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绷起力量往里探,在甬道浅口轻轻抽动,磨蹭她内里,又恶意将褶皱刮开,攻击柔软穴肉。

铁血雇佣兵x娇美记者

转椅微微转动,他手肘支到书桌上,吐出一口烟雾。

“不客气,我来早了,随便逛逛的时候碰到了你们,想着来看看你,是我打扰你们了。”

他转头紧盯着女人一双莹亮的眸子,确认眼神里确实没有失望才暗松一口气。又随着摇摇头,手掌扣住她后脑,与她额贴着额磨蹭。

半小时前——

——是他将少女精心浇灌培育后,变作女人的热情澎湃。

陈冬摆摆手,示意他说正事。

唯一对他行为不满的只有未来的少夫人,他才陪着办完了入学手续就被田暖推着上了车。

“嗯,今天让你休息一天,明天送你去报道。”

“好哥哥,你最疼我了,我真的好累,也好麻”

“是你坏,就知道欺负我。”

平日两人独处时,男人话说的再过火面上也是道貌岸然的,几时像现在这么浪荡。

“等会儿回去,想要?”

小女人避不开他的唇,也可能是不想避开,红着脸让他吻,余光偷偷瞟旁边的人。

“暖暖,你在吗?”

陈清澜说罢从柜子里拿出个玻璃杯,倒了一个杯底的酒,又倒了点饮料。

她痴望着那一手便可掌握的绒盒,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她这么说,田暖便明白这镯子的意义,也没推拒,只是两颊轻微的烧起来。

一层客厅和餐厅的灯都开着,灯火通明,却不见他的人影。

她爱极了这股从初见就一直伴随她至今的味道。

做完一切,一抬头便看到从高潮中找回理智的小女人正愤然地盯着他,本来就唇珠高翘的小嘴也撅得高高的。

开门声和男人特有的温润声线同时响起,田暖在这之前是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的,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她从床上蹦了起来,直直地冲进男人怀中。

自己的儿子微眯着眼,惬意的躺靠在长条沙发上,他身上的小女孩把头深埋在他皙白胸口,一点都不敢抬起来。

“明天继续。”

她贝齿咬了咬下唇的一侧,接过大头娃娃在那小脸蛋上亲了一下。

“嗯。”她点点头,把桃子放在购物车里,然后又放了两个山竹。“桃子又甜,又软,颜色也好看。”

光天白日比昨晚看的清楚,他身材是真的好,肩背坚实,小腹上排列着八块腹肌,皮肤白的透亮,唯一不足的就是多了几道极浅的红痕。

“呵,别怕,真不动你了,这个我也控制不了。”男人轻笑着,身体向后退了一点和她分开距离。

女孩哼哼的回答,只是抓着他的力量更大了。

摸起来光滑而有弹性,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感知强烈的脉搏。她不敢用力抓,也不敢把手拿卡,生怕给他碰坏了。

这世间难得的不是拥有多段感情,更不是流连花丛,而是遇一人便相持一生。

男人走进粉色的少女房,从她怀里接过小兔子,大掌在柔软的白毛上轻轻抚摸。

等车子停了他才看清那人是田家的小儿子。

他这都是在想些什么。

“别动,还没弄好。”

“你不回去睡一会儿吗?今天是周日,而且你一夜没睡了”

莹亮的大眼迷蒙着失去焦距,好像看着他又好像没看着他。

男人侧身为她让开通道,

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圈子存在的田暖,一进来就成为了人人捧着的公主。她没有一点扬眉吐气的感觉,只觉得这密不透风的房间让她窒息。

就和他刚从国外回来那两天似得。

“咳。”她清了清嗓子,“你听错了,我没说话。我去刷碗了,早点睡吧,我等下也睡了。”

衣服的边角刮到了头发,发夹被带的滑落。女孩两边的发丝顷刻间滑落脸侧,将本就娇小的脸挡去了大半。

“先进来吧,你叔不在村里,就你言哥在呢。不嫌弃的话先在家里吃个饭,等下午我再带你们去。”

“上午考的好吗?想吃点什么?”

她昨晚又是突然睡着的,窗帘都忘了拉。日光照的她刚睁开的眼又倏地闭上。趁这几秒钟,她努力回忆霍知行在梦里的一切,可刚刚还清楚的梦境却在眨眼后忘的一干二净。

妻子的话好像突然提醒了霍正歧什么事,他起身从自己的外裤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她。

几秒钟之后,她低声哼着说:“想了,你还要多久回来?”

她打开课本复习功课,当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是暗暗的享受这“有钱”的好处。

“知行哥哥。”田暖把头往左一转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第一次笑出两颗小虎牙。

“暖暖,我是很生气,但我是生她们的气。”

“周二小姐把叁六九等分的这么明白,不知道把我是放在了哪一等?”

谢陈云在,周芃不怕她,也不理会她,兀自说着自己的“判断”。

田暖长舒一口气,晃晃头赶走那些回忆。悲伤过后还是要活下去,人总要向前看。

小姑娘声音是沙哑的,脸上和眼睛里的红走这一路消了大半,但依然能看出哭过的痕迹。

凝神观窗外繁华都市车水马龙,静默一会儿,他回到桌前,拿起那几张纸随意翻看几眼,松散的眉头突然皱起来。

沿溪村。

他心里研磨这叁个字,眼前蓦地出现一幕。

呲着满口白牙的大男孩,在车子身后冲他们挥手。他身侧青石上,隶书阴刻的叁个红色便是沿溪村。

手指飞快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走到沙发边大手一捞拽过西装搭在肩上,一阵风般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