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雕号浑身散发着杀气,从一个土匪手里接过一把片肉尖刀,朝高台上走去。

五郎从她的红唇开始,慢慢向下亲吻,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又舔又亲,林晚霞感觉就像有一头毛茸茸的动物在蹭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怜又爱,她摸索着解开了五郎的腰带,将他的短衣褪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

贺时雨坚定地说:“想!而且只要我夫君没死,他一定会来救我!我定要好好准备,不能拖他后腿。”

原来这林致正不是旁人,正是曾经的太医,医术卓绝尤善女科,贺时雨的娘亲在生她时难产两天,命悬一线,贺老爷去求皇后娘娘,娘娘下御旨派林太医前去诊治,终于将鬼门关的娘俩救了回来。林太医是贺时雨的救命恩人,绝非虚言。

“你那姘头身首异处,被我斩杀在江畔!”乌雕号恶毒地说,欣赏着她万念俱灰的表情,“呦,怎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泡汤了?天下最后一个愿意拣你这条破烂的人也没了,你伤不伤心?”

当下月黑风高,院子中充斥着淫乱的叫床声,两人在角落里的树丛后,幕天席地准备交媾,伺墨骂了一句,全身火热,立刻便掀开妙虚的袍子,一只手穿过两条大腿,挤进那狭窄的肉缝,那里面黏黏糊糊的,湿得不行,他将手指抠了一点淫液,拿出来一看,不禁大骂道:“贱货!明明是刚被别的男人操了,逼里都还留着精液!妈的,你这千人骑万人干的大骚逼!”

“伸手喂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

有个女人高声笑道:“哟!你来啦?”贺时雨看过去,是一名道姑打扮的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很是有几分姿色。她朝屋外道:“姐妹们,快来看看,这就是大王的心肝宝贝!”

贺时雨抖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是不是汶山郡王四个字彻底惹怒了乌雕号,他忽然整个人陷入暴怒状态,一连骂了无数脏话,转身对女医生道:“把这死丫头送到最高的楼上,今晚老子要洞房!把那龟儿子周仲文也带上去,他不是天天想操自己的小表妹吗,今天让他看看老子怎么干他表妹,怎么操死这欠干的小婊子!”

她在乌雕号的胸口靠得久了,便也觉察到他心跳似乎不太稳定,胸腔里的呼吸声也有不畅,在过一片碎石滩的时候,马儿脚步慌乱,一阵颠簸之下乌雕号甚至剧烈地咳了几下,贺时雨眼光偷瞄到他“呸”地往地上吐了几口血。贺时雨惊喜地意识到,他可能受伤了。

“夫君,会是谁人追杀你我?”

贺时雨被精液剧烈地浇灌着,再次高潮了,她大哭大叫,却被汶山王从后面托起,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掰开双腿,她终于收缩着控制不住,喷出了少女动情的新鲜尿液,喷泉一般浇在了石头上。。。

贺时雨没走多远,来到一条小溪边,溪岸的软沙上有新踩的脚印,贺时雨心中一喜,沿着脚印走了会儿,却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从背后把她牢牢制住,贺时雨大惊,又踢又打,可是力量悬殊根本动弹不得。

贺时雨得了鼓励,便起身脱了所有衣物,她嫩葱一样的双腿从亵裤里退出来,两腿间若隐若现露出又白又鼓的阴户,一粒小小的,粉红的阴核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看起来那么怯弱而纯洁,可偏偏缝隙里拉丝一样流淌出黏腻的淫水,昭示着少女已然动情,渴望着男人的阴茎插入,好好疼爱她。。。那美丽的身体让汶山王几乎窒息,只恨自己身中血毒难以行动,不然立刻捉住她按倒在地将大屌一捅到底,抽插个几千回,把心爱的美娇娘干晕过去。

“排。。。排解?如何排解?”

“嗬嗬嗬嗬嗬嗬!”船夫一边笑一边喷出血沫,他瞪着黑势,瞪着瞪着,忽然露出了然的表情,“是你,竟然是你!嗬嗬嗬,你就算贴个疤脸,也瞒不过我,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黑势大方地笑笑:“等你见了赵克,再决定不迟。”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只见黑势脸上的刀疤和“面皮”被贺时雨不慎撕下来一小块,露出了里面真正的皮肤,由于撕得太用力,那块真正的皮肤星星点点渗出血来。

黑势直直地对视着她:“我愿意保护你,陪你一起去。”

他捏紧了拳头。

贺时雨已经感觉不到双脚的疼痛,她的心更痛,她已不知何去何从,这一趟回家,再找个婆子来验身自证清白?再降一降价,随便嫁个商户,嫁个秀才?又或者爹爹终于发现书生百无一用,还不如嫁个当兵的?

黑势大惊,来不及管那两个歹徒,慌不迭沿痕迹追下山崖,就见到贺时雨深一脚浅一脚在河滩上走着。。。

阴道口的皮肉确实被活活撑坏了,流出血来,朱玉蕊狂呼乱叫,却因为全身被五花大绑而动弹不得,麻子和黄二的四只大手死死摁住她,仿佛一头待宰的大白猪。

两人面面相觑道:“死了……吧……”

“杀人啦!杀人啦!”一时间庙里乱成一团,原本看守朱姨娘的两个婆子是身体健壮之人,常年在厨房打下手,很是有把子力气,见状一人抄起茶壶,一人拎起滚水,往门口冲去。那几个混混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但还真没杀过人,一时有些心慌气短,见两个粗壮婆子冲过来,一时没阻拦,竟然让她们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