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肆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小……小……姑姑……想……想……怎么……抱……都……都……可以。”说完还害羞的瞄了一眼安安。意思是:死鬼,人家答应啦!

安安对这两位蛮喜欢的,一是因为他们是青山的朋友,二是他们身上的味道也很好,很干净。

这个小馋猫,想他是假想着他的吃食才是真。对于吃的从来记得最牢!

江枫坐在桌边翻着杂志。

青山叼着红梅这么轻拉一下放开,红梅就在白玉峰上迎风摇摆,跳着艳舞,红梅沾着亮晶晶的水儿,看去就像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青山情不自禁的低头含住,两只大掌托着白玉团子肆意揉捏,嘴里的舌鞭对着宝石允吻舔咬,偶尔用牙齿试试宝石的硬度,这时候就会听到安安更大声的呻吟,按住自己头颅的手也会更用力。

青山咬牙抵抗那允硬棒子的吸力,那花径水汪汪、滑腻腻、紧唆唆的,那里似有一道无形的丝线钻进硬棒子的小眼儿里,顺着棒子寻着那精水儿,一直钻到囊袋里,把个囊袋搅翻了天,涨的鼓鼓,快和棒子一样硬了,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青山感觉要丢了,深深的顶进去撞到块软肉,那肉一唆,那囊袋里的无形丝线就拖着浓浓的精水儿喷射而出,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吸走了,全身软绵绵酥麻麻的,每个细胞都像吃饱了饭喝足了水,丢在冬日的太阳下暖暖的晒着,整个人暖洋洋的……

青山吞吞口水,哑着嗓子对安安说:“小姑姑,这样先背对着我……嗯,然后腿分开打直弯腰,手扶着前面的墙……”青山哄着安安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拱向自己,瞬间被眼前美景迷花了眼。

安安本来下面的小嘴好痒,想要个什么挠挠痒,感觉有个硬棒子靠近,自己还急不可耐的凑上去,谁知那硬棒子一下子冲进来,自己下面小嘴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劈开了,疼死个人了,安安想用力的挣扎,把硬棒子挤出去,可是觉着越挤越大,越挤越硬。

这么多应该刚刚好。从橱柜里拿出个折叠小桌子,不先拉开腿,把盘子碗放到小桌上,稳稳地端起小桌子出了厨房。

安安听话的坐到青山身侧,青山坐起来双手捂脸,心下暗恼自己太不争气,心里组织一番语言,放开捂脸的手,脸上红色还未褪尽,正要扭捏着解释,眼睛余光瞄到身旁睡着两具“尸体”,吓了一跳,待一认真看,竟是江枫曲肆,这两人回来了?关键是:这两人为什么躺在小姑姑的房内,一连魂魄未归的样儿!

用清水冲掉泡沫,然后给安安全身打上泡沫,轻轻揉搓,当然,搓到某些地方时,青山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心理提醒自己:现在小姑姑是小孩子,没事的,没事的……

江枫一想是挺不容易的,也就顺着她。心里好奇一般人见着自己冷着脸,不管小孩大人都下意识的不接近自己。

啊!看清楚了,睫毛好长,眼珠子是浅棕色的,清澈透亮,像家里最纯净的琉璃灯的颜色,小手沿着眼睛的轮廓描摹着,再摸摸翘起来的睫毛,开心的对着喵喵点点头,再摸摸,再点点头。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说:“文竺,能不能再快点,应该不远了。”

江枫是二话不说的就把从小带到大的玉佩接下来递给安安。也不说话。

安安接过一瞧,是块上等美玉,年份久远,已经有了一定的灵气,一般的鬼怪近不得身,但若是像今天这样的厉鬼还是抵挡不住的。也是个炼化的好器材。

安安接过夸奖一番交给青山保存,难受的扭扭屁股,好像屁股下有虫子一样。

青山首先发现了,关心的问道:“小姑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马上快到了。”边说边摸摸安安的小脸儿和小手。

安安觉得早上喵喵给她穿的底裤很不舒服,之前还好,坐着时间长了感觉屁股有点痒痒了,伸手隔着旗袍挠着屁股,也不知道不好意思。

还嘟着嘴儿向青山抱怨:“喵喵,底裤不舒服,我想脱掉。”说这话的表情是有点委屈有点埋怨的,很纯洁的抱怨。

但是别人就不这么想啊,江枫是手一抖,车子撞在路边的香樟树上。

曲肆是心神恍惚,眼神迷离,忽然的就想到昨晚的春梦。青山是连忙抱住安安捂住她的嘴儿,脸上爆红,这祖宗真是肆无忌惮!

嘴上哄着:“小姑姑乖,我们等下就去换新的,再忍忍好不好?”又凑近了咬耳朵:“等下去屋里偷偷脱了,乖~”这才安抚住安安。

安安被捂着小嘴儿心下窃笑:每次只要委屈的抱怨,喵喵肯定顺着自己,嘿嘿,其实也没多么多么不舒服,就是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