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今晨醒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会如此近,一定是她夜里趁他睡着之后偷偷凑过来的。

“还冷吗?”她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山那边传过来,飘渺不定、琢磨不着。

“为何今天的态度这么好?”她有点纳闷,以为他是受了她悉心照顾的感动呢!

他这么大的一个身形压在这具弱小的躯壳上,若是骨头断裂了,也没什么稀奇的,所以不得不慎重对待。

“不知所谓,又不是我让你弄这些的!”尽管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他还是随口分辨了几句。谀

这样一来,诸多食客确实没有认出他来。

还有他的脚、他的口,甚至是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虽然不能出房间,但你也不能天天这么躺着啊!”她好心提醒。

整个下午,他在煎熬中度过,不知道晚上她再回来时还会使什么幺蛾子。

于是,就随便做了一份不好也不坏的牛排,差人端了上去。谀

刚在门口站好,远远的,就看见一定轿子颠颠儿地被人抬着,向这边走来。

舒辣辣看了竺风坦一眼,心说:药放哪儿了?都放在这个可恶男人的伤口上了!

“好啊,我等着。”虽然有伤在身,他也绝对不会向一个女流之辈屈服。

“舔,舔”男人不知道是出于兴奋还是紧张,胡乱地冲她嚷嚷着。谀

“这么,对吧?”竺雨沐提示道。

那个以色为宗的男子,一旦喜欢上一个女人,不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挑战得了他在性上的权威,而她,不但可以成功脱离他的掌控,甚至还能伤了他的要害,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谀

她怔了一下之后,哑然失笑,“哟,大爷害羞了啊?放心,我只把你当姐妹,没把你当男人,我只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谀

“死肉割完了,现在准备撒药粉。这个药粉跟之前撒的那个不同,之前那个是止血的,这个是消炎的。可能会比刚才还痛,咬紧牙关忍着哈!”说完,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把药粉撒了上去。谀

“放心吧,我用的轻功,从房子上面走的。再说,腿上的伤之前还没有流那么多的血,是我进屋之后解开绑在上面的布带才开始大量流血的。”他解释着。

没有回应。但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不再那么紧了,只是松松地圈着她。

大约表演了半个时辰左右,那些番邦最后做了几个经典的勾引动作之后,一齐离场而去。

“还有就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点。虽然我们是股权各占一半、地位平起平坐的,但你要处理许多对外的事情,因此你就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自然,餐馆的名字就由你来定了。”

第四种神器不是事和物,而是一个人,一个活脱脱的美貌青春睿智泼辣的人!

按照礼数,先跟老爷打了个招呼,听老爷感慨一段“人生无常、运命难测”之类的陈词,这才急不可待地回了“踏梅轩”。

“天都黑了,去哪儿找?”

“这样才好,乖一点,爷会疼你的。要知道,你根本逃不出爷的手掌心,对吗?”说罢,腾出双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石化!

他在床上的疯狂与在商场上的睿智同样让人震撼,一次欢爱过后,那个女人几乎要黏上了他。

他的手一抖,然后便黏在那两颗超大的肉球上,不舍得拿开了。

“少爷,这个是男人要做的事情,你现在还小,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吴先生的话像草药里的一味药引子,一下子勾出了整剂药的药效。

“竺笙,竺笙你醒醒醒醒啊”舒辣辣把竺笙的头抱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

然而,舒辣辣却不敢贪恋这份不离不弃的柔情,她不想给他带去更大的伤害。

他从她手中夺过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甩到一边去,“爷的屋子里够暖,根本不用你穿衣服”

这一看便惊得目瞪口呆了。

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一把甩开她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过除夕,还以为守岁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结果却是这么枯燥乏味。早知如此,她真不该跟“死人脸”过来,更不该答应他做一晚上的小哑巴。

“前院?是去赴除夕宴吗?”竺笙问。

她凝视着他的脸,“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毕竟,她不是阉割的亲历者。

那次惨烈的经历,完全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她正欲继续加大火力炮轰他的古董吃法,云兮却开口说话了。

下午,大小姐竺云兮领着丫鬟菊秀来了“踏梅轩”。

“厂督千万不要这么说,风坦担不起这个大任!更何况,厂督是千岁,怎么会有‘百年之后’这一说呢?”出人意料的伶牙俐齿,完全不似他的冷酷风格。

树儿感谢大家的支持!重生

因为脑部受到了重击,人有些晕,他早早地就上床休息,连朗战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

竺笙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看着竺风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