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叔雁自然不会说她出轨了感到有些内疚,她只好胡扯,说她午休时看到有员工的家属为他送饭,便想起了她自己和沈弘白大学时谈恋爱的时候。

真贱。

“你自己想办法。”

而且,我也没有和他做啊,既没有咬后颈腺体,也没有深度标记,只是他替我口交了一次而已。

窦叔雁的裙子里能看出一个明显的人的上半身轮廓。

她轻轻迈开腿,omega扯住她裙角的手就被摆开了,她绕过跪在门口地上的omega,走到房间里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威慑慢慢铺张开,身体不紧不慢地向后靠:“你知道一个omega对alpha说‘什么都愿意做’是什么意思么?”

他忍不住轻轻扇动鼻翼去嗅闻,然而窦总似乎很克制她的信息素,他只能闻到浅浅的一层,然而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一层都让他迷醉了。

她不仅年轻有为,性格也很好,非常尊重他人,当她的omega一定特别幸福吧。

“喂。”

构造简单的睡袍很快就被磨蹭开了,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摩擦,窦叔雁用手掌搓弄身下人手感绝佳的胸肌,很快就感到掌心被一颗突起的肉粒滑过。

你向下看去,看到哥哥已经疲软滑出来的性器,和alpha吐着浊液的后穴。

身下的人渐渐呻吟起来,声音大的是哥哥,他叫得又软又甜,一听就是爽的不得了,就像一个典型的omega被操的叫床;声音小的是你丈夫,他的嘴巴被内裤塞住,声音含糊不清,又低又沉,听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痛苦。

“哥哥真笨。”你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拿出润滑剂倒在了alpha的双臀中间,冰凉的触感让alpha缩了一下,“怎么能不扩张就插进去呢?崔大哥会受伤的呀。”

平常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到他的时候就这副不举的样子。

你猛地拉开房门,门外的男人毫无所觉地抬头朝门内看来。

“别人?”你冷漠地将手机随手一扔,“我根本不在乎别人。”

当你提起臀部的时候,男人正满脸通红地大张着嘴喘气,他的脸部湿淋淋的,全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春液。

室内充斥着你们的信息素,但是少年的体温渐渐降下来,你知道这是他第一波情热已经过去了。

你揉了揉那隐秘的入口,他便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声。

“怎、怎么办,姐姐?”他看起来难受得快哭了,“我听同学说,好像要注射抑制剂……”

“很多水……一定已经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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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视了讲台上的四个人,指了你旁边的女生。

“还没,下午上。”你抽空回答了一句,接着吃饭。

“是要射了么?”男人伸手揽住你,“没关系,你射吧。”

接着,他的无名指也在你的注视下,跟随中指一起进去了,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来回抽插、揉摁,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了手指,声音低哑地对你说:“好了,接下来你需要先找到男性alpha的前列腺。”

“什么感觉?”男人淡漠的声音在你头上响起,就像勃起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就是alpha对omega的性吸引力。”他的声音中没有了刚才的诱惑,“alpha天生拥有掌控omega性欲的能力,臣服是omega的本能。”

你规矩地向男人问好。

窦叔雁揉揉他的脑袋:“会有的,没有的话,我就帮你请一个私人老师教你。”

郎舟激动起来,他抱着窦叔雁的腰,使劲用头蹭她的肚子:“窦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