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阿紫有点没有完全理解家的概念,那是一个遥远的,似乎不能触摸的东西吧?自己几乎从来没有触摸到过。哦!不能那么说,在南京的时候,那种感觉就那么的接近家的感觉。阿紫死死地抓着游坦之的肩头,艰难地忍受着,她的眼前浮现出萧峰——一个雄狮一般的男人,自己的姐夫,也是自己一辈子的寄托。

“我也要站着尿!”郭芙看着武敦儒和武修文兄弟俩正对着一棵老树撒尿,很好奇,同时也兴致勃勃的。

段誉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过还是忍不住要看。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第一次看到那细嫩柔滑的肌肤,你怎么还看!?段誉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继续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阴阳和合散的药力在身体里盘旋着,就是想停下来,想过去把木婉清搂在怀里,然后干什么?木婉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体的需要自己支配着行动,她拼命地靠在冰凉的石墙上,还是热得受不了,就脱衣服,脱得不能再脱了,身上就剩下贴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着空气的浸润,好受一点了,不过似乎光是脱衣服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不仅仅是那热,身体里还有不会停止的瘙痒,她抓不到段誉,只好自己来,但怎么挠也挠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痒,想要飞翔。这样似乎好一点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时找到了一个答案,使劲一点,用指甲去弄乳头的感觉很好,不过还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体,直接在另一个地方造成了困惑,于是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肚子滑下去,伸进贴身的内裤里,挺好的,这样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慌?段誉觉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么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脸颊现在在冒火,那红晕是那样的奇异,她的目光,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还在脱,她把贴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边,娇巧玲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她是清瘦的,不过这乳房显然并不单薄,那一对玉兔骄傲地耸动着,乳尖上两颗玛瑙酥酥地颤动着,而且在变化,她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帮助着那些变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夹带了生命的红晕,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奇妙的光泽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手在干吗?她的双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双腿中间的部位在动着,她的身体形成着美妙的波浪,随着她的呼吸,随着她的战栗……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那里前所未有地膨胀到一个极限了,心头还有一点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亲妹妹,不能做禽兽一样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吗?还能坚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样?不行!该怎么做呀?!一切都在惯性中,段誉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是惯性,他不能压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欲念,也是惯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惯性要把段誉带到哪去呀?你说清楚呀!段誉觉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过去了。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武修文把完颜萍给自己夹到碗里的肥肉夹给完颜萍,“你吃,我怎么看你好象瘦了。”完颜萍没有抬头。武修文觉得很奇怪,怎么好象完颜萍有点别扭?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她就那样,从来都是把什么心思都放在心里的,不愿意跟别人说,受了委屈也自个受着,可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反正自己就喜欢她这样的温柔。

眼前的洞庭湖烟波浩淼,比熟悉的大海要温柔,烟笼雾熏,在蒙蒙的细雨中缠绵而多情。黄蓉想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一篇好文章,想跟郭靖聊聊,一琢磨,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知道郭靖不会对眼前的景色有什么感觉,他肯定是琢磨着找船到君山去,去赶紧把丐帮的事给办了。遗憾么?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以后自己在靖哥哥的面前要少抖搂自己的墨水,免得靖哥哥自卑,让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那可不好,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应该是被崇拜的。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了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穆念慈不忍再看了,这是熟悉的猫逗老鼠的玩意,到最后,程瑶珈是不会逃出魔掌的了。黄蓉在密室里看的好笑,这腼腆斯文的程大小姐和人动手的样子实在是武林中的一个趣话,多少有点好奇,这样下去,程瑶珈很快就会被剥的精光的,真想看看这罕见的一身白肉呢,黄蓉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白的姑娘。

白世镜是马大元最好的朋友,他信赖,甚至崇拜马大元。和对乔峰的崇拜不一样,白世镜觉得乔峰是永远也不能企及的理想,而马大元不同,虽然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马大元更让人感到温暖、亲切,尽管马大元并不怎么爱说话,也不爱喝酒胡闹,似乎有点清高孤僻,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一种被暖洋洋的温水浸润的感觉,淡淡的,却芬芳馥郁,没有豪言壮语,没有火辣辣的激情,就是那淡淡的关怀和倾听,值得信赖,值得依靠。

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义出手的就是郭靖,搅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黄蓉,这场围当然是王处一给解了。然后还有一个王府的热闹。

黄药师经过一个庄园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地方不赖呀,一片很妩媚的红柳。庄园里喧嚣着出来了一群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挺高的,不过有点瘦,面皮焦黄,赤裸的上身都是伤痕,他脸上还有那挺让人喜欢的倔强。干吗呢?黄药师凑了过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红柳的枝杈上,头依旧倔强地昂着。“陈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敢到我们红柳庄来?”一个穿的和其他庄丁不一样的锦袍的汉子用一条马鞭指着小伙子。小伙子叫陈玄,名字不错。陈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门,一种深切的爱惜。红柳庄里又出来了一帮人,架着一个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来。“若华,你再忍一忍,咱们就要在一起了。”陈玄落泪了。女人艰难地抬起头,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体鳞伤了,但她还是尽力温柔地一笑。“狗男女!给我打这贼小子!”“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纤细,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世界是银白的,视线是模糊的,来到这茫茫的雪野是第五天了。殷离腿一软,跪倒在没膝的雪地里,很疲倦,但不能睡,她伸手抓过一捧雪,用手搓成一团,咬,那冰凉的感觉使神经多少振奋了一些,她解开缠手的毡子,把手背挪到眼前,那有一个环形的疤,疼的越深,越刻骨铭心。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吸气,是不是烫?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你的心跳象打鼓。”“是么?”“好看么?”“恩。”“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多光滑呀……“你干吗呀!”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扭动起来。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能解决。殷素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了,不光是皮肤接受到爱抚就能解决的,那里的反应很明显,一种紧张,一种心慌,贴身的内裤湿了,贴在皮肤上凉津津地,还在不断地流,不是尿裤子,哪来的这么多水?被吸吮的脚丫带来的酸麻越来越厉害了!殷素素笑不出来了,她大口地喘息着,咬住熊皮垫子那柔软的毛,肩一抽一抽的……虽然舍不得,张翠山看见殷素素艰难的样子,心疼了,虽然仍然欲火如焚,他停下来,“素素,你怎样?”殷素素愣了一下,抽回脚丫,马上就后悔了,就想他摸自己的脚。她从熊皮垫子上跳下来,搂住张翠山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热情的身体挨上去了……是幸福么?会幸福吧?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融合,就这样拥抱已经感到充分的幸福了,还有那深深的吻,怎么还是涨得厉害?张翠山品尝着殷素素的舌,这就是幸福,他看见殷素素绯红的脸颊洋溢着柔和的光彩,她在体会,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压自己的头,把自己按在她的唇上,不分开,希望永远。不过似乎不大可能就永远了,张翠山觉得虽然感觉非常的好,但腮帮子实在很累,嘬的都酸了,舌头根也又麻又酸,不知道是多少个来回了。她的唇真软,真热,她的舌头真嫩,真灵活,她的味道是甜的,她的呼吸也是甜的。

那些粑粑开始散发出旖旎的春色,连味道也芬芳了起来。

陈友谅也是一个悲剧人物,挺合适的。至于朱让,我准备把他写成一个欢乐英雄,理想的性伙伴,神奇的、神武的传奇。

“我们立即把他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最后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却摔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说他是很难恢复意识了。”

赵敏歪着头,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周芷若。

我心中一突,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名字?又想不可能,这半个月我不单给送到过几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就连朝代亦经常变换,断不会有机会听过其他人提起他,只好作罢不再去想。

我不禁回身看去,没想到屋子里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道传送门,就象大菠萝里面的那种。开什么玩笑,这时候可是中国古代耶,不用这么夸张吧。

我还没想完,一道身影急急忙忙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没想到匆忙间被椅子绊了一下,“哎呀”一声整个人变成向我扑了过来,我在这瞬间能够做的只有将手里的包袱抛开,双手扶住了对方,但对方冲力太大,我被撞得向后倒去,后脑撞到了门前的石台,眼前马上金星四散,好一阵子才恢复了过来。

我正想开口,却一下从胸前压着我的柔软胸部知道这人是个女的,从我这角度看下去,只见一头纯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开来,身穿一袭洁白的连衣裙,我的手就搂在她的细腰上,感觉好极了,如果相貌衬得上这动人的身材,那绝对是校花级的美女。

如果有人看到现在这情况,一定会非常奇怪,一个现代装束的美女倒身于一个古装男子怀里,还一起倒在地上,只有片场里面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吧。

美女动了动身子,我连忙问她:“小姐,你没事吧。”

美女终于抬起了头,清秀的脸庞,细长几至鬓边的秀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再往下我的眼神就被那双凤目完全吸引住了,那双眼睛与我校排名第一的校花冷风影的美目极之相似,虽然不是很大却具有动人心魄的魅力,使人眼睛无法转开,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禁呻吟起来。

女孩话还没出口,却见到近在咫尺的男孩正愣着直看着她的眼睛,吓得连忙将眼睛闭了起来,我的眼睛才能脱离了吸引源,继续向下看去。玉笋般的鼻子,小巧的樱唇,简直就是冷风影的翻版。

我不禁问道:“你,你是冷风影吗?”

女孩听到我的叫唤后再次睁开了眼睛,不一下她也认出我来:“伊平?”

我见到了熟人其实不太熟,但对于这个环境里,认识的人可能只有她了心里舒坦了不少,却见她嘴角边沾上了一颗饭粒,看来是刚吃完饭就赶来,便伸手替她擦拭了去,擦完后刚想说什么,才想起两人都还倒在地上,连忙扶起冷风影,坐回椅子上去。

坐好之后冷风影的表情自然了起来,回到了平时谦恭有礼却不去亲近他人的状态,这情况我倒见得多了,只是没试过这么近去看她而已。因为就算在学校里有一整个加强连的校内校外男生追她,她仍然按照家规不去接近他们,我只是因为坐在她后面而有打过几次招呼而已。

说真的如果能找她做女友那当然好,但要我和她那一个加强连的仰慕者争,我宁愿回家踢球打机算了,没想到却在这里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爽死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我先开口说:“冷风影,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按理说你不是应该在宿舍里看书的吗?”

冷风影应道:“本来应该是的,不过今天我大哥带我来参观新金庸群侠传的体验版,还让我进来做管理员,也很好玩呢。”

我一听就知道那个人是她父亲的哥们的儿子,也就是所谓的义兄,名叫韩柏松。这家伙经常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挡住冷风影的其他追求者,却又对她暗献殷勤,外表却又人模人样的,弄得大家都叫他“无赖大侠”。

韩柏松凭借显赫的家世创造了不少的接近机会,幸好冷风影不大喜欢他,跟他保持象其他追求者那样的距离,不过他已经是追求者中最接近核心的人了。

我的念头飞快转过,口上追问道:“那你会做管理员吗?”

冷风影无论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了此时的喜色,说:“当然会了,我先看了手册的嘛,只不过暂时还只是管理,等事情都准备好后我应该也会进来玩的。”

“那到时就看能不能认出你来咯。”我顿了顿说,“那‘无赖大侠’呢?”

“嘻,每次听你们这么叫都觉得很好玩,你以为他真是韩柏啊。”

我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说:“当然了,大家都将你当做是梦瑶呢,他的手段又无赖,自然这样叫他咯。”

冷风影的脸上不由热了一下:“是真的吗?认识你几年,你还是第一次赞我呢。

他啊,已经先进来了,所以才叫我做管理员嘛。不过你要小心我们两个,因为我们的初始指数要比你这一般玩家强哦。

是了,我来这里就是要把这个东西给你。“

我接过来一看,正是我想要的控制器,太好了,我便一边试验使用一边说:“麻烦你了,还害得你绊了一交。”

冷风影的脸首次在我面前红了起来,嗔道:“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闯了进来,我得连忙吃完饭赶来。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越看她越觉得逗她很有意思,于是笑道:“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

她刚顺口说:“我以后都不理你。”却又一下想起我并非她的追求者,不由脸上红得象发烧一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笑道:“好啊,原来我在冷小姐心里还有点份量,那我只好不提,”忽然一下坐到她身边去,“我不提那你就要理我咯。”

冷风影那里试过和男子如此接近,不由将身子退后了半尺,惊道:“伊平,你……”

我笑道:“放心,我怎么样也不敢和你那个‘追求连’斗的,不过是逗逗你罢了。不过说真的,应该还有些宝贝不是一般玩家有的吧,分一两件给我吧。”

冷风影嘘了口气说:“没想到你不追我是怕惹事,看不出来啊,你不是曾经去追过‘小辣椒’和‘河东狮’么,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呢。算你聪明,看。”

她拿出一对隐形眼镜和一个小口袋说:“这是能看到对方一般资料的隐形眼镜,这是无限口袋,是一个能将你所有物品都放进去的次元口袋。”

见到这些我眼都发光了,那里有空再去管她的讥讽:“实在太爽了,如果我在江湖上能碰到你,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你。”

“那就先谢谢了。其实其他玩家可能出现的出发点都将控制器准备好了,却漏了你这里。

你应该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吧,我告诉你好了。首先,游戏里没有退出功能,只有保存和读取,但是死了就是变成失踪人口,不能回到现实去的了。“

我不禁呆住,手上的控制器的投射屏幕上果然没有退出这一项,看来要特别小心,而且从设计的部分来看,的确是动用了许多高端技术,不是一般公司可以做得出来的,国内的公司看来只有韩柏松父亲那家跨国大企业才有能力做到。

冷风影等我明白过来后再解释说:“这里是以一天代替现实的一秒,十年也只不过是现实的十分钟,因为这一切都是和你的脑部产生作用而虚拟出来的,身体是不会衰老的,可如果被杀则意味着与大脑的连接中断,自然也会令现实的身体死亡啦。”

我这才进一步知道原来这里如此真实的代价是以自己的生命作赌博,不过挺有意思的,当然要继续玩下去了。

冷风影继续说:“就象旧的金庸群侠传那样,事件被打乱了,就算你和我这样应当清楚知道十四天书资料的人进来了,也不一定能把握得住他们的性格是否已经改变,所以充满了变数,不过这才象网络游戏嘛。”

我点点头,眼睛忽然看到一项指数,指着问冷风影:“咦,道德值怎么显现出来了?”

冷风影说:“这是要让玩家把握好心里的善恶平衡而定的,你也知道,道德值低的时候你说的话别人很难相信的啊。另外声望值也有,就看你如何做了。”

我笑道:“数值只是参考而已,我一向做我认为是对的事,能够的话当然是多做好事了,但坏事有时也不怕做些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