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前,我又给陈静打了电话,但手机还处在关机状态。我昨晚就给她打过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被她挂掉,然后再打就是关机状态。我给她发短信,她也不回应,我只好作罢,直接驱车赶往张晓茹的律师事务所。

陈静现在在郝明身边照顾他,我也不能和他说太多,以免让陈静听到,谁知道那个外表看似单纯的女人会不会掩藏着什么祸心。说不准她会把我的信息透露给刘宇飞,但我没有丝毫惧意。在杭州,刘宇飞不能把我怎么样,官道黑道我有杨元庆和涂晓峰哥两罩着呢,他不服就尽管来。

因为我相信,陈静早已从心灵和上双重出轨,她早已使人尽可夫的,一个没有羞耻心和道德观的行尸走肉,刘宇飞的情妇媛媛不就是这样的人嘛。

所不同的是我和琪琪没结婚,郝明和陈静却结了婚。别小看这个区别,我和琪琪因之能够顺利分手,我个虽然遭受情感创伤,但没有遭受多大经济损失,而郝明和陈静的离婚就要复杂得多:嘉嘉的归属,钱财的分配,甚至是房产的分配都要打麻烦。可惜我国现有的宪法和婚姻法,都对通奸和出轨网开一面,缺乏制约,只是过错一方分的少一点而已。

嘉嘉,你的妈妈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会有妈妈的手机?我不知道这个时候,那个被烂了的在哪里,是去看望问候她的奸夫,还是照顾被她奸夫找人打伤的丈夫,看来她现在有的忙了。

贺伟,你在哪里,你还在市里吗?你赶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警察已经来医院调查郝明,追问你的下落。

我不知道他刚才给谁打了电话,但我知道只要有人答应他派人来,我就有危险。但我不甘心就此放过这个混蛋,只能继续捡石子投打他,来发泄我心中的愤怒。

我快速走到他身边,朗声说道:我怎么会认错人,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刘宇飞刘大老板。我喊你没有其他事,是有人让我问候你。

纪大牙脑子转的很快,他马上又摆出另一幅嘴脸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和刘宇飞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我从不知道他欺男霸女、聚众乱的这些事。既然刘局这么说他,那肯定是他做过的这些事。我老纪虽然年轻时是个泼皮出身,但我从来看不起搞女人的人,我还怕污了我的名头。贺伟兄弟,我现在就把我的人召回来,我绝不会透露你的一点风声。日后刘宇飞找我问原因,我也不会提到你,这你尽管放心,我老纪嘴严得很。

就在她男人回家的那天,我在她家的浴室里又上了她一回,她的裤衩都被我揣走了。因为耽搁的时间长了点,我正准备出门时,他男人已经在敲门,当时就把我吓得够呛。还是这娘们反应快,叫她女儿出门来迎接郝绿帽,让我躲在厕所里。趁好绿帽抱着他女儿去客厅的功夫,我才在陈静的掩护下悄悄溜出了他们的家。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光景,我还真有点后怕。

这些年我在商海中摸爬滚打,早就知道人心险恶、世道浇漓,残酷的竞争已经使我们失去了太多的人性和关怀。人与人的关系越来越淡漠,越来越扭曲,君子之交没有了,代之以互相利用的关系却多了起来,当然这还算是不错的。更多的人际关系是竞争关系、对抗关系,甚至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在这个钢筋水泥浇筑的都市丛林里,无时无刻不在验证。

当时家里也不热,但我忽然发现穿着长袖内衣的陈静胸前湿了一小片,而且这一小片湿印在逐渐扩大。我当时就好奇道:陈静,你难道很热吗,怎么出汗都把内衣的胸前都出湿了。你不必陪我们哥两说话,赶紧还是出去洗个澡换换衣服吧。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和媛媛这娘们联手继续恭维她,她美得更是找不到东西南北。人也放松了,话也多了,下了药的酒也喝得吱喽吱喽的,脸也变得红彤彤的。我看时机差不多,就使眼色让媛媛说些事先安排好的男女间的那种事,这个娘们竟然听的入神,毫无恼怒或离开的意思。后来她的腿在桌子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动,我就知道催情药起作用了,媛媛的话也起作用了。

靠谱,相当靠谱,否则我也不会打他老婆的主意。因为他老婆认识一个叫媛媛的女人,他老婆上边的嘴没把门的,跟这个媛媛说过一些,被我知道了。而且后来我又从可靠渠道打听过郝明的事,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

我正要打开车门去堵截他,就看到两个戴着墨镜、胳膊纹身的泼皮迎着他走了过去。他们笑语寒暄了几句,就一同坐进了一辆金盃面包车,扬长而去。我发动汽车,悄悄跟在面包车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