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问那么多,赶紧把刘大夫叫来,快点。”唐初一把古嵘翻了过去,让他背朝上,抬手便脱掉了他的衣服,看着背上那一大片黑紫色的淤青甚是吓人。

唐初一回头看着把他搂在怀里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小的这就去。”刘捕快低头走了出去。

“大人,唐初一既已经嫁给草民,草民也给与了他们二人聘礼,按理说他们想去看女儿也不是不可,可他们却说要草民的娘子每月拿五十两银子来赡养他们,草民的娘子怎么可能有钱,这最终不还是草民出钱,这草民怎肯答应,你也知草民可是非常穷的啊。”古嵘十分委屈的说道。

唐初一分析的十分正确,县老爷也确实有想要拖一拖的意思,却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给打断了。本来想拖一拖的县老爷,在第二天时就派人去了山寨。

“娘子,我们……”古嵘迟疑的说。

古嵘低头轻笑,捧着唐初一的手刚好堵在了她那羞红的双脸,脸上微热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手掌之间。

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因为唐初一看书时遇到某个不认识的字,转头请教了一下古嵘。古嵘在教唐初一认字的时两人头靠在一起,看起来确实有些像是在接吻而已。

“什么没人,刚刚你不是说有的吗?我告诉你,最好让我们进去,不然等我们叫到那死丫头,一定她他把你赶下山,我们可是她的爹娘,我们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王翠兰并没有因为王二牛话而离开,反而更加相信唐初一在山寨了,不然为什么一个守门的会这样急切的赶他们离开,肯定是那个死丫头让这人赶他们走的。

“怎么了?怎么了?”洪大厨跑出来后看着屋外围着的人群,随即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到了被摔在地上的野猪,“野猪?李大今天去山里打猎了?”

“哦,原来你就是大壮说的那个非得请他喝酒的傻子啊,起初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我是不得不信了。”古嵘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算是彻底把李大虎给气着了。

“夫人?你在看玩笑吧,那可是那玄铁打造的弓身,重六十斤呢!二牛,弓箭不会是你拿了吧,怕我骂你才说是夫人拿的吧。”

“那你们平时衣物脏了,或者破了什么时的时候怎么办啊?”唐初一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态度一点都不端正,”随即他便看到了唐初一穿在身上的外袍,“这是……我的外袍?”

“你都是我娘子了,这点小事为夫来就可以。”古嵘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唐初一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刚伸出手就被古嵘一把握住,随后用力把她拉出了轿子。

二狗子带领着众兄弟拦住了迎亲队伍,晃着手里的刀,龇牙咧嘴的吓唬着迎亲队伍里的人。

也不知这做嫁衣的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嫁妆穿在她身上,紧嘞着她浑身的肉,总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唐初一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了,绕过她娘就向着院门走去,哪只她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推回了屋内,锁了起来。

“养了一个白眼狼,整天一句话也不说,除了吃就是吃,也不瞅瞅自己都胖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十里八乡有哪一个愿意娶她的。”王翠兰瞪着走远的唐初一,把手中碗摔在桌上,惹得一旁的唐丰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盯上我们?你开玩笑的吧,那些土匪还不知怎么感谢我们呢,现在外面的名声可都是我们帮他们打出来的。”站在门口的大汉语气中满是不屑,他只当那峰山上的土匪都是一群胆小怕事之人。

“哼,粗人就是粗人,一点脑子都不动。”书生不屑的说道。

“你,”那门口大汉听他如此一说,脸上布满了怒色,拿起手中的长刀就想同书生一决高低,“不就是长了一张破嘴吗?有本事我们出去过两招。”

书生撇了他一眼,转头不去理会他:“我们都知道,峰山土匪只抢路过商人的银两,却不屠害一人,知道为何吗?”

“什么为何?不就是害怕官府,才会畏畏缩缩的只敢劫财不敢杀人。”刀疤大哥鄙夷的说着。

“错,因为他们不需要,”书生斩钉截铁的说,“他们不缺粮食,不缺银两,在这乱世中,到处都是饥民、流民甚至还有同你们一样从狱中逃出来的,他们只不过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为何会有那么多银两和粮食,只靠劫那几个商人吗?”

“不然呢?商人一个个富得流油,劫他们当然有钱了。”刀疤大哥说道。

书生噗嗤一笑:“粗人,果然是粗人,只要动动脑子都知道,能在这乱世中还会如此富得流油的,不是当官的,就是和当官的做生意的。”

“你……”句句都在说他们是粗人,虽说他们哥几个都是粗人,可被这酸书生带着鄙视的口气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刀疤大哥打断了门口大汉的话,他已经习惯了着穷书生的口气了:“那往后我们该如何。”

“该如何?”书生打开手中的扇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总觉得还是应该给扇子上写几个字的好,“有两个选择,要不大干一场,要不躲在这里,等过段时间再出去。”

“躲?不可能躲,我们可不是你这种穷书生,胆小怕事,要干就干大的。”门口大汉又一次接下书生的话。

刀疤大哥点了点头:“大蟒说的对,要干就干大的。”

书生听他们如此说,却也不觉得以外,只是拿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