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本:“……”

几个人喝的越来越多,话题也越来越广泛,从国内电影节到国外电影盛事,从国内三线演员到国外奥斯卡影帝,从家里母夜叉到家外莺莺燕燕,还有人把小三儿提拔成二奶的话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一直保持清醒的虞美人被迫接收了太多猛料,几度听得她虎躯一震。

“对不起……”

劳姿整个人不在状态,此刻会出现在陈州牧的车上也是答应了李安为晚上那场戏做些准备,提前去现场找找感觉。

虞美人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道奇出面横在了两人之前,对她说:“嫂子,你不会想要看到治疗过程的,还是留下来……”

“虞工,下午我见过歧先生,他找你来着,我跟他说你在大食堂。”工友给虞美人提供线索。

看着歧本的睡颜,虞美人的脑海恍然浮现出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给我把未来一个星期的工作取消!”歧本扔给道奇这句话之后就开车跟了上去,没顾得上拿钱也没顾得上拿手机。

歧本冲章弋笑笑,他知道。

“我觉得这方面恰巧说明她是个能分清是非黑白的人,她从来不拿过去来烦恼自己,也从来不硬揪着别人过去的错误不放,这么一想,她倒是有可能会原谅劳姿。说起来我真挺羡慕劳姿的,有虞美人在她身边这么多年。”阮嘤说完叹了口气,把自己那点些微的小嫉妒收拾好又塞回了心底。

“嫂子……”

“我觉得叔叔没有在一些大型会议和重要场合穿粉红色不是因为对方要求严格,而是他没决定好穿深粉浅粉还是什么粉,所以干脆穿了别的颜色。”

“你还是把心思放在你叔叔和你未来婶婶的身上吧。”阮嘤说完吐了吐舌头,稚气难脱。

虞美人戴着头盔外出里进的在工厂上下蹦跶,满脸的风尘仆仆把她好不容易硬拗出来的高贵冷艳挤兑没了,只剩下一张与施工现场毫无违和感的皮面。

歧本受力身子朝前倾了倾,站住之后转过身,忍住将虞美人按在地上狠狠操的冲动,打横抱起她,抱上车……

“人急烧香,狗急蓦梁,烂人不上墙。”

姜京淏也不急,语调柔和的说:“上次是我不好,我郑重的跟你道歉,我只希望今后你再见到我不要像是见到仇人一样,好吗?”

阮嘤这回相当之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又添了句:“不过这种干劲十足的感觉也挺好的,我很少有不上火的时候还这么热情高涨。”

确实……隽灵枢一路颠簸有些困乏,想就地坐下来,但在一盏不足五瓦的小灯泡下看整个偌大的空间,遍地废墟,青苔横生,触目所及还有一摊摊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屎色粘稠液体,脏了她八万五的裙子是小事,脏了她金贵的身子就得不偿失了,再加上潮湿空气中还裹挟着一股子腥臊恶臭,让她腾起一种再多待一会儿就会昏厥过去的念头。

歧本面向镜头前先是柔情无限的看了虞美人一眼,然后才开口:“我是歧本。”

道奇按住嘴角才防止了它的抽搐,难道不是被年糕的香味儿给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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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最值钱的就是我,我早就被你搬到你家了,剩下的一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歧本凑到她耳边,喃喃:“不会比我长的。”

“你知道半夜喧嚣是多讨厌的行为吗?”歧本在虞美人走到他身前的时候,说。

虞美人抬腿迈下来,睨着歧本:“你不会跟我想的一样吧?”

隽灵枢凑过来把姜京淏强行挤走,话对虞美人说:“叔叔只是玩玩儿,你别当真,他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她跟虞美人并排靠在长桌上,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歧本所在的位置。

……

‘明明是自己出轨还硬能说成是别人劈腿,为了真实度还拉上劳模姐,呵呵,粉转黑。’

“你给我闭嘴!”歧本忍不了了。

“你是受刺激了还是忘吃药了?”虞美人在工作之外又恢复了常态。

姜左了然一般现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吐出了一句不知道是对虞美人还是对她自己的话:“路漫漫其修远兮。”

要说歧本的脸色,那真不是一般的难看,明明早上出来时候还有个笑模样呢,这会儿就好像是无节制斫丧之后留下了后遗症,挺俊俏的一张脸拉的比长白山还长。

歧本利用穿点与其周旋,一面抑制t方面的ru进攻,一面则细听声音活运其高超技术,隔墙穿射俩t。事实上,想要以此rag没那么轻松,不过也足以灭一灭t方嚣张的气焰了。

“没怎么,就是一看就知道是跟麦兜一个幼儿园的。”

‘赶紧去烧香吧,这波黑料洗不白了。’

‘jls在离开前对我说,那个新来的女的可以操,我当时以为她也是派对成员,就没想那么多,等我靠近之后被她绑了不说,还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又被警方带走了。我说这些没什么目的,只是想阐述一下事实,不想被人当枪使了还孙子一样给人重新上子弹。’

两个漂亮姑娘听有人说话,动作一致的回过头,一人闪烁着一双大眼瞧着她。

歧本见虞美人的状态与完全理解的状态有些差距,继续给她上课:“forexample,一个花枝招展的草包和一个卖相不堪的卓越人士,你会选哪个当男朋友?”

姜京淏有点愣,但只是一瞬。

经历了这一晚上的折腾,陈州牧也无力继续high了,乖乖回了家。

经纪人没再多想,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几个热衷于这种低俗派对的人,安排他们去了三世酒店。

姜京淏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是不是第二春现在还未可知,但歧本的名字出现在热搜之后一种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却是实实在在的……还是要再快一些,他这样对自己说。

虞美人不想搭理她,从桌上擢来手机。这女人一失意就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得谁埋怨谁,治她有两个办法,一是把她打一顿,最好是打的她妈都认不出她来,二是不搭理她,晾着她让她自己逼逼叨叨,显然,虞美人用了第二种。

‘啪’邹教授手里的手机在歧本话毕之后掉在地上,屏幕当场破裂。

“你越是一副心疼我的样子,我就越是讨厌你,因为你什么都有,却还要拿走我的尊严。”劳姿说这话的时候伏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总有各种各样的新闻说,姜京淏为了女儿姜左,十三年单身一人。但事实上,虽然有左左这个因素,但也不是很全面,更多的是因为他并没有找到有当年那种感觉的女人。

“作为一个叔叔,我已经为我的不忍心做了措施,只需要得知你不会有危险就够了。”歧本开门前,说。

虞美人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想要蜗在阁楼与拷贝纸、马克笔为伴一整天,却被劳姿一个电话叫到了陈州牧的家。

话题不知怎的越来越广泛,虞美人也放得越来越开,说“我有170的身高,却只有75a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