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歧本戳倒在一个保镖身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对他动手的这个国际知名人物,都文明社会了居然还有行为这么原始的人!?简直不可思议!

“其实我还想要一个经纪人,但最近因为跟州牧经纪公司打官司这件事让我对经纪人的好感度清零了,所以我就把想要经纪人的念头临时改成想要个助理了,不,两个,你给我配不?”虞美人的声音从歧本的胸膛传进他的耳朵。

一个好好的饭局最后鬼使神差的演变成了酒局,几个四张、五张的大男人喝成了二五八万,一开始还说说花边新闻,到后来就张嘴闭嘴的南海、钓鱼岛了。

“对不起歧本……”

“姐姐……”

“不……”

大食堂虞美人都串了好几遍了,整个工地她几乎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没有啊……”虞美人蹲下来,双手抱头,痛哭出声。

从宿舍出来之后,虞美人就返回了施工现场,顶着烈阳把施工队全体匠人都集结到大食堂,她得给他们普及普及安全知识。

前边姜京淏的车里,虞美人百无聊赖的玩儿消消乐,姜京淏透过车前镜偷瞥了她两眼,看到她一脸菜色再一搭配刚才在她家门口她对歧本说的话,了然了她跟歧本吵架了,瞬间一扫阴霾,恢复了来时的雀跃心情。

……

隽灵枢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按了点餐铃,然后瞥向阮嘤:“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买单。顺便问问她还要脸不要了?说好的买单一回都没买过!”

虞美人咬碎一口大白牙,突然嗷了一嗓子:“看!姜京淏!”

……

隽灵枢懒得跟她计较,一个白眼翻过去,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虞美人。

她刚跟heer的安监部门经理进行了一轮如火如荼的唇枪舌战,最后以她压倒性质的支持率告终。

车门关上那刻,歧本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虞美人的眼上、鼻上、嘴上、脖颈上。一双细若无骨的手上下齐作,一只探进她的上衣下摆,摸上手感欠佳的那两团,一只拉开她牛仔短裙的拉链,穿过鬃实的那撮,滑过敏感点,直奔最深处。

“……”

好吗?

陈州牧笑她的二百五相:“傻逼。”

虞美人见隽灵枢不自在的揪着手指头,扬颌点了点门外:“那边有颗歪脖树,你可以在树下搭个帐篷,但有两个问题,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得下雨,二是蚊虫太多。”

虞美人:“……”

歧本倪了她一眼:“正常人在睡眠状态中如果闻到了外界的气味,就说明有潜在的精神分裂症。”

说公交车的嘴放干净点,某前任被法院传召就是还我网黄清白了,你这种程度已经算是诽谤了,你也想被法院传召吗?

歧本颌首,她说的不假。

然后虞美人就笑了,然后道奇就嘴角、额角抽搐个不停了,这俩人大概忘了身侧有个大活人,满嘴黄腔不要点脸!

虞美人耸眉:“我没有开音乐啊。”

歧本没说话,他觉得有可能。

虞美人倪了她一眼:“如果他对我只是玩玩儿,那是不是说,他玩儿都不想玩儿你?”

“我又来了,这次也带来了一个全新的真人秀节目《深入游戏》。”

‘音频里绝壁是你的声音没跑了,要是谁再说不是虞美人我就给你买个助听器,这么特殊好认的声音都他妈能认错,绝逼是耳朵有毛病。’

……

歧本答非所问:“你有钱吗?”

虞美人没太在意。

虞美人没忍住瞪了他一眼,结果就被他无辜的神色给挡了回来。

虞美人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

“什么幼儿园?”

‘第一,三世总统套是你的,酒店客房记录白纸黑字,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黑了人家人家还对外保密你的个人资料吧?第二,监控上先到的是阮嘤,然后是欧巴,最后是网黄,就是说,肯定是你们其中的谁把网黄叫过去的。第三,网黄到现场之后你就离开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媒体记者和警方一个不差的全都到场了。’

点开这条推送的博主,相册里的自拍确实是昨天对虞美人发起邀欢的人不错,如果他所言为真,那就是隽灵枢在设计陷害她,可是,为什么呢?

道奇在这时候过来,手里端着一盒榴莲肉,这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纠结了半个小时才忍痛割爱的拿来准备跟虞美人一伙分享。

虞美人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很走心的问:“就没有花枝招展的卓越人士吗?”

“处处留情,遍地播种,你还真不拿自己当人看,你以为操过多少女人这种事儿很值得炫耀吗?做你的春秋大梦!指不定多少人戳你脊梁骨呢!甩着根烂黄瓜还天天往人高富帅圈儿里蹭,你也好意思对那些包养你的膏腴贵游说你是雏?”虞美人觉得自己再激动一些大嘴巴子就扇过去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虞美人坐在了酒店门口的石阶上,坐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躺了下来。二十几年来,她从来像现在这刻这么困倦,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打了一个小时的架了,目前还未分出胜负。

隽灵枢到达三世酒店的时候,给阮嘤打去了电话,她知道,她这个圈儿内的朋友对这种娱乐活动一直存有葵藿之心。果不其然,电话打过去刚说明意图,对方就兴致高亢的表示半个小时后到。

最后一个因为热搜焦躁不安的隽灵枢,此刻已经在去歧本家的路上了。

“你俩刚在电梯上说什么了?”劳姿突然想到这茬,俩眼珠子瞪得圆。

歧本随意的瞥了眼地上的手机,说:“我离你五米远。”意思是,别想碰瓷。

虞美人把她抱上床,从浴室涤了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收拾了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