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里好像有火,要将她那对naizi吞下去似的。

黄玉兰听着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话,怎么听都觉得这个理由实在过于牵强。

她那被男人操得上瘾,已经无法自拔的xue,或许正需要一个男人,操起大yanju,去她xue里面横冲直撞。

孔敬辉三十八岁,国字脸,皮肤白皙,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

女人根本用不着孔敬辉去分开双腿,就已经急切的主动分开了大腿。

于是,男人也用不着多余的动作,整个庞大的身躯朝白白胖胖女人的yuti压了下去。

在下压的时候,男人看见女人那一对球形大haoru,正急切的高低起伏着。

也许是过于激动,也许是久旱渴甘露,她全身情不自禁的骚动了一下,两只脚都在抖动。

“兰,想我caoni吗”孔敬辉亲昵的直呼其名。

黄玉兰张开眼睛,羞涩的看他,脸色红得如同下蛋的母鸡。

她又羞又怕又紧张,老实说,她这一辈子,也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也只有一个男人曾经在她丰满的yuti上,恣意妄为过。

但是她太饥渴了,太需要男人滋润了,太想男人的大yanju在xue里横冲直撞了。

于是,她放弃了羞涩的心态,勇敢的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这个luoti男人。

她的眼睛yin光闪闪,半闭半开,嘴唇如蚯蚓般蠕动了几下。

女人想说:“是的,我想男人,想男人的大yanju操我的xue,用力的操,最好把它操烂了,看它还这么贱吗”

最终,女人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就听见“噗嗤”一声巨响,男人的大yanju,已经急不可耐的朝xue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女人娇呼一声,她全身心如触电般,被猛震了一下。

一切已经水到渠成,生米煮成了熟饭。

现在,她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胯下俘虏,也就不必要再那样矜持,也不必要再产生羞耻感了。

女人全身涨红,像一个疯子般开始胡作非为。

她狂热的拥吻男人,捏男人的大腿,咬男人的肩膀,身体如蛇一般摆动。

她的屁股尽量朝上面挺,好让男人的yanju更加深入一点,最好一下子达到xue的最底部。

不久,女人shenyin了,全身大量的出汗,有时候还发出粗重的jiao-chuan声。

孔敬辉用尽吃奶的力气,操得女人左右翻滚,始终都无法骑到男人的身上来。

在她大量出汗之下,那湿了的秀发亮得刺眼,贴在她的脸上,和着她扭曲的脸庞,显得格外yindang。

孔敬辉被她yindang的脸庞诱惑着,力度越来越大。

他狂热的操着女人,每冲刺一下,都好像希望把这个saoxue插成一张皮子。

在他剧烈的kuang=cha中,女人的一对大haoru,狂跳如两条活鲤鱼,慢慢的变红,红得像血,红得像花,红得像天边的彩霞。

而且那对haoru,还慢慢的变大,本来就够大了,现在又胀大了原来的三分之一。

甚至女人的手和脚,还有整个yuti,就像吹大的气球,快要爆炸了一般。

她的心跳特别剧烈,好像有人在胸膛上敲鼓,震得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

“啊……啊,我要死了,我被你快要……快要操死了,停,停一下,我……快要被操……操死了……,操死了!”

女人已经话不成声,瘫软得像一摊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