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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轻飘飘的砸在梁亦封的心上。
证据就是这样的。
等到了乡下,钟念下车,她站在车外,踟蹰半晌,问他:“不下来吗?”
隋禹更是笑的得意忘形,开着跑车在车流中窜来窜去。
“喂——”沈放懒洋洋的叫了声,“你这人,有没有心的?”
钟念在采访他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的不着调的痞子模样,此刻微微摇了摇头,说:“沈总,好巧。”
游戏内容很简单,钟念站在半米高的软垫上,梁亦封站在地上,她背对着他,双手护在胸前,往后倒去。
很快就到了演习的时间。
嗬,梁亦封低笑出声。
钟念并非是喜欢与人探讨自己隐私的人,即便面前这人是梁亦封的堂妹,也是一样。
梁昭昭噤声。
刘主任眉间一喜:“真的?”
她直直的走向办公室,从他的身边穿过。
他看上去身形瘦削,但衣服脱下,竟然也是肌肉喷张。不同于常人的小麦色,他的皮肤很白,是一种不常见天日的白皙,在天光下透亮。钟念扯开他的衣服,入目的是他笔挺的脊柱,那一道线极为明显。
钟念无力的牵起嘴角,她的声音像是浮在空中一样:“控制不住。”
“嗯。”她抬起头来,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一个作势就要打医生,另外一个赖在地上鬼哭狼嚎,一场高烧硬生生的闹成什么似的。
熟人好,熟人沟通不费劲,省事儿。
这次打电话也是因为有事。
爱过她以后,再也爱不了任何人。
“一个。”钟念说。
钟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一句:“你以后开车小心点。”
但她却不知道,每一个清晨,对于处在青春期的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钟念跟在他的身后,走在顶楼的走廊上。
钟念接过,礼貌应道:“谢谢。”
“给我拿个勺子吧。”她不是很习惯这种方式。
很快,那边就接了。
梁亦封的眼神宁静,仔细看去又能发现里面像是藏了一场盛世海啸般汹涌。
钟念单手拉着裙摆,紧赶慢赶的跑去外厅。
梁亦封便怡怡然接了过来,换上。
梁亦封:“为什么收?”
梁亦封缓缓的走到沈放的面前,继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梁亦封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钟念低头,因为紧张烦躁脖颈处沁出汗来。
苏花朝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着花茶,一见到她,难免少不了几番冷嘲热讽:“钟大记者,跑新闻不都是要先别人一步的吗,怎么到我这儿,还让我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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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角落处,黑色漆面的行李箱安静的躺在那里,一丝不动。
——没打开。
“看到那辆车了吗?”
“嗯。”她指着那两个字说,“我箱子上没这个。”
“抬头。”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声线清冷,似是寒冬江水般,嗓音是自带的低沉,气息稳重。
钟念不疑有他,抬头。
头上的头发被他收起,他整理头发的动作并不熟练,微凉的指尖磕磕绊绊的,碰到她脖颈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也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只是拿了根绳,把她头发稍稍一抓,一根绳绑了上去,又怕绳子太松,他最后绑了个完美的像教科书般外科结。
绑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干了些什么。
梁亦封啊……你其心可诛!
钟念一点都不知道其中的蹊跷,她礼貌的道谢:“谢谢。”
梁亦封盯着那个外科结,意味深长道:“不客气。”
钟念正专心的处理着脚踝,也没太多去猜他话里的意思。
等到两只脚都清理干净,梁亦封又开口指示着她接下去的动作。到底是医生,条理清晰,语速不急不缓,耐心颇足的教导她。
钟念很快的就处理好两只脚。
但:“我没有鞋子换。”
梁亦封说:“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给你买。”
钟念蹙眉,“太麻烦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说:“我让摄影师帮我买吧,他就在这附近。”
她刚找到摄影师的名字,手机就被一只大手盖住。
外科医生的手纤细修长,仔细看去都能看见所有的纹理,指甲修剪的干净整洁,他手背的青筋明显,指尖微凉,裹着她的手。
今天的身体接触实在太多,钟念的眉头紧蹙,唇瓣抿的死死的。
梁亦封注意到她眼底的不舒服,他轻松的从她掌心里抽出手机,把手机放在一边,说:“我说了,我去,钟念,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他的语气颇为不耐。
钟念盘腿坐在床上,他站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