金的赌码,每次下注500美元起。当然,这种档次的搏杀对那个总经理来说是小意思。据说,有一次在香港的赌船上,一天就输了1千万之多。那次,显然仍然不走运,那总经理面前的赌码已经空了,只是坐在那里干着急而已,不时往豪华地毯上随意吐痰,显得我环境十分冲突。这时,坐在他旁边的一个老外,可能是去洗手间,站起来,离开了。这位总经理,像是对着周副总,又像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用普通话说:“我借他一下!”同时,手就迅速、老练地在刚离开的老外的赌码堆拿了3个赌码放到他的赌位上。”

周秀财心有余悸地看着她,说:“小付姐,你又想捏啊?”

“小付姐,爽不啊?”周秀财躺在她胳膊上,侧脸看着她,一脸的坏笑。

“你喝完了自己的酒吧,喝完就回到你的位子上去。”罗宝成原来对周秀财印象还不太深,此时看着他自已找上门来,还这么一付讨打样,心里更加不舒服,立刻就冷冷的对着周秀财这个小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