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啥事都是好坏相抵的,乐极就要生悲。媛媛这娘们也是多事,我完事后,她非要端着插着点燃蜡烛的生日蛋糕让陈静来吹,结果陈静这娘们大概失心疯发作,一把把蛋糕打翻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发烧着了,烧的我的头发秃一块焦一块的,最后逼得我没办法剃了这么一个光头,本来以前我还是有些头发的,二狗兄弟知道的。

说到这里,这个流氓再次开心地大笑起来,只不过这一回只有李二狗陪他笑,那个花口哨却没了笑声。

刘宇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又吐沫横飞道:我不是先前跟你们说了吗,媛媛帮我打听到了郝绿帽的一些底细,但这毕竟还不够,我又从可靠渠道打听到了郝绿帽的真正底细。这个可靠渠道不是别人,正是郝绿帽的婆娘陈静。我以前早就出来进去看到这个娘们,那小模样和身材把我勾得丢魂落魄,吃不下、睡不着,恨不得出手把她抢回我家里。

再者,郝绿帽疼媳妇,把她媳妇惯得像个闺女,也像个妈,但这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被我三招两式就拿下了,比收服媛媛那个娘们都利索,还不一样被我的嗷嗷直叫。我让她舔,就得给我舔,我让她像狗一样趴下,她就得给我趴下。她不听话,惹毛了老子,老子还要给她几下子,收拾的她服服帖帖。

我听到李二狗说道:秦羽,你吃好了就去医院吧,把招子放亮点,别漏了人。接着就听到秦羽和刘宇飞打招呼告别,然后就看到他出了隔间,走向茶楼门口。

我等在外面,听到里面乱得哄,就假装去朋友家串门。顺便我就当了和事佬,给他们解劝。她和我朋友被她男人打得那个惨啊,但谁让她背着我偷汉子,就该好好让男人收拾收拾。她男人感觉颜面无光,对她彻底死了心,不想和她过了,但又不甘心吃这个亏,就提出要我朋友经济补偿,让我做中间人来调停。

我猜测这个李二狗是这伙人的头目,秦羽一定是他们派来监视郝明的人,都是刘宇飞花钱找来的黑社会混混。听了这个名字叫秦羽的混混说辞,我猜到这个家伙可能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尽忠职守。因为我昨晚在十点到11点半左右的时间段进出医院,而这个家伙却丝毫没有提到。说不定他在那个时间段,真的去了李二狗所说的那个小芹家里昏天黑地去了。

过了几分钟,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我打开一开是宋护士长的回信:我比郝明大,你叫我宋姐吧。

陈静这时却在那个护士身后开了腔:宋护士长,你不要这么说贺伟,我知道小伟是为他的好兄弟郝明着急,我能理解他。本来这事就是……

护士摘下了她的口罩和护士帽,挽在帽子里的头发披垂了下来,映衬出她的脖颈纤长白皙。她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脸庞白净,细眉凤目,眼角还略微有些吊梢,嘴唇唇线较薄,像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主。她个头高挑,穿着一身洁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护士服,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住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她浑身上下整体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

我听了这话,感到心中十分发慌,不知道郝明出了什么事,但我还是强自镇定地回答道:我是郝明的朋友贺伟,郝明怎么了?为什么他不亲自给我打电话,也不让他的妻子给我打电话,而让你来打电话。你又是哪位啊,郝明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从心里感激他们夫妇的祝福,但和琪琪分手的阴影还滞留在我的心头,我只能打个哈哈来回应他们。即使如此,我还是认为郝明找到了真爱,他们的幸福生活我只有羡慕的份。

我又问道:琪琪,那你为什么在我们分手后没有给我一个解释呢,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也行啊。你为什么只是让涂晓峰转告我一声你对不起我,难道你彻底恨透了我?我有些愤愤不平的问她道。

好吧,三年过去了,你还对此耿耿于怀,可见你用情很深。我今晚就告诉你,我不想你还背着这个包袱。琪琪语言低沉地说道。

我们沉默了好半天后,涂晓峰问我道:贺伟,你和琪琪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能和我说说吗?