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发牌,我的是张草花k,夏公子是张红心10。这次我先下注。

良久,夏公子缓缓开口道:“小亦果然不凡,居然可以反抗我的催眠了啊……”

老爷子因肺癌呼吸急促,喘息着对我说道:“小……小颜……我知道今天……是你们二人的私人赌局……但是……他既然把地点定在这里……就一定……一定有他的理由……咳咳咳……”老爷子停下来痛苦的咳嗽几声,接着说道,“所以我……将这周围禁严了,以……以防不测……咳咳咳……”

于是老黑也冲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又见面了。”

小白用纸巾小心翼翼擦拭着红肿的双唇,口齿不清的问单叔叔道:“苏苏,您既然认四楼伯伯,那您一定也认四偶巴巴吧?”

老黑站起身恭敬的邀请单叔叔与我们同坐,这时我们点的菜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了,单叔叔耐不住我们的盛情邀请,于是就坐到了我旁边。

我和老黑迫不得已只好装作不认识他们几人,大步流星的走到里面找到一张桌子坐下。

老爷子赞许的点点头,喃道:“小亦的看法很对,我以为,他此次的目的一定和他的野心有莫大的关联,就同二十年前一样,他仍是想从我手中夺取到这股势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

夏公子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二人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些事?不可能啊,这次行动极为隐蔽,他们是怎么得知的呢?不过想归想,夏公子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驳道:“作为你们的师父,我做了什么事有必要向你们汇报么?”

“因为我被两个少年所救。”

“哼,想我催命鬼英明一世,到最后竟会落到你手中,真是可笑啊可笑!”催命鬼也不再躲藏,从容在树后走出来,“现在走到这步境地,也怨不得旁人。”

三叔的左臂伤口处鲜血直流,只见三叔缓慢的俯下身去,用力在地上抓起一大把的土尘,一咬牙全部将其覆到伤口之上,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衣衫。

“那好,那我就在这里说了。”冉辰定定神,拍掉身上的灰尘,说:“我发现师父坐在刚才的其中一辆车上。”

贺秃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孩子吼住,顿觉脸上无光,于是恼怒的叱道:“哼!你这小娃娃还不死心,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赢我的!”贺秃子一边说,一边转身看一眼发牌的荷官,此时他忽然看到荷官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由于双方早已规定了赌注,所以也没有继续下注的必要,在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荷官开始发派第三张牌。

牌在亦心手中变的生龙活虎,亦心也不断的变换着手法进行快速切牌,终于将牌切好递给荷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赌徒们一片哗然,全都愤愤然道:“原来那小子是个骗子!”“可恶的小家伙!”

“催眠?拿过来我看看。”冉辰接过手抄笔记本,一页页的翻看着,不住的摇头,很显然,催眠术远远不及棒棒糖诱人。

夏公子一进门也不客气,一屁股做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吸了起来。

冉辰悄悄从一边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夏公子满头雾水的看着两人。

“没错,相信你对‘c’组织也略有耳闻吧?”

夏公子衣衫不整的从卧室走出来,一脸的无可奈何,嘴里嘟囔道:“真是怕了你们了!”

“知道了师父!”说完,亦心便拿起骰钟开始专心致志的练习开来。

“我……我说……他、他就是……内地赌王夏公子!”

夏公子伸出一只手一边拦住小冉辰,一边对老头说:“赌归赌,不要置气,和一个小孩子置气那不显得你太没气量了吗?”冉辰在一边附和道:“就是就是!”

老头急不可待的翻开自己的底牌,正是一张十!“哈哈哈,我看你如何赢我!”

“这个……”犀利哥窘得哑口无言。

“真的?”亦心欣喜的问。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终于想通了,弯身向里面钻,刚弯下身来他突然激动的热泪盈眶,冲着狗洞里面大声喊道:“喂——两个小祖宗,我这满身是伤怎么钻的进去!”

我点点头。

此话一出,立刻有一部分人开始惊呼起来,此时只听以为约有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人惊叫道:“怎会不记得!当时可是死伤了我们不计其数的弟兄啊,难道说,他又回来了?!”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