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和家人愁眉不展,急的团团乱转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外喊我:贺总,你看我领着谁来了?

我把外婆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老人家的枯瘦的手上。

如果患者能挺到今天下午,还是有点希望的。但你们知道,像她这样大的岁数,身体状况又不太好,大面积脑出血是非常危险的。做开颅手术是一种办法,但很不现实,很有可能抬上手术床就抬不下来了。还有就是保守疗法,只能输液消炎,阻止继续出血,力求控制淤血,减轻对脑神经的压迫,降低颅压。同时还能补充人脑所代谢需要的营养,但这也仅是一种维持的办法。现在就只有做开颅手术和保守疗法这两种手段,作为患者家属,你们自己商量后决定怎么办吧。

小我四岁的妹妹在小时候是我的跟屁虫,我们兄妹在一起也生活了十几年,彼此的性格也都清楚。若是在外婆临终前,不让和外婆祖孙亲情深厚的妹妹见一面的话,倔强的妹妹肯定会事后和我父母不依不饶地打闹,而且我也认为把外婆的事情向妹妹隐瞒3、4个月实在是很难办到的。这个丫头比我勤快,平时有事没事爱和父母通话,每回通话必然会和耳聪目明的外婆唠会儿嗑。

你妹妹我还没通知,我第一个通知的是你,我这就通知小怡。

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我特地安排小陈去调查她的底细。

这个在陈静背后如此大揭陈静的老底,让我心中也感到愤懑不已。一个和陈静交接过往不多的,也能在短时间内看出陈静如此多的缺点和内在,但和陈静夫妻多年的郝明却被陈静的纯洁外表所欺骗,真是悲哀啊。

是啊,我是想老刘的那个玩意儿了,可惜他那个东西有些怪味,让我恶心。我这几天也没闲着,我家郝明好着呢,厉害着呢,还是把老刘的东西留给你吧,省得你醋味熏天,没着没落的。

宝贝,不要这样吗,你的头别动。其实现在你早已动情了,不是吗?不是你刚才哪来的那么多?不是你刚才兴奋得怎么都挺起来了?你说不喜欢给我含,可我的一插进你的嘴巴,你下面马上就汪洋一片了,这还不荡?贞洁烈女有这么个贞节的吗?你说你不是妇那你是什么?我每次你,你嘴里都喊着不要,可哪次不是不断?你也就只剩下嘴是硬的了,爱那层面子不肯承认享受!我问问你,你说真心话,要是以后我不你了,你还能不能像往常那样?能不能快活得死去活来?

这个混蛋突然扮演起大情圣来,我听到这里笑冷笑一声:这个刘宇飞可真是一个成色100%的棍,一点都不带掺水的色狼。

是,我是答应过你不伤害他,但我没答应过你别人不会出手动他。没办法,是他先动手打的我,惹恼了我的几个小弟,是他们自作主张打了郝明,不是我指使的。静,那天追打我的那个家伙你知道是谁吗?他是郝明找来的,还是什么其他人找来的,没听你说过这么一个人啊。刘宇飞这个家伙倒是机变,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干净,反而装作是一个受害者,在套陈静的话。

又过了几天,我和郝明通了电话,得知郝明病情恢复迅速,过几天就要出院,我在电话中问候了他。我顺便又问了郝明一下陈静的情况,郝明似乎很警惕,在电话里言语简短,听不出什么具体情况,只知道陈静一直带着孩子住在医院里陪床,孩子偶尔也送到宋护士长的单身宿舍里。

那个手下死了老婆、戴上了绿帽,气得要吐血,找陆三和陆月瑛闹过几次,惨遭陆三的手下收拾了好几回,后来害怕了就远走他乡,至今不见踪影。人们最初相互怀疑是他纵火烧死了胡海春,但他当时却在上海,是胡海春安排他到上海做事,这才给自己留下了与手下老婆偷情的机会。既然人家不在现场,人也不知去向,纵火的真相也就无从查考。

我心中觉着要郝明和陈静离婚是必然的,但这样简单的离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刘宇飞这个混蛋,甚至也便宜了陈静这个,这会让我觉得很不甘心,恐怕郝明也会不甘心。我之所以安排小陈去郝明的家乡,一方面是搜集陈静和刘宇飞的通奸、勾结的事实,为以后的离婚判决提供有力证据,其实也另有一番用意。当然小陈到底会搜集多少证据我还不能打包票,所以我的设想还处在臆想之中。

干完一天的装卸活,我们经常累的连饭都不想吃,更不用说是学习了。我往往在抱着书本学习时,困得头都抬不起来。郝明鼓舞我道『小伟,我们马上就要高考啦,你我不是都有报考目标吗?这个时候我们千万不能泄劲,自我放弃,越到这个时候就越要咬牙坚持,这是老天在考验我们,我们绝不能向这点小困难低头。』他的话鼓舞了我,我们哥两个咬着牙坚持到高考,最终都如愿以偿,他考上了浙江省医科大学,我考取了浙江省工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