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这东西对歧本来说有点新鲜,对生活中的社交都寡淡到不行的人自然对网上社交更不怎么感兴趣。他略显随意的抬眼望过去,本来他无所谓这种关注,但是看到跟虞美人一起被关注就让他有所谓了。

不出意外的话,姜京淏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叫虞美人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态度却并不模棱两可,明确的很呢。

喝到最后,歧本的脸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脑脑海,挥之不去。

也幸得那个男人打到了虞美人那里,才阻止了虞美人将歧本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歧本手肘拄在桌面上,手指轻抚下唇,说:“姜京淏,你有点不对劲。”

不是很耐烦的踏进约定地点,歧本被两个还算端庄的女服务员一路引到温泉包厢……这就是他不耐烦的原因,约定地点是一温泉洗浴中心。

‘劳模姐和州牧欧巴一脸懵逼。’

“你有丝袜吗?”歧本问。

姜京淏一直在看手机,根本没注意到餐桌上谁说了什么。

陈州牧在公众面前知道收敛自己的感情,没有含情脉脉的看向劳姿,只是偶尔投去一枚秋波。劳姿没空理会他,她有点走神,脑子想着等会儿要进行的那个环节——给通讯列表里好友打视频电话,然后按照主持人要求,问电话那头的好友一些尴尬的问题。

“给我安排一间办公室。”歧本投给总经理一个随意的眼神。

歧本接过来看了一眼,皱起眉,开窗户扔出去,瞪他:“以后不要让我看到发酵的东西!”尽管他知道不是所有酒都是发酵而得,但他还是想起地下室那一堆酒瓶子了。

虞美人从哈雷上下来,把头盔放座包上,随手揪下绑头发的皮筋套在手腕上,再用她细若无骨的指节顺着美人尖到发心这个线路梳理头发,颦笑间尽是令人欣羡的气质:“那倒不用,你们要是真的很需要,我可以借给你们,但腾出来是没可能的。”说完微微颌首算是招呼,然后转身开锁,进了门。

□后来,虞美人就废了歧本一条腿。

隽灵枢搔了搔耳朵:“给我组个局,在三世我那房。”

“什么?”

“给!我!组!个!局!在!三!世!酒!店!我!的!固!定!套!房!”

“最近风向不对,你别找事儿,给我老老实实的回来。”

“话不说二遍,我现在去三世,如果进门没看见我应该看见的人……”她话没说完,留了半句。

隽灵枢的经纪人面对隽灵枢惯用的鱼死网破招数一点辙都没有,最后态度软了下来,语气软了下来:“时间不能太……”长字还没说出口,隽灵枢就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卡座最中央,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跟几个朋友说明了自身情况,提前在这个小聚会中抽身了。

隽灵枢年轻好玩儿,花样儿总是层出不穷,近来喜欢上了人妻交换派对和赤裸派对,隔三差五就命他这个好使唤的经纪人组个局,让她过那个坐在最彰显地位的位置看着一群人玩儿交配游戏的隐。

她很享受那个时刻的感官刺激,甚至觉得入行以来就那个时刻最放松,除开看着别人一张张高潮脸彼此交替以外的时间里她都觉得疲敝从心而生。

经常听她说:‘大明星’这份光鲜的工作是要拿命来换的,我比谁都更能感同身受。

经纪人没再多想,打了几个电话,叫了几个热衷于这种低俗派对的人,安排他们去了三世酒店。

隽灵枢到达三世酒店的时候,给阮嘤打去了电话,她知道,她这个圈儿内的朋友对这种娱乐活动一直存有葵藿之心。果不其然,电话打过去刚说明意图,对方就兴致高亢的表示半个小时后到。

人都喜欢自己驾驭不了的东西,并毫不吝啬的对其袒露自己的心醉魂迷,隽灵枢是一个,阮嘤也是一个。

拉了拉帽檐,整理了整理口罩,隽灵枢迈进了酒店大厅,然后在大厅经理的指引下从秘密通道进入早前承包下来的套房。

推门进入,几个早到的姑娘迎了上来,一阵寒暄,无外乎是最近没见她出来玩儿,怪想念的。

隽灵枢一一招呼了回去,她比较上道,知道在好戏开始前不能得罪演员,得鱼忘笙这种事儿的后果在她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就领悟了个一清二楚。

“今天拍照吗?”有人问。

隽灵枢扬了扬手中哈苏,挑起的嘴角因为她神乎其神的演技而没暴露出她内心的鄙夷,说:“拍,大力操,不嗨翻了今天谁也别想走。”

“哇哦——”

一群人欢呼雀跃。

隽灵枢则暗自吁出一句:“一群傻逼。”

阮嘤是在几个超模之后来的,来的时候一脸怠倦,一整天mv的拍摄让她对明明很是热衷的派对都有点力不从心起来。

“怎么这么晚?”隽灵枢眉头微耸。

阮嘤摆摆手:“别提了,今天一整天陈州牧都不在状态。”

“病还没好?”

“不像,看着像失恋了。”阮嘤大胆猜测。

隽灵枢听到这话,停下拍照的手,偏头睨向她:“跟谁?劳姿?”她听过关于陈州牧和劳姿的故事,这已经是圈儿里人尽皆知的事儿了。

阮嘤闪烁其词:“不是。”虽然她知道除了劳姿没人撼动陈州牧的精神状态,但还是说了违心的话,她一直觉得劳姿不配陈州牧。

隽灵枢知道她这个圈儿内朋友的心中所向,没有拆穿她的言不由衷,岔开劳姿的部分,说:“你把他叫过来,一起玩儿。”

听到这话,阮嘤抿了抿上嘴唇,脸上是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怡悦抖擞,她看着完成热身的一群人已经开始摸胸舔鸡巴了,内心也躁动起来,鬼使神差的给陈州牧打去了电话。

陈州牧心情实在是不济,因为劳姿他可能提前过更前期了,以至于接到阮嘤邀请乱交派对的消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干脆果断的表明自己会到场。

又是半个小时,陈州牧已经进了套房门,对坐在窗前很是醒目的隽灵枢打了声招呼就奔向了阮嘤。

阮嘤递给他一杯按照自己口味调对的洋酒,略甜。

陈州牧道了声谢轻抿了一口,然后两股好看的眉毛纠结成了一个囧字,赌咒一句:“真够难喝的,阮嘤你以后还是别碰酒了。”

阮嘤听到这种程度的否定当然是不爽,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很懂行吗?逼逼什么?”

陈州牧把洋酒杯放下,弯起左唇角,眉眼尽是阮嘤没见过的蛊惑,说:“我有个姐姐,酒方面门儿清,她的酒窖里知名酒种不遑枚举,你没见她调酒,说胜过咱们常挂在嘴边的调酒师一点也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