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赶紧去!我们府里现在你武功最高,那乌雕号手底下的人不是吃素的,二太太怕其他人拿不住,就指望你了,你务必要把他们全捉到,万一走脱了一两个,知晓了我们府里的地形,汇报出去,下一次再要防就难了。”

贺武的大屌上早已全是奶汁,他见朱玉蕊那副淫荡欠干的样子,大吼一声,扯掉朱玉蕊的亵裤,将朱玉蕊两腿倒吊拎起来,扯开,只见阴唇大开,一张一合,骚水冒着泡泡往外涌,贺武将大鸡巴倒插进去,一蹲一起,将那骚逼插得噗嗤噗嗤,骚水飞溅,好似喷泉一般。

一声贺夫人叫的朱姨娘心花怒放。心情一好,仿佛两只发炎流脓的奶也不疼了,一张烂脸笑得像绽开的菊花一样,虽然身子不好,也还是做戏做到底,口中淫声咿呀,做逼痒难忍状。

贺武踏进门便吃了一惊,朱姨娘头发蓬乱,妆也没化,一张脸上全是痘,跟平时粉面含春搔首弄姿的样子大不相同,最吃惊的是她连外衣也没穿,只穿着亵衣肚兜,偏偏那肚兜几乎勒不住,一双奶子涨成球大,两个乳头处还有水渍,当下调笑:“几日不见,小婶婶奶子愈发大了,可是我那小堂弟断了奶,没人吸给涨的?侄儿愿帮小婶婶吸一吸,给您排忧解难。”

那人抓住她两条白嫩的大腿,疯狂抽插,抽了百余下,淫水如滔滔波浪,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沾得阴毛一片湿漉漉。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只听见啪啪作响的抽插声和啧啧水声。

贺时晴接过来,那管子并没有男人的鸡巴粗,但是长而有弹性,她分开腿,将那东西捅入阴道。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后又岂会放过她。

周仲文本想拒绝,眼光却落在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奶上,贺时晴今天穿着的肚兜很薄,紧紧地贴在身上,连奶头都压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来,周仲文不由心中一荡。心想之前见她,只觉得还是个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发育得怎么好了,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骚货。

苟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五百两?你当自己是云雨楼头牌?!”

早年贺时雨和公主结为良友,一直互有往来。山匪一事后,公主专门赐下首饰缎子等抚慰,让她十分感激。

她感觉后面一阵凉风,那少年从背后将她的整个裙子掀了起来,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接下来,她感到有个热热软软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股沟,少年居然在舔她的屁眼。

梅笙抬起屁股,略略坐下,将那粉色的龟头吃了进去,小沙弥一阵激爽,却又涌起强烈的羞耻感,感到那神像愤怒地注视着自己,竟被她欺负得哭了出来,他一边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一边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了……”

怀璧反问道:“天地人伦,有何羞耻?也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在云雨楼为妓,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难道世家大族里面就没有吗?云雨楼不过是大大方方做出来罢了,那些自诩为正经人的,又干净得到哪里去!”

朱玉蕊依然做出个笑模样,妖妖娆娆道:“干爹,让小女为你舔一舔吧!”

只见黑势冲进来,赤裸上身,浑身汗津津的,疑似刚刚在练功打拳,原来他高虽高,其实身形精瘦而健美,有一种青年男子清秀又昂扬的体态。他胸腔起伏,一滴滴汗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流下,经过数条狰狞的伤痕,便流偏了。肚脐下有一线黑毛,愈往下愈密,到了裤沿,更是浓密,仿佛有什幺猛兽藏在里面。原来他平日里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衣服,显得像熊一样,倒把真实的身材给遮掩住了。

“小姐莫要怪黑势,要怪只怪你太软,太美,太馨香,我抱着你,你就像一汪水,叫我口干舌燥,只想把你喝下去!”

贺武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一边伸出手玩弄那两颗乳头。两人正搞得兴起,突然回廊上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家里巡夜的下人来了。

他早就听说这贺家大小姐被山匪强掳过,虽然后来经过婆子验身,声称还是处女,谁知道贺老爷是不是使了银钱,她早就被好好开发过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