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主动说了,这几天原来她在等警察来抓她?安格斯故作不可思议问:“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家怎么样?我昨天烤了些面包,你想尝尝吗?我烤的。”狄克骄傲说,会烤面包的男人实在少见,他知道女人都会喜欢。

“这是在纽约的第二个。”送酒来的男人看见她的报纸,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安格斯玩味地揉着弹性的臀瓣,不怀好意用她轻轻套弄几下,惹得她惊慌失措,趴在肩上哭了起来。

郗良连被撞得往上挪远些好缓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像个固定的器具一样在原地承受蹂躏。承受了重重的数十下抽插后,她的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簌簌自眼角掉落。

安格斯抽出手指,郗良松了一口气,那个部位却空虚地收缩几下,凉意清明。很快,安格斯的长腿跨过她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吻得愈发用力,湿润的长指又覆在起伏不定的娇乳上,肆意揉捏。

“你想要你哥哥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被他操。难得我还想成全你,良。你应该学着高兴点,殷勤点,热情点,张开腿给你哥哥操,否则难保他看见你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不会立刻就败了兴致。”

一个在沙发上蜷缩着哭泣,哭到痛彻心扉,难以呼吸时,她一倒头就睡着了,睡得很沉。静寂的午后,秋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舒适的凉意沁入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

安格斯轻挑眉梢,刚想说什么,又听郗良讽刺道:“没钱呢,还说要养我,养那个东西,一张嘴跑火车。”

“你知道烟抽多了会死?”

梵妮听完,恍然大悟,又搜肠刮肚,找不出可以否定安格斯看法的疑点来,气急败坏道:“那他收养娜斯塔西娅做什么?良心发现?他有这东西吗?一个男人,在情人死后还收养对方的女儿,关在家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书籍都给她看些毫无价值的。为了让她听话,连照顾她的老婆子都会时不时给她灌输‘尊敬的法兰杰斯先生便是你的上帝’之类的东西,就像培养傀儡,他到底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还会抽烟。”

梵妮深吸一口气,道:“怎么可能?我这就。”

安格斯听着,诧异问:“你要走了?”

约翰白了他一眼,“楼下有奶粉。”

梵妮还得嘀咕一句,“我怕我把他洗坏了。”

“医生,安格斯和她是怎么回事啊?她是哪里来的?她没有家人吗?”

梵妮第一次见到娜斯塔西娅时,她低眉顺眼靠在床头,抬起眼时,深蓝色的眼睛半是呆滞半是悲伤,仿佛一个迷了路,千百年来都在原地打转的古老精灵,并且什么都忘光了。

次日,伦敦的报纸报道了一出灭门案,男主人被枪杀,女主人血崩,新生男婴夭折。

约翰总结道:“时间这么接近,这样看来就算六月她生了孩子,我们也不能确定孩子有安格斯的份。”

约翰毫不意外,“想也知道。”

“你的哥哥怎么来救你?他可是冷眼看着你嫁给别人的。”安格斯不紧不慢地泼她冷水,戳她的肺管子。

看来他是太久没收拾她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要怎么想办法?在海边说不要玩水,在雪地说不要玩雪,在赌场说不要赌钱,在妓院说不要嫖娼,在酒吧说不要喝酒?

“铭谦哥哥……”

安格斯敏锐察觉到她的犹豫,动手将她拉起来,“吃,不吃我叫他们上来看着你吃。”

郗良没有听出她的嫉妒,傻兮兮问:“阿秀,你也会流血啊?”

“安格斯,我好冷……”

她本对约翰对这里其他人没有敌意,他们对她也没有敌意,更不会脱掉她的衣服。但当安格斯回来,她害怕得希望他们可以保护她,可约翰推开了她,其他人别开了眼,像什么也没看见。他们走掉了,关上门,无情地把她留给安格斯。

安格斯肃穆地眯起眼,“你给我闭嘴!”

郗良被约翰扯开,却只是哭着,不依不饶地钻进他怀里,修长的双臂将他的窄腰抱得紧紧的。

安格斯远行期间,东部的生意暂时由约翰把看着,而约翰管理的西部的生意最近也并不平静,官方盯他的人盯得很紧,还有一些仇家发现他不在,小动作也多了起来,很多事就算他交给别人决定,也还是有不少横生枝节需要他出面处理,电话铃铃铃地响个不停。

郗良的头发又多又长,黑乎乎一大团,光泽还不错,手感也上乘,像在抓棉花,摸绸缎,约翰感觉她吃的东西都用来养这顶头发了,干脆提议道:“再剪短好不好?剪到耳朵下面?”

一贯温和斯文的哈特利医生此刻连欺负一个小姑娘都是面带轻浅笑意,动作恶劣却不失优雅,闻声过来的几个年轻人站在食厅门口看得背后一凉,毛骨悚然。

意识的迷茫像潮湿的清晨浓雾,郗良只觉跌跌撞撞怎么也走不出去,浑身濡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雾气所致。这种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却无能为力去改变,只有身心俱疲的厌恶。

一时之间,约翰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看着她固执地拨弄酒水想给画上裸女的隐私部位添衣,殊不知是徒劳无功的举动,深邃的目光陡然变得怜悯起来。

安格斯深深地看着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得泪流满面,害怕得全身发抖,可她还是要逆着他的意,还是要叫某人的名字。

安魂会拿他没办法,常年不停的暗杀行动每次都被他或死里逃生,或侥幸躲过,安魂会的人也终于开始产生畏惧,纷纷不大敢来美国,甚至墨西哥、古巴等美洲国家,直接导致安魂会在美洲势力薄弱。但有一个人却在这种可怕的屠杀下尝到甜头,那就是安格斯。

安格斯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神色淡然道:“我是带她来检查身体的,我要孩子,约翰。”

郗良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着,眼神偷偷摸摸斜睨着旁边的安格斯,他靠着座椅背,将手肘抵在车门上,斜支着脑袋闭目养神,一只手搭在大腿上,皮肤白净,手指很长,手背上可见的青筋脉络也是修长干净的,整只手十分具有观赏性。

爱德华点点头,忧虑道:“可是她之前那么喝酒抽烟,现在怀孕了才不给她喝,有点晚了吧……”

比尔道:“夏佐,你胡说什么?艾维斯五世不可能现在退位。”

佐铭谦下意识反驳道:“她不在这你让她去哪?”

“她呢?”佐铭谦不自然问道。

安格斯干脆将她推倒在被子上,她又埋着脸放声哭起来,继续叫着铭谦哥哥。

诺亚惊呆了,“什么?”

安格斯微微俯身粗鲁地摸着她的额头、脸颊,知道她并没有着凉发烧,恼怒的声音透着一股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谁让你又抽烟又喝酒?怎么还有烟?”

安格斯也几乎没有理智,着魔般亲吻她,将她抵在墙上狠狠操干,弄得她高潮连连,无法隐忍的快乐的、痛苦的呻吟都在淫靡的空气中倾泻到楼下去……

“这是我家!”江彧志冷笑一声。

郗良住的房子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的老石房,只有壁炉,壁炉里堆了一些摆设用的杂物,看起来很久没用过。

他有力的手指没有章法地按压碾磨敏感的阴蒂和阴唇,很快,泥泞不堪的感觉让郗良不受控地将腿张开了一点,莫名其妙仿佛在迎合安格斯的亵玩,丝丝凉意沁入被玩弄的禁地,她疲惫不堪地颤抖着。

他准备先洗个澡,洗掉一身风霜。

“什么?”波顿和比尔不约而同诧道,“夏佐?”

波顿略有所思道:“出版书籍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得让她的钱赚得顺顺利利的,这样她还能在我们的控制里。不然她一定会去找别的方法赚钱,到时我们可能阻止不了,也控制不了。”

“她说的应该是汉语。”正巧他们二人都听不懂汉语。

郗良说完,埋头含住光滑的龟头,有些吃力,与此同时,安格斯的手施力一按,她不得不含得更深。

“唔……”

安格斯看着她,即便为了某人而杀人,她还是孩子气的模样,仿佛一辈子也长不大。

“你喜欢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