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她握住他的手,小小的她对他说请忍耐,知道她冷漠平静小脸背后的压抑与痛苦,他愿在地狱陪伴她。

好笑,自顾自的,他觉着烤肉很有趣,也随口回答夜心的话,说她解散月影宫是最好,那地方,三年,也呆倦了,其实他的回答很简单,她到哪,哪里自然也有他。

向夜心招招手,让她到他身边坐,如果她不理会,他就会喘,身体软弱无力无法支撑自己,然后就会看到很烦噪的她妥协。

一双鹰眸锐利无比,双手背于身后,“本座劝你们最好出来,否则你们死得更惨!月夜心,不怪本座没有提醒你,附近数座城镇,再不会有人将药材卖给你们,任何一个大夫接手玉无痕那样的伤,都会传报本座,出来向本座认罪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否则,本座亲自寻到你们,你们就死定了!”

“够了吗?你以为这样,我们之间的牵扯就此俩清了?是我没将你教好,还是就这几日,你的想法变幼稚了?”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本来,这世上就不会有人比他俊美了嘛,既妖娆、感性,纯净又带着神秘与尊贵……简直完美极了!”双手合十,如果可能,她的眼睛已经变成桃心形。

夜心对玉无痕早有更深的另一种情感,救她护她的爱,难以诉说的恨,这种矛盾凌驾一切之上。

“咳……咳咳……哥哥……这次,我是不是真的会死……咳……”伴着剧烈的咳嗽,她趴倒在血泊里,既妖娆又清冷,凝着鲜红的艳丽色彩。

冷笑,月影宫主宠出来的好徒儿。

“不是跟你师傅一样喜欢男人?玩弄美色?如今本座给你那个机会?现在装清高?”拿出夜心的鞭子,月影宫主向来使鞭,这鞭子抽在身上疼吗?挑眉,啪哒一声,尖锐的声音破空而出,衣裳破了,血淋淋的伤痕在夜心腰间划下。

他太骄傲,所以一切过后,只是他们的回忆,与任何人无关,他们都不会与人分享;她知道与他在一起放松的原因了,他没有朋友,她需要的就是一个没有情感负担的人,不用担心有第三者以朋友友善的姿态插入。

“好吧好吧,心儿我告诉你,他便是离宫前,你拒婚的魔教教主,你给帖子我,我叫你拒绝的记得吗?”并没有回答南宫残的话,也没有用有形的声音将以上话句说出来,只是传音入密。

眼见玉无痕走来,商贩说得更起劲了。“小姐,您就试试,这个玉环很美,做工真的很精细,配上您,绝对让您的手指更耀眼。”

她没有抛弃他,没有就此离去,甚至还回到这里,是知道他在等待?

这种面貌不是装出来吸引他视线与注意的吗?不是想爬上他的床变成他的女人?

“喂,那样在乎吗?我给你亲回来。”夜心将面向前倾,南宫残大退一步,踩到石子身向后仰,他当然不可能倒下地,只是在避夜心,就算他身子一百三十底倾斜他也可以做到保持,可夜心不知是明知还是无意,惊呼一声小心,身形一转,绕个圈到他身侧纤纤玉臂一伸托住他的腰,像极了花花公子对少女的调戏。

她怕是从头到尾都没记住人家。

“原来宫中多有妃子皇帝招寝前失身,是哥哥所为,难为哥哥了。”说不出的嘲弄,心里却升起异样,他故意招惹她,却也不能说他所说非事实,他可以与师傅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做不到的?

“人家夫妻之间调情,关你什么事,你关上房门跟你娘子更淫荡。”

怎么可能呢?挤压在一起的身体粘合的更紧,上下磨蹭,在彼此身上撒下一团团的火,有欲火,有怒火,有叹息有茫然有空洞,夜心想,她这身体,真的识得他了,莫

大道修行者帖吧

事事依赖,依互生存,有人会厌烦,有人很幸福呢。

她也该知道,世人认识的四绝公子温润如玉,其实不然,他是恶魔!

仰起头靠在椅上,鲜嫩欲滴的唇似等人采摘,那名上前男子小心翼翼地接近,终于,屏住呼吸触上她……

随着他舌尖的挑动,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它在颤动,自己与夜心的心跳也变得更有力、更急乱。

低低的笑。“金菊花的解药,你至少要给我这样东西我才能离开。”

“夜儿……唔……”心底一阵阵的空虚与反胃,死神的临近似有巨山当头压下,夺去她咽喉里所有的空气,眼珠越瞪越大,就这样?她的生命将如此消失?

到达属于他们的森林才停下,倔强的等着夜心有所表示,等着她问他,哪怕只是‘为什么?’三个字,他也满足。

“回少宫主,宫主不在此地……”

昨夜是对她再一次的羞辱,他认可她赞赏她,甚至告诉她现在可以去挑战师傅的权威,却将她压制令她无法反抗。

“我不知道。”答案该她给他。

“没用的东西,夜心才入宫多久?还不起来,嫌输得不丢人?!”

“……”

因为惊骇张开的小嘴被堵上,灵舌在她唇内技巧的勾缠。

呵,要她向夜心道歉?怎么可能!讽刺的扯动唇角,“你上次的伤好了些吗?我这里有上好的药,去疤痕效果极好,我现在帮你上药?”剑放到地上,手里多出一个白玉瓶,向前移步竟踩到自己裙角,以她这样的习武之人是不可能摔倒,当她要稳住身形时心思一转,放纵自己向前扑倒整个靠入玉无痕胸口,扯着对方胸前的衣襟便再也不站起来了。

“不该遇到我,你失去了自己,变成一双没有脚儿的鸟,无法停息不停的向前飞,直到累死,这是你的心!”是自我折磨的心!

里面的‘她’外面的她,他都不想管,想到此,玉无痕欲转身,月影宫主眼皮也未动,好似只要他不入内,随他去什么地方均可。

“宫主可以这样理解。”他这算是拒绝了,是夜心拒绝在先,他不认为她会同意,而且同个女孩……哦不,现在可以唤她少女,也许他不得不承认,自识得她,她便可以担当如此称谓。

玉无痕回到自己所居房内,盘坐于床,身体不断的排出水,冰清透澈,仿若冰溶化。

真的?要毁在这个女魔手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念并出——

“怎么?你现在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